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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賢依舊鞏固他的「神功」。
至晌午時分,他才回到內宅,與兩位夫人共進午膳。
正吃著,唐淑婉忽然側頭,看著柳蕙香笑道:
「柳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忘了什麼?」
蘇賢與柳蕙香同時抬頭,一臉疑惑。
唐淑婉抿了抿嘴,正準備打趣柳蕙香,然而就在這時,唐淑靜忽然闖了進來,連聲贊道:「好香!好香!」
蘇賢與柳蕙香登時忘了唐淑婉要說什麼,扭頭看去,便看到唐淑靜盯著桌上的飯菜,兩眼放光的模樣。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還沒吃飯吧?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點?」蘇賢客氣道。
「好啊!」
唐淑靜笑嘻嘻,邁動大長腿就跑了過來,拉開椅子就準備入席。
「靜兒,不得無禮!」
唐淑婉面色微微一黑,像唐淑靜這樣真的很沒有禮貌,簡直丟她的臉,也丟唐家的臉。
「姐夫?」
唐淑靜忙求助似的看著蘇賢。
「坐吧坐吧。」
蘇賢略感蛋疼,方才他只是客氣一下而已,沒想到唐淑靜居然真的來了。
不過也無妨,大家又不是外人,無非添一雙筷子的事。
唐淑靜得了蘇賢的「聖旨」,頓時得意洋洋,輕蔑的看了眼姐姐後,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吃。
「夫君,你都把她寵壞了。」唐淑婉略有埋怨。
「無妨,無妨,都是一家人,還是隨意一些好。」蘇賢笑道。
「……」
一會兒後,蘇賢忽然想起,唐淑婉方才似乎有話要說,因而停箸問道:「對了,夫人方才想說什麼來著?」
唐淑婉恍然,別有深意的看著柳蕙香,笑道:
「柳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一道十分重要的菜啊!柳姐姐再不端出,恐怕夫君都要吃飽了呢。」
柳蕙香聞言,頓時臊得慌,同時也明白過來,昨晚之事已被唐淑婉發覺。
那道藥膳,她其實早已做好,就等著午膳後偷偷給蘇賢送過去呢。
誰知,竟當眾被唐淑婉戳破……
蘇賢愣了一下,也恍然大悟,看著柳蕙香笑道:
「柳妹主動承擔起了這份重任,為夫還是放心的,既然如此,柳妹何不將那道藥膳端出來?」
「……」
話音剛落,那邊廂的唐淑靜忽然抬頭,一雙明眸撲閃撲閃,叫道:
「姐夫藏了什麼好吃的?我也要吃!」
「噗!」
唐淑婉正喝茶,聽了親妹妹此話,她失禮了,竟將那口茶水直接噴了出去。
蘇賢的藥膳,作用是……反正她羞於啟齒。
可這不著調的妹子,居然也想吃,那東西是她能吃的嗎!?
唐淑婉噴完了茶,扭頭盯著親妹子,一時竟無話可說,只感覺很丟臉……
柳蕙香也是一臉吃驚,不可思議的盯著唐淑靜,嘴角扯了扯,最終也是無話可說。
蘇賢先是震驚,隨後嘴角慢慢扯起一抹笑容,莞爾的看著唐淑靜,笑問:「你真的想吃?確定?」
「自然確定!」
唐淑靜好奇心被徹底勾了出來,蘇賢、唐淑婉還有柳蕙香的表情她都看在眼中,心中愈發認為蘇賢藏了什麼絕世佳肴!
