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夫人聞言開口對張陽說道:「我來為張師侄你介紹一下,這是犬子金蟬,金蟬本是我夫婦前世愛子齊承基,後來投胎轉世,我在他三歲的時候就將他度上山來,至今已有八年了」
又轉頭對齊金蟬說道:「蟬兒快來見過張陽張師兄。Google搜索」
齊金蟬依言對張陽行了一禮,口稱:「見過張師兄。」張陽對齊金蟬回了一禮,口稱:「齊師弟。」
二人見完禮之後張陽便對齊金蟬說道:「齊師弟,為兄上次來時已是十幾年前,那時師弟還未曾上山,我這次來之前不知師弟已經上山了,未有為你準備禮物,等我與掌教說完事,再帶你去挑選禮物。」
原來張陽來自人情社會,每次來都會為妙一夫婦和齊靈雲準備禮物,也不貴重,只是些小玩意,但卻是維繫關係的良好紐帶。
那齊金蟬雖然前靈未泯,但轉世之後卻是一副小孩心性,聽聞張陽說有禮物,樂得直拍手。
並對張陽說道:「那敢情好,我自上山之後還未有人送過禮物給我呢!我姐姐有一面照人纖毫畢現的銀鏡,寶貝的很,我想叫她送給我,她說那是別人送她的讓我想也不要想,我問送她的那人是誰我也找他要一面玩耍,她也不肯說。」
齊靈雲當即和齊金蟬打鬧起來
張陽見狀也不理會二人的打鬧,對妙一真人問道:「前幾年我在岳陽城與那五台派龍飛交了一次手,那龍飛煉了二十四口九子母陰魂劍,厲害非常。幸虧我之前曾在五台派叛徒朱洪那裡得了太乙混元祖師的護身至寶太乙五煙羅,才僥倖勝過龍飛。如今數年過去了,龍飛定然已經養好傷準備來尋我報仇了。」
妙一真人聞言,出聲道:「如今正邪第三次鬥劍之期將近,我們與五台派明年年初會在慈雲寺先做過一場,如今那掀起殺局開端的人物還未就位,我們不便現在就去,你可以先去成都,尋你師父醉道人。」
張陽點頭稱是,對妙一真人說道:「弟子剛剛有所感悟,欲藉此地閉關一段時間」。
妙一真人聞言點頭說道:「你可去找雲姑,讓她替你收拾除一間石室出來。」
張陽點頭對妙一夫婦說道:「如此弟子便先下去了。」轉至後洞,尋見齊靈雲姐弟,發現二人還在說那銀鏡之事。便出言打斷道:「先前我來時不見二位在家,不知二位去了哪裡?」
齊金蟬搶先答道:「師兄有所不知,我和姐姐在黃山文筆峰和朱梅姐姐玩耍呢?」
張陽一聽黃山朱梅便知道這是文瑾的轉世之身,和矮叟朱梅三生糾葛。
張陽故作不知的問道:「這朱梅不是嵩山二老之一的矮叟的名號嗎?怎麼又成了一個女子?」
齊靈雲答道:「那朱梅是十幾年前餐霞大師收的弟子,並不是矮叟前輩,可能只是同名同姓吧。」
張陽聞言點點頭不再糾結此事,轉頭將白日裡在金陵買的各種小玩意兒一股腦掏出,對齊金蟬說道:「這些是我在金陵買的小玩意兒,齊師弟看中了什麼隨便挑。」
又對齊靈雲說道:「掌教允我在鎖雲洞閉關一段時間,還請齊師姐為我整理出一間石室,供我打坐所用。」
齊靈雲聞言點點頭說道:「跟我來。」又轉頭對齊金蟬說道:「我帶張師弟去整理石室,你在此不要亂跑。」
「去吧,去吧。」齊金蟬頭也不回的扒拉著張陽帶來的小玩意對齊靈雲回道。
齊靈雲見齊金蟬答應了便便起身給張陽帶路,不多時便到了里洞一間石室門口。
齊靈雲打開洞門帶著張陽進入石室,張陽打量了一眼,只見室內僅有一方五尺寬六尺長的石榻和一個三尺見方的小石桌。無有油燈火把,卻和外洞一樣四壁皆明。
張陽掃了一圈之後對齊靈雲說道:「這間石室我十分滿意,有勞齊師姐了。」
齊靈雲回道:「便在前山洞前的那塊平地,張師弟有空可與我等一起習練。師弟修道短短時日便能擊敗龍飛,正好指點一二。」
「師姐如何得知我擊敗了龍飛?」張陽聞言大驚道。「我今日才對掌教說起此事啊?」
「是俠僧軼凡前段時間對苦行師伯說,『恭喜峨嵋又出了個長眉真人般的人物,峨嵋真是氣運渾厚啊。』苦行師伯說與家父知曉後才明白師弟便是那前幾年響徹江湖的『葫蘆劍仙』。」齊靈雲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剛才對掌教說起此事的時候,他們一點也不驚訝,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原來是俠僧軼凡前輩說的。」
張陽恍然大悟。將在宜昌誅殺百花女蘇蓮和金光鼎四人,又是如何認識俠僧軼凡的事對齊靈雲說了一遍。
「想不到師弟入道短短時日便已有如此豐富精彩的經歷,更是闖下了這般大的名頭。相比之下,我卻是空活了百餘年啊!」齊靈雲聽完不由得出聲感慨道。
「師姐不必如此,豈不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之語?師姐何必急於著一時,只需努力提升自己的道行,日後定有大放光彩之時!」張陽間齊靈雲興致不高,不由出聲勸慰道。
齊靈雲聽到張陽出聲安慰自己,不由展顏笑道:「師弟不必如此,我只是心有感慨罷了,師弟短短時日就有如此修為,日後定然天仙有望啊。」
張陽開口問道:「飛升到底是怎麼回事?師弟修道日短,不知內情,師姐若是知道的話還請不吝賜教。」
齊靈雲聞言想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思緒才開口對張陽說道:「我以前曾聽父親說過,修道人成就元神之後便可以感應到靈空仙界,隨著元神的凝練,和仙界的感應更加清晰,直到可以感應到仙界的召喚,從而飛升仙界。」
「這種感應是什麼感覺?」張陽立馬追問道。
齊靈雲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一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說道:「以我現在的道行只能模糊的感應到在我們這方世界外還有另一處世界,這種感覺就好像你能看見星光,卻不知道這顆星星長什麼樣子。我只能感應到一個光團,卻不知道光團里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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