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劉宇楓突然感到一陣昏厥,顯然,他的情況非常差,再待在這個屋子裡,就算惡鬼不會動手,他也將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到了那個時候,迎接他的將是必死的結局。Google搜索
「囡囡,我必須要走出這裡,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緩緩鬆開擁抱囡囡的手,劉宇楓剛剛轉身就被囡囡冰冷的小手拉住了,她似乎並不想劉宇楓出去。
回頭看了惡鬼一眼,那空洞恐怖的臉上劉宇楓分辨不出任何表情,但劉宇楓敏銳的感覺到,對方似乎並沒有惡意,也許只是單純的不想讓自己出去。
「囡囡讓我離開這裡好麼?」
小男孩再次給了惡鬼一個擁抱,冰冷的手緩緩鬆開了手指。
長出一口氣,劉宇楓轉身蹦了一步差點疼的昏厥過去,被迫只能讓肌肉撕裂的左腿越受力,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沒走幾步已經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摸到門把手的剎那,一個死亡畫面出現在自己腦海之中,自己將被一刀砍下頭顱。
停頓半秒,劉宇楓還是擰開了門。
回頭看了惡鬼囡囡一眼,她一直安靜的飄在原地,始終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像是一個安靜的物件一般。
出門,緩緩把門關好,劉宇楓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到了倒計時,自己必須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捂著肚子,憑藉過人的毅力,小臉煞白的劉宇楓艱難的向前一步又一步的走著,這一次他沒有去觸碰下一個房間的門,如果說之前是劉宇楓感性的一面說了算,那當前,面對生死的危局,理智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那是最基本的不想就這麼死掉!
但隨著劉宇楓越過307的房門,走廊突然亮了起來,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三樓廁所的位置突然亮了起來,裡面再次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廢物,我和你說了,這個星期帶100美元給我,為什麼只有37美元?」
「叮噹桌球。」(毆打的聲音)
「我我真的只有這些了。」
「為什麼不讓你那該死又性感的母親出去多賺點,多服務幾個骯髒的客人,哈哈哈!」
「說的沒錯,哈哈,要不讓你媽媽服務一下我們,我可是聽說,你這個廢物能入學,都是你媽媽給主任睡了好幾次,那性感的嘴唇,**不錯?」
「不准侮辱我媽媽!」
「哈,他還敢反抗!」
「叮噹桌球,轟!」(毆打的聲音)
「把他按到馬桶里,讓他清醒清醒。」
「哈哈哈,我剛好有潑尿!」
「我也是!」
「你個混蛋,把嘴張開,哈哈哈哈!」
「噓噓~~~」(幾人的口哨聲和壞笑聲。)
一個深呼吸,劉宇楓已經來到了樓梯拐角處,衛生間就在他的左側,只要微微轉頭,他就可以看到裡面正在發生的一切,理智在告訴他不要再多管閒事,但感性的他想起了自己被校園霸凌的時候,他很清楚,現在廁所里的那個人到底是多麼的絕望。
小小的拳頭攥緊又鬆開,如此反覆兩次,劉宇楓別過了頭,向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然後,劉宇楓聽到了身後廁所里男人掙紮起身的聲音,接著是開窗的聲音,瞳孔微縮,劉宇楓猛然回頭向身後看去,同時大喊:
「不要!」
他看到一個無比絕望的學生張開雙手,絕望的向著窗戶外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砰!」重重的落地聲音響起,廁所的光驟然消散,四周重回一片黑暗。
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心裡難過的到發酸,劉宇楓緩緩轉過了頭,卻發現一個摔碎的腦殼差點貼到了自己的臉上,身前陰森恐怖的氣息就像牆壁那樣陰冷,渾身散發著微弱的白光,在漆黑一片的樓梯間就像漂浮在半空之中。
本能的後退一步,劉宇楓直接坐到了台階上,看著四肢扭曲的惡鬼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背對著自己,它擋在了自己下樓梯的路上。
如果不出意料,這應該就是剛剛跳樓的那個學生。
終究是心理素質遠超常人,
搓了搓出汗的小手,劉宇楓開始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重新緩緩的站起,他緩慢的移動身子,小心翼翼的從惡鬼扭曲的肢體間鑽了過去,有驚無險的繞過了眼前的惡鬼,捂著肚子一瘸一拐的向下走去。
整個過程中,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身後的惡鬼身上,直到第一個樓梯的拐角出現,那個惡鬼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
又往下走了兩個階梯,劉宇楓的餘光一直都注視著惡鬼,繼續往下走,餘光隨著樓梯間的交錯落在了惡鬼的扭曲的左腳上。
看到惡鬼一直沒有動作,劉宇楓長出了一口氣,因為再往下,自己就看不到這個鬼東西了,樓梯間的縫隙越來越小,就在劉宇楓打算扭頭看向別處時,一雙腫脹布滿血絲的眼球突然出現在縫隙之中,惡鬼猛然低下了頭!
左右眼不規律地四處亂轉,不過一秒的時間,兩隻眼球停了下來,它們齊刷刷的看向了自己!
上牙膛一直麻到了頭皮,劉宇楓轉身就向下跑去,但剛跑兩步險些摔倒的劉宇楓突然被扶住了,一雙冰涼又扭曲的手搭上了他的肩頭,漸漸摸向了他的脖子,一種無比陰冷的氣息瞬間充斥全身,劉宇楓像是僵住了一樣,連動一下都做不到,這一刻,劉宇楓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死人。
恰在此時,眼前漆黑一片的走廊突然亮了起來,本來屬於二樓洗漱室的房間變成了一個客廳,一個肥胖的臃腫的黑人被綁在地上,苦苦哀求著一個白人,而那個白人正在把玩一把菜刀,他就像一個魔鬼一樣猖狂的邪笑道:
「黑鬼,你覺得在這座城市裡殺了你們,會有警官來抓我嗎?」
「哈哈哈,我是這裡的成功人士,你呢?漆黑又噁心的豬玀!今天就讓我試試你這肥豬玀的老婆和女兒,哈哈哈!」
地上的黑鬼在瘋狂的扭動的身軀,絕望的瘋狂嚎叫著,因為被塞住了嘴巴,卻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一番不忍直視的罪惡畫面過後,白人拿出一個白布擦了擦菜刀的握把,將它放到了昏死過去的黑人手裡,將黑人死去的赤裸妻女擺放到黑人身邊,拼湊了一下,然後解開黑人身上的繩子,在屋裡隨意轉了轉,意猶未盡的白人還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留念,接著點上一支煙,將桌子上的手槍重新別回腰間,大搖大擺的走了。
光影一閃,不知多久之後,幾個警察走進了屋子,看著亮閃閃的警徽,恰好甦醒黑人仿佛看到了希望,開始絕望的哭訴著白人所做的一切,但他沒注意到的是,這兩個警察也是白人,兩個警察對視一眼,一名警察當著黑人的面掏出了手銬,另一名則是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這一刻黑人什麼都明白了,他開始哈哈大笑,拼命的大笑,因為只用了一瞬間,他瘋了。
沒用警察開槍,他拿起刀拼命的砍向自己,然後更大聲的狂笑,一刀,又一刀
就在劉宇楓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再看下去時,洗漱室里的光芒驟然一暗,下一秒,劉宇楓看到一把菜刀從頭頂划過
「噗呲。」
小男孩的腦袋從脖頸上脫落,在地上滾了兩圈便不動了。
幾乎同時,熒幕前的劉宇楓脖頸間突然噴出一道鮮血,腦袋一歪,掉在了自己懷中,雙眼無神的看著自己的屍體,場景詭異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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