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何曉出生

  香江,十月份某一天,婁曉娥挺著大肚子下樓,婁母在一旁攙扶說道:「小娥,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還是去醫院吧。」

  婁半城跟婁母,她們知道婁曉娥肚子裡的孩子是何雨柱的,她們兩個人雖然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但畢竟何雨柱幫過他們一年,而且婁半城跟婁母挺支持婁曉娥跟何雨柱在一起。

  婁曉娥此刻已經從短髮變成長發,只是因為何雨柱講過一句,喜歡長頭髮,為此婁曉娥時刻銘記。

  婁曉娥被婁母攙扶到沙發上坐下,婁曉娥撫摸著肚子一臉幸福,哪怕快一年沒見到過何雨柱。

  「媽,沒事。」她剛說完,肚子感覺不對勁,臉上有些痛苦,很快洋水已經潑了,婁母急忙拿起電話給在公司的婁半城,得知婁曉娥快生了,急忙讓司機開車帶著他回去。

  老兩口一起陪同婁曉娥來到醫院產子,正如同何雨柱所講,婁曉娥生下一個男嬰,護士抱著孩子出來,婁半城,婁母樂滋滋看著小嬰兒。

  等到婁曉娥被推出來,護士把孩子拿給婁曉娥看。

  婁半城高興嘆口氣:「孩子爸爸也在這裡該多好啊!」

  婁母跟婁曉娥聽言臉色一陣古怪,幾天很快過去,婁曉娥已經出院,在婁母照顧,過月子。

  一天晚上,婁曉娥把孩子餵飽,打開檯燈拿出信紙,這一年之中,兩個人多為書信交流,一個月一封。

  「柱子,孩子出生了,如同我離開四九城的時候你告訴我,咱們兩個人一定會有兒子,不出你所言,六斤半,他沒牙笑起來很好看。」

  「我給他取名字,是在離開四九城之時,你告訴我的名字,何曉。再生孩子的時候,我多希望你在身邊,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講,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希望你可以來到香江,看看孩子,看看我,我很想你。」

  「婁曉娥」

  她有很多話想告訴何雨柱,當拿起筆她卻不知道如何下筆,寫完最後一個字,她站起來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外面下著大雨。

  書信從香江到四九城需要很久,等到何雨柱收到信的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幾天下來,何雨柱把第一,第三食堂打理成跟第二食堂一樣,馬華更是擔任第一食堂大廚,他的廚藝在何雨柱教導下,越來越好,經常軋鋼廠員工結婚或者壽宴,都會邀請馬華過去幫忙。

  這一天下午,何雨柱叼著煙雙手插兜朝著辦公樓走,碰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後面放著機器,看樣子是打算去鄉下放電影。

  他看到何雨柱過來,白了一眼,蹬著自行車離開軋鋼廠,回到四合院,打開門,他看到張小花一如既往躺在床上,見到許大茂回來,張小愛花也不吭氣。

  許大茂冷笑著,他已經著手準備一個計劃擺脫這段荒唐關係,離開四合院,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前往鄉下。

  一路風馳電掣,許大茂越想越覺得計劃妙哉,不管怎麼樣,擺脫這個死肥婆才是最重要的。

  兩三個小時,許大茂抵達鄉下,經過幾天熟悉,許大茂在晚上七點正式播放電影,幕布前,全村人蹲著,坐著孜孜不倦看著來之不易的電影。

  許大茂坐在自行車抽著煙,似乎在想什麼。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打開門進屋,正準備燒火做飯,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柱子,柱子,我給你買了豬頭肉還有兩瓶酒!」

  何雨柱皺著眉,打開門易忠海拎起兩瓶酒,滿臉笑意。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幹什麼!」何雨柱語氣十分冰冷。易忠海還是之前那個樣子,覺得他跟何雨柱兩個人之間並無深仇大恨,不等何雨柱講話,他拎著兩瓶酒跟豬肉頭進來放在桌子上。

  「哎呦,柱子,你還沒吃飯呢,你看我多想著你,知道你喜歡喝酒,特意給你買了兩瓶二鍋頭,咱爺倆喝點聊聊天。」易忠海望著何雨柱死媽臉,強顏歡笑說話。

  何雨柱不想再跟四合院這些人有過多名義上糾纏,不然何雨柱將來整他們的時候,良心不忍。

  「我跟你有啥可聊的,趕緊回去吧。」何雨柱自顧自製作晚飯。易忠海嘿嘿一笑:「柱子,怎麼說我也是長輩吧,而且,你爹何大清離開的時候,還囑託我照顧你跟雨水,怎麼就沒啥可聊的呢!」

  當年何大清跟白寡婦跑的時候,買了一輛二手自行車,還給何雨柱找了一份軋鋼廠廚師工作,至於易忠海這個說法,完全就是不對的,因為,何大清根本沒有讓易忠海照顧何雨柱跟何雨水,只是何大清每個月給兄妹倆的錢,讓易忠海待給而已。

  他只是自作多情,加上那個時候,傻柱也真是名不副實,確實有些傻,真的把易忠海當成一個父親看待,他可想不到,易忠海只是把他當成一把槍,任由他易忠海開槍。

  何雨柱重重蓋上鍋蓋冷笑一聲:「長輩,我可承受不住,趕緊離開,別讓我發火。」易忠海嚇了一跳,他這次過來是讓何雨柱幫幫忙,讓他回到車間技術工位上,他每天推車太累了。

  其實在楊廠長重新上任,對之前李主任所辦之事是打算全部肅清,不管什麼處分,還是什麼懲罰,楊廠長都要仔細調查一遍,無罪卻承受罪名,要獎勵給安慰,有罪那就罪加一等。易忠海八級鉗工,對於那個時代來講,是一個寶貝,楊廠長是想讓他重回工位,可是何雨柱不同意了。

  也就是說,易忠海現在還是要跟許大茂搞他的時候一樣,想回工位,做夢。

  「柱子,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還都是一家人,看在我年紀大了,你跟楊廠長說一說,讓我回到工位上。」易忠海打起感情牌,一副身體虛弱的表情。

  何雨柱將菜撐到盤子裡,點燃一根香菸,說道:「你姓易,我姓何,怎麼看都不是一家人啊,一個院子怎麼了,我怎麼不見其他人找我幫忙啊,為什麼只有你過來,舔著臉求我幫忙!」

  易忠海愣神站在原地,何雨柱根本不慣著他,推著他出去,隨後將桌子上他帶來的兩瓶酒,豬頭肉丟出去,易忠海雙手接住。

  這可是拿錢買的,你不吃,我吃,你不喝,我喝,媽的大不了忍個幾年,老子就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