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狼人雙臂手腕處被切割掉了一半!鮮血在空中噴灑,但卻沒有被斬斷!無比強烈的疼痛感刺激狼人咧開獠牙大嘴瘋狂的咆哮!
「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抗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西索震驚的看著揮來的利爪說道,這簡直比戰神序列的抗法體質還恐怖,被人用肉體抗住【切割】能力,對於西索來說,這還是頭一次,他實在不敢想像,如果是普通的序列之力作用在這個怪狼身上,會被削減到一種何等可怕的程度,可能中階序列術都要給他撓痒痒!
「噗呲!」
巨大的血花從半空中爆起,避無可避的西索被麥克阿瑟一爪斬到了地上,上身和下半身僅剩一點皮肉連著,他幾乎被麥克阿瑟一爪兩斷!西索瞳孔微縮,心神巨顫,因為他的替死手段在這頭怪狼的手上能力大減!差點失去了血肉再生的能力!
攻防能力全部被消減,這對於一名序列強者來說是致命的!儘管西索非常特殊也是一樣!
「吼!!」
一擊得勢的麥克阿瑟變得更加瘋狂了,閃耀寒芒的利爪迅速變得血紅,手臂揮動,這一次,數米外的地面都被隔空劃出了三道巨大的口子,將血爪對準躺在地上的西索,麥克阿瑟要讓這個殺死自己族人的可惡之人品嘗死亡!
血色閃電呼嘯而出,西索生死瞬間,空中傳出一聲怒喝!
「夠了。」
一直在一旁不屑和西索一起出手的阿拉貢突然出現在半空中,他抬手抵便住了麥克阿瑟的頭顱,僅此而已就讓八米高的狼人動都不能動一下!
阿拉貢不動聲色的化掌為拳,奇怪的力量漸漸浮現,接著運轉到拳鋒處,沒有任何蓄力動作的對著麥克阿瑟的腦袋印了上去!
這一瞬,麥克阿瑟血紅的雙眸接連收縮數次,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非常人性化的出現在自己的狼臉之上。
【震】!
「砰!」
巨大的狼人始祖被阿拉貢一擊打的額骨碎裂,鮮血和腦漿凌空噴濺,就像一個普通人腦袋中了一發威力巨大的散彈槍一般,在空中後仰轉了一圈最後摔在地上,巨大的狼人身軀不斷萎縮,變身能力解除,變成了麥克阿瑟原本的人身模樣。
腦袋被阿拉貢一擊打爆,露出紅白腦漿不斷向外流淌,麥克阿瑟胸口起伏愈加無力,眼看進氣少,出氣多,雙眸瞳孔漸漸渙散,顯然是不活了。
轉身,再沒回頭多看一眼,對自己實力無比自信的阿拉貢走到西索身旁,伸手拉住西索的手臂說道:
「你剛才很危險,它已經初步有覺醒古老天使力量的徵兆,你托大了。」
身體已經隨著再生能力復原的西索不好意思的對阿拉貢笑了笑。
「對不起主人,我沒想到不過隨手殺死幾隻野狗他就發狂了。」
野狗
你是在說我的家人們是野狗麼
躺在地上麥克阿瑟流出兩行血淚,這一刻,他無比痛恨自己的弱小,仇恨的怒火不斷在心中燃燒,摯愛的家人逐一從麥克阿瑟的腦海中穿梭,逐漸冷卻的屍體上,因仇恨點燃的心臟化作一種強大的力量洪流,在不斷的衝擊之下,打開了一把奇怪的無形枷鎖。
一個無比可怕的靈魂初步甦醒了
不可一世的血靈天使從麥克阿瑟冰冷的屍體上緩緩站了起來,這是一個初步覺醒極不穩定的靈魂體,卻散發著讓人恐懼不能直視的力量!
