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四合院丟雞

  秦淮茹認為自己如此主動了,傻柱不得乖乖把東西交給她。

  事情超出她的思考範圍,何雨柱無動於衷,只顧著喝酒連看她都不看。秦淮茹有點心急了,以前讓他摸一下手,啥東西可都乖乖交出來的啊,這一次怎麼了?

  「天快黑了,你不回去做飯嗎?」

  無比簡短一句話,讓秦淮茹咯噔一下。

  這是準備轟我出去嗎?

  這可不行,滷肉還沒拿到的呢,不能這麼離開。

  誘惑不行,那麼就來慘的。

  秦淮茹說干就干,一屁股坐在何雨柱右邊凳子上哭訴:「柱子,你也知道姐的日子是咋樣的,你這幾天光帶回來剩菜沒有肉,棒梗都餓瘦了。」

  何雨柱差點一口酒噴出去,棒梗還瘦,簡直就是小豬仔一隻。估計這個時代除了那些官家和有錢人家的孩子能吃這麼胖,誰家貧苦孩子還能吃胖!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何雨柱瞥到秦淮茹一臉懵,她講話:「不知道什麼?」她根本不知道何雨柱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淡淡一笑:「棒梗這幾天餓沒餓瘦我不知道,不過今天他可是大快朵頤,吃飽回來的。」

  秦淮茹此刻更加懵了,棒梗一天都沒零花錢,還吃飽回來,哪家會這麼熱心給棒梗吃東西啊!

  「柱子,你把話說明白一些!」

  平時何雨柱有啥事都會直接講明,今天這是怎麼了,各種啞謎呢?

  何雨柱想著軋鋼廠工人也該下班了,許大茂是騎著自行車,回來比較快,估計十幾分鐘差不多了。

  「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等你家寶貝兒子回來,你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秦淮茹深知她兒子是什麼尿性,這個時候外面走路聲,聊天聲音,四合院工人都回來了,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若大個四合院,只有他家,三大爺一家有自行車,不過何雨柱也有自行車,只是一直被何雨水騎。

  許大茂下午陪領導喝的有點多,推著自行車前往後院,他家屋前有雞籠,許大茂瞥了一眼,看出不對勁。

  「哎,不是,雞怎麼少了一隻。」

  許大茂以為自己喝多了,搖晃一下腦袋,重新查看,確定少了一隻,立即大喊:「娥子,你快出來啊!」

  沒過幾秒屋門打開,婁曉娥走出來,詢問:「大呼小叫幹什麼?」

  「幹什麼,咱家雞丟了一隻!」

  許大茂焦急指著雞籠,婁曉娥一聽也懵了,講道:「一個小時前我出來,看到少一隻,我以為你送人了呢!」

  許大茂哎呦一聲:「我送誰啊,這是我放電影鄉下村長送我的,我能送誰啊,快去找找。」

  兩個人後院,中院的尋找,似乎這隻雞憑空消失一樣。

  何雨柱屋子裡,秦淮茹聽到動靜,看到何雨柱表情跟剛才所講的話,內心嘀咕。

  該不會是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吧!

  何雨柱聽到外面小孩子聲音,棒梗那個狼崽子聲音無比刺耳,講道:「你家寶貝兒子回來了,你還不趕緊去問問!」

  秦淮茹懷著忐忑心情走出屋子,撞見正在尋找母雞的許大茂夫婦。

  婁曉娥經常照顧秦淮茹,見到她想讓她一起尋找母雞:「秦淮茹。」只見秦淮茹加快腳步朝著西廂房。

  婁曉娥:「????」

  秦淮茹看到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坐在炕上,賈張氏噓寒問暖關懷孫子,用毛巾擦拭棒梗因吃烤雞染上煙塵。著實把祖孫情演繹一場感情戲。

  「棒梗,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一件事情。」

  秦淮茹語氣冰冷,賈張氏先出口為難:「滷肉呢,傻柱不會全部吃完了吧!」

  直到現在賈張氏一心一意思念著滷肉。

  「什麼,傻柱買滷肉了!」

  棒梗一聽立即從炕上跳下來,滷肉跟烤雞相比,還是滷肉香一點。說著棒梗就要出門,坐在炕上的賈張氏滿心歡喜,覺得還是孫子靠譜,哪像這個廢物秦淮茹啊,找傻柱什麼都拿不回來,廢物!

  然而秦淮茹黑著臉拉住棒梗衣領,棒梗拼命掙扎:「幹嘛啊,媽,我得趕緊去找傻柱要滷肉,要不然就沒了。」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抓著棒梗,立即下床呵斥:「你個廢物,你幹什麼,我孫子去找傻柱要滷肉你不讓去,你啥意思!」

  秦淮茹根本不搭理賈張氏這個老肥婆,低下頭聞棒梗衣服,一股柴火味道,在看著小槐花衣服上油點子。

  看來柱子講的沒錯,許大茂家的雞就是棒梗偷的。

  在涉及到錢上,秦淮茹異常的聰明,此刻的她正在想怎麼辦!除了傻柱就是易忠海,不過想讓易忠海出錢是有點不可能。

  「棒梗,告訴媽,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嚴厲起來。

  「你胡說什麼呢,我家棒梗怎麼可能偷東西呢?」

  賈張氏站出來護犢子,指著秦淮茹鼻子怒斥:「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咱家棒梗多乖的孩子,你說她偷許大茂家的雞。」

  秦淮茹忍了多少年的氣,已經形成習慣,語氣緩和講道:「媽,你看小槐花衣服上,你在聞聞棒梗身上味道,那一次棒梗回家不是先吃一個窩窩頭,這一次,碰都沒碰,還不能講出問題嗎?」

  棒梗看隱瞞不住,就在賈張氏繼續指責她母親的時候,他開始撒謊:「我要不抓住它,它就跑出去了。」

  賈張氏傻了眼,現在也不是指責的時候,而是解決。於是對秦淮茹開始講道理:「淮茹啊,要不你去給許大茂求求饒!」

  秦淮茹冷哼一聲:「你以為許大茂是何雨柱嗎!」

  賈張氏也不知道怎麼辦,忽然聽到何雨柱屋子裡傳來吵鬧聲。原來許大茂在後院,中院,前院都找不到母雞的蹤影,也許許大茂看不慣傻柱,就故意找茬。

  許大茂進到何雨柱屋子,看到對方喝酒吃肉,一根雞毛都沒有,可是許大茂到底是許大茂,為了報擀麵杖的仇,故意喊道:「傻柱,你他媽的王八蛋,偷我家的雞去換滷肉,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