「那好,柳妹,速將那道菜取來。」蘇賢吩咐。
「是。」
柳蕙香起身去了。
不一會兒返回。
她提著一個食盒,一股濃濃的中藥香味兒鑽入眾人鼻孔。
這些藥膳是李青牛特製的,雖添加了大量藥材,但一點也不苦,反而充滿了藥香味兒,聞起來就像冬至所吃的補品。
柳蕙香忍著羞澀,打開食盒的蓋子,端出一隻大大的沙煲,放在蘇賢桌前,冒出騰騰熱氣,香味兒愈加濃郁。
「好香啊!」
唐淑靜用力吸著瓊鼻,不禁站了起來,明眸撲閃撲閃,極力往蘇賢那邊眺望。
蘇賢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親自動手,盛了一小碗,遞給唐淑靜。
唐淑靜欣喜異常,忙用雙手去接,還不住吞咽口水,顯然已饞得不行。
「靜兒,你不能喝!」
唐淑婉看不下去了,抬手阻止,然後看著蘇賢:
「夫君,這可是藥膳啊,靜兒她……她不能吃的,萬一吃出個好歹,那可怎麼辦!」
「姐夫?!」
唐淑靜見狀,頓時急了,連忙看向蘇賢,等蘇賢為她做主,也好似在說:「姐夫,管管你的夫人吧!」
蘇賢笑道:
「夫人有所不知,這藥膳的本質就是一道溫和的藥膳,什麼人都可以吃的,你們也可以吃。」
「我們也……可以吃?」柳蕙香吃了一驚,唐淑婉也一臉好奇。
「自然,師父特意交代了這一點,女子吃了這藥膳,可美容養顏……呃,你們幹什麼,那是為夫的藥膳,你們別搶!」
「……」
就這樣,一大沙煲藥膳被眾人分而食之。
當然大部分都進了蘇賢的肚子。
不一時飯畢。
因府中小廝稟報,太尉府工地上出了一點狀況,需蘇賢過去看一看,蘇賢拍拍屁股便出府而去。
「姐夫等等。」
唐淑靜也跟了上來,邁動大長腿,吃飽喝足的她,白皙的瓜子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
「我去太尉府工地,你也要去?」蘇賢笑問。
「姐夫有所不知,籌建衙門一事,我可是行家裡手,我去了可以幫你改造一番,衙門建成後包管你滿意。」
「又在吹牛,你去可以,但好好的跟在我身後,不要到處亂跑。」蘇賢搖了搖頭。
「姐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唐淑靜一蹦三尺高,宛若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咪般。
「行行行,到時候我就好好的聽一聽你的建議,且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蘇賢略顯無奈。
「……」
唐淑靜這才滿意。
這時,兩人走到一僻靜無人處,唐淑靜忽然一臉好奇,問道:
「對了姐夫,剛才那道藥膳,女子吃了可以美容養顏,那男人吃了呢?會如何?」
蘇賢慢慢踱著步,扭頭看著唐淑靜那充滿了好奇的白皙瓜子臉,笑道:
「男人吃了那道藥膳,可以……壯……陽!」
「壯……」
唐淑靜臉上的笑容剎那凝固,一幅萬分震驚的表情,明眸圓瞪,櫻桃小嘴大張,足以塞進去一顆雞蛋。
短短一息後,她那白皙的瓜子臉上,清晰可辨的爬上一抹紅暈,明亮的大眼中也難掩一絲羞澀。
她畢竟是未出閣的少女,哪經得住蘇賢這般虎狼之詞?
「你……」
她用力將面帶淡笑的蘇賢推開。
然後原地重重一跺腳,顯得又羞又憤。
最後,她轉身掩面而逃,大長腿邁得飛快,眨眼間就已跑遠,只剩一個小小的背影。
「喂,你不去太尉府衙門工地了?」
蘇賢在後面揮手,加大音量喊道:
「你不是改造衙門的行家裡手麼?別跑啊,我還等著聽取你的高見呢!」
遠處,唐淑婉聽了蘇賢的喊話,高挑的嬌軀微微一頓,然後加快速度跑開,瞬息間就不見了蹤影。
蘇賢見狀,只得笑著搖了搖頭,獨自去了太尉府衙門的工地。
很快,他處理完了工地上的雜事,返回侯府繼續苦練「神功」。
至黃昏時分方才收功,回到內宅與兩位夫人共進晚膳。
飯後,沐浴洗漱畢,他們一家三口又在書房待了一會兒,待處理完部分公務,蘇賢扛著柳蕙香就去了她的房間。
今天晚上,輪到柳蕙香侍寢了……
次日。
一大清早。
蘇賢又帶著李青牛入宮,最後一次為女皇診脈。
這數日以來,女皇精心調養,身體恢復得很好,李青牛斷定女皇今日必能痊癒,此次入宮只為做最後的確定。
一路暢通,他們來到後宮徽猷殿。
李青牛閉上兩眼,手指搭上女皇脈搏,細細診了許久,最後睜眼笑道:「恭喜陛下,陛下的舊疾已徹底痊癒!」
女皇自是大喜不已,於徽猷殿正殿設宴款待蘇賢、李青牛一行,眾人推杯換盞,一時君臣盡歡。
酒宴已畢,李青牛喝得酩酊大醉,走路都搖搖晃晃。
女皇便命人將他送回侯府。