「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叫拉斐爾,我我背叛了真主,還背叛了我曾經的朋友,我罪該萬死。」
拉斐爾表情無比的痛苦,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將目光冷冷的看向不遠處西索,一身神力沸騰,儘管初步覺醒的力量能發揮出來的十不存一,但無盡恐怖的神威依然強大到好似要撕裂這個世界,一雙血翼蜿蜒數十米,無數道法在其中流淌,散發著神聖又邪異的光輝。
「你奪走了我珍貴的族人!」拉斐爾話是對著西索說的,但目光卻落在了阿拉貢的身上,因為初步覺醒古天使力量,他已經能看出一切阿拉貢的怪異之處,天使的靈覺告訴祂這個年輕人就像一個恐怖的怪獸一般,縱然祂已經初步化作天使卻依然感到畏懼,就像遇到了天敵。
「把眼睛閉上,祂現在不是你能直視的,你的靈魂還承載不了。」
阿拉貢捂著西索的雙眼輕聲說道,確保西索已經將眼睛閉上,並且封閉了的靈覺之後,阿拉貢才鬆開手掌,接著轉頭看向漂浮在空中的血靈天使拉斐爾,自身開始不斷的變幻
血靈天使看著眼前的阿拉貢,表情越來越怪異,最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光微縮驚訝道:
「我看到一個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異端,為什麼你這樣的人還可以活在世上?當前天堂無人了麼?」
阿拉貢對著拉斐爾微微一笑道:
「天堂確實沒剩幾個能打的了。」
「我是不是逃不掉了。」拉斐爾有些懊惱的說道,祂的話很奇怪,祂並不畏懼死亡,但祂此刻卻想不戰而逃。
「動手吧。」阿拉貢笑道,從始至終,他都有一種無敵的自信,仿佛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逃出他的掌控。
「好。」拉斐爾利爪有序的揮舞,像是進行什麼儀式,神聖,莊重,接著他對著天空某一處單膝跪了下去,用奇怪的音節發出了一段禱言,而阿拉貢也沒有趁這個時候出手,似乎對拉斐爾在做什麼非常了解。
「真主,揀選我的天父,拉斐爾沖昏了頭腦,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拉斐爾不祈求諒解,只希望真主可以幫助您忠實的僕人---范海辛,祂從始至終都想終止我們當初犯下的錯誤,以至於得了一個和我們這些罪人一起隕落的下場,我願用永生永世的痛苦換取范海辛重回神位,您的罪仆---拉斐爾。」
阿拉貢看著對面的拉斐爾重新站了起來,好奇的問道:
「我聽說天使的臨終禱言都會被真主聽到,真的假的?」
「不可懷疑試探你的神。」拉斐爾利爪虛握,一把血色聖劍出現在拉斐爾的手中,祂冷漠的拿著劍鋒指著阿拉貢警告道。
「這話從一個墮落天使嘴裡說出來好奇怪,不過隨便吧,但我要提醒你一下,祂是你的神,不是我的神。」阿拉貢微微搖頭說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初步復甦的血靈天使和深不可測的阿拉貢廝殺到了一處!這是一場恐怖莫名的戰鬥,可憐的是,這一刻,整個世界連一個有資格觀戰的人都沒有!
無盡歲月之前,天堂第三層,神道路。
腳踏聖光祥雲,無比英俊的男人好似一道聖光一般一路疾馳,終於在神道路的盡頭攔住了另外兩個男人。
「你來了啊,范海辛,我們想偷偷溜走的,真是什麼酒都喝不醉你啊,你這個沒完沒了的傢伙。」拉斐爾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笑了笑。
「喂,我說,你不是作弊了吧?」德古拉眯著眸子看向攔路范海辛說道。
「回頭吧,下去就沒有回頭路了。」范海辛用幾乎懇求的語氣對兩位摯友說道。
「臭小子滾開,我還比你先進入高階天使,注意你和我說話的語氣。」德古拉冷著臉直接將范海辛推開了。
「抱歉,我們在下面等你,如果你哪天想開了,下來找我們。」拉斐爾不好意思的對范海辛笑了笑。
無神紀元,遺蹟,古戰場。
「真相就在眼前,我們都看到了,德古拉,我們被騙了,被利用了。」終於得知某個恐怖真相的拉斐爾放下手中的血劍,神情有種說不出的沮喪與悲傷。
「我知道,真是的,讓那個蠢貨賭對了啊!那麼,要來一杯麼?」德古拉對著拉斐爾灑脫的笑了笑,拉斐爾本想指責德古拉,但很快,祂讀懂了德古拉的用意。
「為什麼不呢?」拉斐爾和德古拉共飲了一杯意義非凡的血酒。
無神紀元,遺蹟,天國神軍前線。
「報告第三天使長范海辛大人,敵軍發生了動亂,聽說是」一名低階天使跪在高居寶座的范海辛跟前說話有些支支吾吾。
「說。」范海辛周身流淌耀眼的神光,不怒自威。
「聽說是墮落天使拉斐爾和德古拉造反了,他們兩人正在和整個敵軍第二陣營廝殺,樣子像是求死。」
聽著手下天使的話范海辛猛然站了起來,整個人化作一道神光瞬間消失在了寶座前,僅剩法令響徹整個天國神軍的第三軍!
