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血煞?

  顧長野這會兒自顧自地義憤填膺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是,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虞司寒的『家事』,他這外人不好插手。

  更何況,虞敏那小丫頭他知道。

  從小就纏虞司寒纏得厲害。

  對這個『四叔』甚至比她親爹都親。

  就算是常年在國外,虞敏也是逢年過節都會給虞司寒郵寄禮物。

  那用心程度,若不是他特意查過這兩人的確有血緣關係,都要懷疑那小丫頭對虞司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了……

  而且,這件事最棘手的是——虞司寒前腳剛教訓了一個虞昊……

  回頭若是再收拾虞敏……

  那在外人眼裡可就真成了六親不認、冷血無情的大魔頭了。

  ……

  「四爺,要不這件事交給我來辦……」顧長野擰眉看向虞司寒。

  此時的虞司寒還在給蘇落認真的包紮傷口。

  其實蘇落傷得不重,因為皮膚太白又太嫩,所以,看著唬人。

  其實大多數都是淤青,甚至都不用管,過了個三五天就也消退了。

  可虞司寒卻處理得格外認真仔細。

  「好了,上完藥了,這幾天別碰水。」

  虞司寒將手裡用完的棉棒扔進了垃圾桶,緊接著嗓音淡淡的開了口,「這件事你不用插手。」

  顧長野先是一怔,隨即眉頭微擰,「四爺你不會是要親自……」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虞司寒便抬眸掃了他一眼,頓時將他剩下的話都卡在嗓子眼裡。

  「做了錯事就要懲罰,這是規矩。」虞司寒嗓音淡淡的說道。

  顧長野笑著搖了一下頭,沒再說話。

  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了動靜,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喊『三爺』。

  顧長野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只是還沒等他走到門前,房門便被人突然推開了……

  「好熱鬧啊!」

  一句話,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投聚在門口。

  而第一眼卻全部落在了他左眼上罩著的黑色獨眼龍眼罩上……

  來人的身材挺拔修長,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皮膚白皙,眸子漆黑,黑色的綁帶穿過耳側,就系在腦後。

  一頭凌亂的銀色短髮,再加上耳朵上那顆閃著暗芒的黑色碎鑽耳釘,唇角帶著招牌般的笑,讓他整個人就像是熱血高校漫畫裡走出來的人物。

  尤其是再加上左眼罩著的獨眼龍眼罩……

  「操,謝修,你的眼怎麼了?」

  顧長野的眉頭微擰,下意識地上前想要去掀開眼罩,「瞎了嗎?」

  只不過,還沒等他碰到,就被那謝修偏頭躲過去了。

  「別動。」

  說著,他指了指正對面的落地窗,「顧二,你那騷氣的窗玻璃是防彈的吧?」

  顧長野的眉頭微皺,「是啊,怎麼了?」

  而這話音剛落,便只聽『砰』的一聲!

  玻璃窗上便暴起一片蜘蛛網裂紋!

  「操!」

  顧長野的臉色大變,幾乎下意識找了個掩體躲了起來,緊接著扭頭瞪向謝修。

  「這什麼情況?」

  門外的保鏢似是也聽到了動靜,幾乎下意識地推門而入,當看見窗玻璃上的裂紋時,皆是臉色一變。

  「對面樓,去查!」顧長野殺氣騰騰地衝著一眾保鏢怒吼了一聲。

  「不用了。」謝修笑嘻嘻地指了指對面的大樓,「簡毅已經帶著人過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

  顧長野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操,你早就知道對面樓有殺手?!」

  謝修不由得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一張雌雄莫辨的臉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對啊。」

  顧長野滿臉的匪夷所思,「你知道有殺手,你還不跟我們說?!萬一我這玻璃不是防彈的……」

  說到一半,他便突然頓了一下。

  然後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當年裝修暗夜酒吧的時候,這裡的圖紙都是謝修一手設計的。

  這落地窗的玻璃是不是防彈的,這小子比誰都清楚!

  操!

  合著這小子是早就算準了!

  ……

  很快,簡毅便斂著一身的殺氣回來了。

  他的身上有血跡,衣服很髒,可是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精神,一身像是飽飲過鮮血的氣息,讓人不由得膽戰心驚。

  「四爺,剛才的殺手已經抓到了!留了活口。」

  虞司寒眸光淡淡的點了點頭,「帶下去好好審著,別弄死了。」

  「是,四爺。」

  等到簡毅帶著人離開,顧長野這才眉頭緊皺看向謝修,「你小子什麼情況?知道有殺手怎麼不提前通知我?」

  謝修半撐著側臉坐在沙發上,唇角微勾著,笑得又壞又帥,「我也是剛知道,你以為血煞組織的殺手的行蹤是這麼容易泄露的?」

  顧長野先是一怔,緊接著微微眯了眯眸,「血煞?」

  全世界最頂級的殺手組織!

  但凡被他們盯上的人,就沒有全身而退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盯上四爺了?」

  謝修偏了偏頭,換了個姿勢,「我上哪兒知道去,我又不是神仙,是四爺讓我查的……」

  四爺?

  操!怎麼又轉到虞司寒這兒了?

  顧長野當即扭頭看向虞司寒,「什麼情況?四爺你怎麼知道血煞的人盯上你了?」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就是讓謝修先查著,沒想到,查著查著,倒是扯上來一條大魚……」

  ……

  「四叔是因為上次在藍海酒店的那次的刺殺嗎?」就在這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蘇落突然嗓音軟軟的開了口。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深邃的瞳仁噙著一絲笑意,「沒錯,就是那次。」

  在這個屋子裡的人全都不是什麼笨人。

  顧長野一聽這話,頓時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合著那次你讓我監視的那個人,也是血煞組織的人?」

  「嗯。」虞司寒點了點頭。

  「這就難怪了……」顧長野微微眯了眯眸,「我還以為是誰家養得死士……」

  如果是殺手的話,就簡單多了。

  那可都是一幫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身上可都是背著不止一條人命。

  他們視人命為草芥,而且不單單是別人的命,也包括他們自己的命。

  「能出動得了血煞,那肯定是下了血本的……」

  顧長野皺了皺眉頭,看向虞司寒,「四爺,你這是又在哪兒招的死仇?竟然買通殺手刺殺你?」

  「沒人買通。」

  就在這時,謝修微微挑了挑眉,抬手將左眼的眼罩掀了起來,露出了完好無損的眼睛……

  顧長野:……

  這不是沒瞎嗎?!

  只不過,此時的顧長野也顧不得問他為什麼閒著沒事兒把自己搗鼓成獨眼龍,急忙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人買通?難不成那些殺手閒的蛋疼?」

  「你覺得呢?」

  謝修慢條斯理地將眼罩直接罩在了右眼上,嗓音幽幽地開了口,「為什麼懸賞令上沒有人下單,卻還有殺手來暗殺四爺?」

  顧長野:……

  操!

  老子不想覺得!

  他上哪兒覺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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