蘇賢也有幾分微醺,腳步一轉,準備跟著李青牛一起出宮回府。
豈料,女皇單獨叫住了他,意味深長的笑道:
「蘇愛卿且慢,你留下來,朕有些話要對你說。」
「臣,遵旨!」
「……」
兩個時辰後。
蘇賢終於出宮。
回到侯府,他除了苦練「神功」以外,就是陪伴兩位夫人,小日子過得溫馨又充實。
如此又過得兩日。
這天早上,蘇賢應女皇召見入宮,待了許久,一直持續到午時過後,他才走出宮城南側的「應天門」。
他在應天門下頓了頓,腳步一轉,徑直去了蘭陵公主府。
蘭陵似乎知道他要來,特意安排了秋典軍在府門外等候,蘇賢來到公主府,秋典軍直接帶他去到蘭陵的書房門前。
「太尉請進,公主已在書房等候多時。」秋典軍吱呀一聲推開房門,順手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有勞秋典軍。」
蘇賢沖她點了點頭,腳步一抬就邁入書房。
身後傳來輕輕的關門聲,緊接著是腳步走遠的聲音,想必是秋典軍關上了門,然後自覺的走遠了。
蘇賢暗道:「這丫頭懂事!」
往屋內走了兩步後,蘇賢抬眸一望。
只見那寬大的桌案後面,蘭陵公主正端坐在那,她手裡還握著一隻毛筆,蘇賢抬眸看去的同時,她也抬頭望來。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糾纏、對撞。
「拜見公主殿下。」蘇賢笑著行禮。
「太尉不用多禮。」
蘭陵擱下毛筆,起身走到一旁的美人榻邊,側身嬌嬌的坐下:
「太尉剛從宮裡出來?」
「正是!」
蘇賢跟著轉身,直面端坐的蘭陵。
放眼望去,蘇賢不得不再次感嘆——
蘭陵公主身為大梁王朝宮廷審美之中的佼佼者,當真擁有傾世的容顏,氣質卓絕,美艷不可方物。
她梳著巍峨如山的牡丹頭,插滿各式金銀首飾與珠翠,走動間,或一個側頭,那些首飾便閃閃發光,環佩叮噹,當真趣味無窮。
一襲紫色宮裙,勾勒出她那半身浮凸的豐美身姿,或洶湧澎湃,或細如柳枝,對比出驚心動魄的效果。
宮裙下的兩腿輕輕併攏,足下一雙精緻而小巧的牡丹鞋可謂點睛之筆。
她生就一張鵝蛋臉,擁有傾國傾城之色,面容五官極美,普通人見了她,多半會心頭狂跳、魂不守舍,進而生出非分之想。
不過,她的面容美則美矣,只是她那雙丹鳳眼時時透著一絲威儀,不容褻瀆,高高在上,尋常人根本不敢與她對視。
再加上她那通身的雍容貴氣,簡直就像是降臨凡塵的仙女,讓人想看她,又不敢多看,最後,心中只剩下頂禮膜拜!
蘭陵側眸,見蘇賢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意掃射,她心頭既羞又憤,還有一點點欣喜。
忽然,她心中不知搭錯了哪根神經,合身往美人榻上一趟,有意或無意間,將自己無限美好的身姿盡情展現。
接著美眸輕輕一翻,眉目含情,笑道:
「本宮已準備好了。」
「什麼準備好了?」
蘇賢恍若痴呆了般,也像是走了神,一時竟未領悟蘭陵的用意,呆在那裡,一臉的茫然。
蘭陵見狀,傾國傾城的臉蛋兒唰地升起一抹淡淡暈紅,心跳加速,同時暗惱自己昏了頭,竟說出那樣的話來。
更令人可氣的是,蘇賢竟未領悟……這就讓人尷尬了。
她身為女子,難道還對那事兒上癮了不成?
還是說,她已經……習慣了?
蘭陵當真後悔不跌。
不過最令她生氣的,還是蘇賢的痴呆……在狠狠瞪了蘇賢一眼後,她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生硬切換話題:
「近日,太尉似乎每日都要入宮,而且一去就是大半日,不知陛下與太尉在商量什麼?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蘇賢聞言心中一緊,頓將方才蘭陵的異常忘到了爪哇國。
他暗中思忖一番,最後笑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因陛下舊疾已經痊癒,身體倍感精神,因此以往許多耽擱的事都撿了起來,故耽誤了許多時間。」
「是這樣嗎?」
蘭陵依舊斜躺在美人榻上,峨眉微蹙,一雙丹鳳眼灼灼盯著蘇賢的臉,希望可以看出某些端倪。
可她看了許久,卻一無所獲。
蘇賢面色十分正常,甚至還衝她燦爛一笑,調侃道:
「殿下雖貴為公主,但到底是女子,如此直勾勾的盯著下官,下官著實難以承受,還請公主……自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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