「第三軍聽令,全面出擊,對敵方第二陣營發動攻擊,任何人不准傷害德古拉和拉斐爾!」
「咔嚓。」
和阿拉貢拼盡一切手段的拉斐爾靈魂終於爆裂,在空中猶如紅水晶的碎末一般逐漸飄散,將天空揮灑下的陽光染處一片晶瑩的血紅。
「德古拉,你給我攔住這個怪物,快逃啊,逃離這個世界!范海辛!!!」
死亡前最後一瞬,拉斐爾發出一聲攝人心神的大吼!這一聲攜帶古老天使神威的吶喊快速響徹了整個世界!!!
古堡內,頹喪躺在冰冷寶座上閉目養神的德古拉猛然驚醒,接著靈魂都隨著拉斐爾的聲音不斷悸動,困惑,疑問,各種神情不斷在德古拉的臉上變幻,靈魂的枷鎖漸漸出現一絲微小的裂痕。
不知所以的德古拉突然感到自己竟然開始沒理由的悲傷,折讓德古拉無比的煩躁,因為有三個字在腦海里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這讓德古拉無比的痛苦,而這份痛苦還在加劇,他像是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一般,卻始終不能知道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麼,漸漸的,無比煩躁的德古拉開始摔東西。
石桌,書本,各種能摔的東西通通被德古拉摔了一個遍,就連他居住的棺材都被他踢了個粉碎。
但無名怒火併沒有因此平息,反而愈發旺盛,最終無處發泄的德古拉開始用腦袋不斷痛苦的磕著牆壁
「砰!」
「砰!」
「砰!」
不知道瘋狂的磕了多久,德古拉突然停了下來,粘稠的鮮血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滴落,但德古拉卻覺得這一刻簡直好極了,一個呼吸,德古拉嘴角微翹,眯著蒙上一層霧氣的眼睛輕聲喃呢道:
「拉斐爾」
怪人基地,在手術床上痛苦到狂暴的范海辛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一旁的吉爾伯特只能不斷說話引導著范海辛。
「將力量用來衝破你的枷鎖!就是你說的那個該死的東西!」吉爾伯特不斷在一旁大呼小叫著,當前情況已經到了最危急的關頭,如果范海辛再找不到正確的方式,他將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恐怖怪物。
突然,一聲衝擊靈魂的吶喊從怪物基地衝擊而過
「德古拉,你給我攔住這個怪物,快逃啊,逃離這個世界!范海辛!!!」
床上,宛如狂暴野獸的范海辛突然安靜了下來。
肉體和靈魂中爆裂般的奇異力量有序的沖向一道無形的枷鎖。
「咔嚓。」
一個只有范海辛自己能聽到的脆響聲響起,枷鎖徹底崩碎了一小半,剩下了的衝破也僅剩時間問題。
「拉斐爾,是你」
「咯嘣,咯嘣!」
范海辛坐了起來,一身合金鐵板輕易被范海辛扯斷了,就像是綁著他的是超薄的衛生紙巾,對他形成不了任何的阻礙。
捂著臉,范海辛在吸納接收由於靈魂復甦而噴涌而出的回憶,攥著合金鐵床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將鐵床邊緣捏成了一團合金廢鐵。
站在一旁的吉爾伯特神情無比緊張,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還是製造了一個無比可怕的怪物,如果是後者,他希望對方不要在意自己這麼一個凡人,更不要想起他之前都做了什麼,如果可以的話,吉爾伯特希望對方最好把他當個屁一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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