棒梗哆嗦著嘴唇:「閻解放,閻解曠。🐼♡ ❻9şĤǗX.ⓒόⓂ 🍮♪」
秦淮茹整張臉黑到極致,尤其是躺在炕上半死不活的賈張氏,一下仰起臉:「棒梗,你是說閻家打的你!」
棒梗擦掉淚痕點頭:「奶奶,他們兄弟倆拿著鞋打我臉。」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咆哮道:「無法無天了!」
一聲母豬吼叫,假如院子裡要是有聲控燈,估計偌大個四合院的燈全部因為賈張氏一聲吼,全部都得亮。
何雨柱正在喝著酒,被賈張氏這一聲吼嚇到,於海棠皺著眉:「誰啊,這是!」
易忠海手中酒杯掉在地上碎裂,一大媽急忙去窗戶查看:「老易,賈家嫂子氣呼呼的樣子,是去幹什麼啊!」
易忠海顧不得酒杯了,急忙出門,賈張氏已經來到前院,已經爆發爭吵。
全院閻埠貴靠著自己家人多,絲毫不懼,甚至得知兩個兒子暴打和侮辱一番棒梗,感到欣慰,同時也對身為長子的閻解成感到不滿。
賈張氏扯著脖子喊:「閻埠貴,你讓你兩個兒子打我孫子,你還要不要臉了,以大欺小啊!」
三大媽同樣扯著脖子對吼:「張小花,什麼叫以大欺小,你和你孫子棒梗在學校打我老伴,你咋不講了。」
賈張氏和三大媽兩個人距離就一寸,兩個人唾沫橫飛,即便如此對方也顧不得擦臉,依然對罵。
中院的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拿著碗嗦著麵條,兩個男人打架無非就是血腥一點,兩個女人就不一樣了,扯頭髮,撕衣服,其樂無窮啊!
於海棠看到自己姐姐於莉,放下碗走到前院,拉著於莉來到中院:「姐,你別摻和。」
於莉無奈道:「原本我就不打算摻和,隨便他們怎麼打。」
何雨柱咬斷麵條講:「閻家老大呢,怎麼沒見到啊!」
於莉走進屋中自己盛上一碗麵條搬出一個凳子坐下,邊吃麵條邊講:「去釣魚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喜歡晚上去釣魚。」
三個人坐在門前吃著麵條,看戲。
這時易忠海走到全院,站在賈張氏和三大媽中間,兩個女人唾沫星子飛到易忠海臉上。
兩個女人是越吵越激烈,就是不動手,看的何雨柱都急死了。
西廂房,秦淮茹幫棒梗穿上衣服走出來,豬臉棒梗此刻看到閻解放和閻解曠兄弟倆,現在有戰神他奶奶在現場,棒梗勇氣大爆發。
「兩個兔崽子,小爺打死你們。」
棒梗從秦淮茹身邊衝出去,易忠海想阻攔棒梗,避免打鬥場面,哪成想,賈張氏一把扯住三大媽頭髮,身寬體胖的賈張氏,打三大媽這種瘦弱身體,簡直易如反掌。
可是賈張氏似乎忘記了,賈家能打仗的只有她和秦淮茹,棒梗三個人。
閻家,雖然缺少了閻解成,可還是有閻埠貴,兩個兒子,一個閨女人人數啊。
閻埠貴大吼:「你他奶奶的,還敢動手!」扭頭想招呼他兩個兒子,發現身後只有一個閨女,兩個兒子已經和棒梗打起來了。
現在沒辦法,閻埠貴夫妻倆合璧,一起毆打賈張氏。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賈張氏打三大媽,閻埠貴趁機扇賈張氏胖臉,賈張氏對閻埠貴打出攻擊,三大媽啪啪就是兩巴掌。
電光火石間,賈張氏都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
眼看著一打二沒有優勢,賈張氏急中生智,躲在易忠海身後,左右挑釁:「打我啊,閻老西打我啊!」
閻埠貴怒吼:「死肥婆,有種你別躲在易忠海身後啊!」
易忠海雙手舉起:「老閻,你們鬥爭別牽扯我哈,我是來看戲的。」
賈張氏臉色一變,拉扯著易忠海不讓走。閻埠貴和三大媽也跟著上前拉扯,易忠海如今成了三個人犧牲品。
三個人拉扯不知道誰給了易忠海一巴掌,易忠海經歷了澡堂群毆,很顯然對巴掌很反感,嗷了一嗓子,管他媽賈張氏還是閻埠貴。
都給爺死。
易忠海拽著賈張氏頭髮和三大媽頭髮,砰的一下撞在一起,兩個女人眼冒金光,至於閻埠貴,易忠海一腳踹飛。
現場徹底混亂,三家各種互毆啊,看的何雨柱連吃兩碗麵條。
忽然何雨柱聽到後院拐杖聲音,意識到聾老太太出馬。
這麼好看的戲份,怎麼能讓一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破壞呢。何雨柱進屋拿出一個盒子,丟在地上。
「哎呦,老太太,來找你的家嗎?」
聾老太太現在一看盒子腿肚打轉,差點連拐杖都給丟了,什麼易忠海,滾一邊去吧。
何雨柱美滋滋抽著煙看戲,尤其是秦淮茹和棒梗,兩個人完全不是閻解放和閻解曠對手,母子倆人被按在地上毆打。
於莉臉色一變,閻解放坐在秦淮茹腰上,說是打人,其實是占便宜,尤其是閻解放一雙手,拍完屁股在拍臉,閻解放玩的不亦樂乎。
秦淮茹一狠心,去你媽的,屁股往上一撅,閻解放被掀翻,秦淮茹站起來,朝著閻解放男根,一腳踩下去。
於莉和於海棠沒眼看了。
秦淮茹和閻解放兩個人瞬間扭轉局勢,閻解放捂著襠部,臉如苦瓜。秦淮茹呢,則是意猶未盡罵罵咧咧:「毛都沒長齊,敢占老娘便宜!」
對著襠部死命踹啊,閻解放雙手捂住襠部,但秦淮茹一腳威力依然不小。
至於棒梗,那就是一個廢物啊,從開始到結束一直被閻解曠壓制,劈里啪啦就是一頓暴打。
全院才是這場鬧劇最熱鬧的,四個人亂戰,完全上升到撕衣服的地步了,賈張氏不管是易忠海還是閻埠貴和三大媽,照撕不誤。
易忠海對扇巴掌情有獨鍾,利用人高馬大,扇的三個人那叫一個痛快淋漓。
賈張氏原本就胖,此刻閻埠貴和三大媽,臉腫的和賈張氏站在一起,根本分別不出來是不是親兄妹關係。
身材和體重都不占優勢的閻埠貴和三大媽,兩個人太慘了,閻解娣剛開始還能幫幫忙,最後完全插不上手,一旦插手她的衣服都快被賈張氏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