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晚降臨,何雨柱還沒睡醒,十五個員工已經抵達小庫房,於莉等人讓眾人安靜一點。
十五位員工每個人五百包都被四個女人分配好,他們裝走就可以,於海棠和劉嵐兩個人還是負責跟著他們一起過去。
檢查是每晚必須要做的。
四合院,許大茂在跟何雨柱道完歉後精神極度生氣,看誰都不順眼。跟他一個辦公室的其他副主任,平時也不和許大茂講話。於是他早早下班,回到家中。
許大茂坐在凳子上,桌子上放著一瓶酒還有兩三道小涼菜下酒。
中午喝是因為他要跟何雨柱倒酒,現在喝是因為給何雨柱道歉。
一邊喝一邊詛咒何雨柱不得好死,這個仇他許大茂不會忘記。
他給何雨柱道歉,仿佛要了他的命一樣,難受且生氣。
一杯接著一杯,許大茂再次喝多了,一腦袋趴在桌子上睡覺。
這時,易忠海上門,今天易忠海工作可是受了不少苦,一車一車推的要把易忠海的腰給推凸出了。
為了讓他自己輕鬆一點,這不,易忠海去供銷社購買兩瓶好酒,給許大茂賠罪。
咚咚咚......
易忠海敲響許大茂屋門,幾下都沒聽到有人在。易忠海可不想明白還去推車,他實在受不了。
於是他不等回應,便推開門進去。
看到許大茂醉倒在桌子上,易忠海熱心走到身邊叫醒。
原本就借酒消愁的許大茂,看到易忠海那張醜惡的嘴臉讓許大茂火冒三丈。
易忠海將兩瓶酒剛放下,許大茂張牙舞爪攻擊易忠海。
被打懵的易忠海加上現在胳膊酸脹抬不起來,為了不受傷,易忠海憤然反抗,一下推倒許大茂。
「許大茂,我過來是給你道歉,不是挨你打的!」
丟下一句話,易忠海逃離。
許大茂坐在地上快速爬起來:「媽的,老子今天被傻柱打,給傻柱道歉,老子就他媽應該被你們欺負嗎,易.忠.海。」
拿著凳子往外找尋易忠海身影,眼球帶著血絲,手中緊握住板凳,發出嘎吱嘎吱聲響。
易忠海此刻跑回家中,緊緊關著門。
一大媽關心詢問:「怎麼了,這是?」
易忠海無奈:「我是去給許大茂道歉,他喝多了,就要打我!」
一大媽心驚:「為啥啊!」
易忠海還未一大媽問題,兩個人已經聽到許大茂叫喊聲:「易忠海,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
突然,凳子砸在門框上發出聲響。
易忠海和一大媽兩個被嚇一跳,尤其是一大媽,哪見過這個陣仗啊,拿著板凳砸門,這是什麼深仇大恨啊!
「許副主任,你冷靜一點,我沒招惹你。」
易忠海還想讓許大茂冷靜一下,要是平常易忠海不虛許大茂,可是一天推車著實把易忠海累壞了,要不然許大茂一個細狗身材不會是易忠海對手。
許大茂上前猛砸屋門發泄:「沒惹我,你他媽就會放屁。」
突然,許大茂開始上腳,易忠海忘記鎖上門梢,被許大茂一腳踹開。
易忠海看到許大茂紅著眼,就是想解釋都解釋不了。許大茂一言不合開始上手,兩個人廝打在一起。
一大媽趕緊出門叫人。
就人還沒來的期間,許大茂騎在易忠海身上廝打,完完全全把易忠海當成傻柱,下午何雨柱怎麼打的許大茂,現在許大茂就怎麼打易忠海。
下手毫不留情。
很快,易忠海就見紅了,可是許大茂依然不停手。易忠海也不是吃素的,奮力一巴掌甩在許大茂臉上。
噼里啪啦,許大茂從易忠海身上飛出去,摔在地上翻滾,將桌子上盤子碰落在地。
易忠海站起來擦了擦嘴角血沫,惡狠狠呵斥:「許大茂,你他媽下死手啊!」
許大茂完全殺紅了眼,扭頭四處看,順手撿起一個碗朝著易忠海砸過去。
易忠海著急忙慌躲避,忽然,他肚子遭受到許大茂撞擊,兩個人再一次黏住。
好在這一回,一大媽叫人過來把兩個人分開。
一大媽心疼她老伴,指著許大茂一頓靈魂質問:「許大茂,我們怎麼你了,給你上門賠禮道歉,你就打人是嗎!」
許大茂被眾人包圍,想衝破人群也不可能。
「打你怎麼著,你馬上給我道歉,否則,你明天就別去上班了!」
大家都知道許大茂擔任軋鋼廠副主任,開除一個工人,還是手到擒來。
一聽工作都快保不住了,易忠海和一大媽心裡咯噔一下。
看來是不道歉是不行了。
易忠海老臉一橫低頭道歉:「對不起,許副主任。」
他跟許大茂一樣,看似道歉,語氣卻透露出恨意。
在何雨柱身上吃的虧在易忠海身上找到了,許大茂氣性消除一大半,讓眾人鬆開他,得意回到後院,看到易忠海給他送過來的兩瓶白酒。
為了工作輕鬆一點,易忠海算是下血本了。
許大茂品嘗一下,還不錯,但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喝了。
打完架,酒勁也上來了,許大茂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易忠海那叫一個生氣,給你道歉還被打,更重要的是當著四合院眾人給許大茂道歉。
臉都丟盡了。
於是易忠海便讓一大媽拿錢去買酒,打算借酒消愁。
今天晚上十五個人賣的不是很好,還剩下一半爆米花沒賣出去。眾人處理好,看著時間已經十一點鐘了,等回到四合院已經十一點四十接近零點。
於海棠和劉嵐要是回去可能不太安全,閻解成呢現在是白天釣魚,晚上在家休息。
雨水屋子床也不大,能夠睡兩個人,但是有三個女人就不太夠了。
何雨柱也不打算讓於海棠和劉嵐兩個女人大晚上趕路回去,於是讓她們三個女人去正屋躺他那個大床。
兩個女人也是覺得太晚,便答應留下來。
何雨柱貼心做了一頓夜宵,於莉現在跟閻解成躺在一起,別提有多彆扭了,甚至在想,沒事不能晚上去釣魚嗎,非得白天,壞老娘好事。
最後,四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四仰八叉。
何雨柱躺在雨水屋子小窗,腦子在想,是時候該賣辣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