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公告

  「王文充,我洪途安以我所有的榮譽和忠誠發誓,我從未背叛大乾!這信中的內容,我不能在此公開,但我請求你,給我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他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的決心。

  王文充嘆出一口氣,揮手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洪途安,你我之間的信任已經破裂,我不能再讓你離開。士兵們,將他押回牢中,等候皇上旨意!」

  洪途安心中一片冰涼,不顧士兵們上前的動作,他大聲喊道:「王文充,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洪途安今日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身體已經被士兵們緊緊控制,無法再做任何掙扎。

  王文充背著手俯視,「我王文充做事向來公正,絕不會因為私仇而枉殺忠臣。洪途安,你若真無辜,就只能祈求皇上的明察了。」

  洪途安大聲質問:「我不信!王文充,你口口聲聲說公道,卻在此處設局陷害我!你究竟有何目的?」

  王文充微微皺眉,看著洪途安那憤怒的眼神,心中卻無一絲波瀾。「洪途安,你可知兗州局勢如何?你可知番禺王是何居心?你一心只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卻不顧大乾的安危,這樣的人,我如何敢信任?」

  洪途安聞言,心中一凜,他確實未曾深思過這些問題,只是被番禺王的承諾所誘惑,一心想著能夠藉此機會飛黃騰達。

  硬的不行便來軟的。

  「王文充,我承認我之前行事魯莽,但我從未想過要背叛大乾。那些信件只是我與番禺王的商議,並無叛國之實。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向皇上解釋清楚。」洪途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只能寄希望於王文充的憐憫。

  王文充冷笑一聲,他並不相信洪途安的鬼話,但此刻他也不想再與洪途安糾纏下去。「洪途安,你還在嘴硬,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叛國,那這些是什麼?」

  王文充從暗袖中掏出一疊信封,信封口已經被拆開,露出裡面的信紙。

  這些信件,正是洪途安與番禺王之間的密信,其中涉及了諸多叛國的計劃和細節。

  洪途安看到這些信件,心中一驚,他沒想到王文充竟然連這些都已經掌握。

  洪途安強裝鎮定地說道:「這些信件,不過是我與番禺王的權宜之計,我們並未真的打算背叛大乾。還請王大人明察秋毫,不要錯殺忠良。」

  王文充冷冷地看著洪途安,他知道這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在狡辯,實在是可惡至極。他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們將洪途安帶下去。

  「洪途安,你的狡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這些信件就是鐵證如山,你的罪行已經無法掩蓋。我會將此事上報給皇上,讓皇上親自定奪你的罪責。」

  洪途安被士兵們押著離開,他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這一次,他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王文充則站在原地,看著洪途安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他並不是真的想要置洪途安於死地,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片沉寂的空地。

  集市內。

  嘈雜的人聲與各種小販的叫賣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繁華而熱鬧的市井畫卷。

  𝓼𝓽𝓸55.𝓬𝓸𝓶

  侍衛手握公告公告上的大字赫然在目,寫著關於洪途安叛國一案的詳情。』市民們紛紛圍攏過來,議論紛紛,有的驚訝,有的憤怒,還有的則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而大家被另一張公告上的內容所吸引。

  「大哥,你上面寫的是啥?」一青年男子好奇地湊近身旁的一位老者,指著公告上的內容問道。

  老者眯起眼睛,仔細地看著公告上的字句,然後緩緩讀出

  「完顏海龍突襲兗州邊境,已被完顏海鷹與陳錦年大人聯手擊退,現兗州邊境已恢復安寧,百姓可安居樂業。」

  聽完老者的話,青年男子露出驚喜的表情,「太好了,這下我們可以放心了!」

  「還有還有,這上面還寫了啥?」

  他迫不及待地催促著老者繼續念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繼續讀道:「此次邊境危機,得益於陳錦年大人的英勇指揮與完顏海鷹將軍的奮勇殺敵,特此表彰二人功績,望百官百姓共勉。」

  老者眯著眼往下看,臉色逐漸不對勁

  色目人戰俘的處置問題,一直是兗州城內討論的熱點話題。在完顏海龍突襲兗州邊境的事件中,大量的色目人戰俘被俘獲,他們的去留和待遇,牽動著城內每一個人的心。

  有些人主張將戰俘全部處決,以儆效尤;有些人則認為應該給予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他們為兗州的建設貢獻力量。這兩種聲音在城內交織,形成了激烈的爭論。

  然而,王文充與陳錦年卻並未急於表態。

  這個問題並不是簡單的黑白分明,而是需要深思熟慮,找到一個既能維護社會穩定,又能體現人性關懷的解決方案。

  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採取一種折中的辦法:對於那些罪行較輕、願意歸順的戰俘,可以給予他們一定的待遇,讓他們為兗州的建設出力;而對於那些罪行嚴重、頑固不化的戰俘,則必須予以嚴懲,以維護兗州的法紀。

  這個決定一公布,立即在城內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哥你瞅啥呢,這上面寫得啥啊,咋這麼多人看?」青年男子見老者久久不語,好奇地湊近公告,想要一探究竟。

  老者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這下面寫的是關於如何處理色目人戰俘的決定。」

  青年男子一愣,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色目人戰俘?那不就是完顏海龍的手下嗎?他們會被怎麼處理啊?」

  老者搖了搖頭,嘆息道:「哎,這也是個難題啊。有些人主張全部處決,以儆效尤;有些人則認為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現在王文充大人和陳錦年大人決定採取一種折中的辦法,對於罪行較輕、願意歸順的戰俘,給予一定的待遇,讓他們為兗州的建設出力;而對於罪行嚴重、頑固不化的戰俘,則必須予以嚴懲。」

  青年男子聽完,陷入了沉思。

  「大哥,那你覺得這樣處理好嗎?」他看向老者,希望得到一些指點。

  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沉吟片刻後說道:「此事並非易事,需要權衡各方利益,找到一個平衡點。王文充大人和陳錦年大人的決定,既考慮到了兗州的穩定,也體現了對人性的關懷,上面的事情自然有上面的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