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野這會兒自顧自地義憤填膺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是,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虞司寒的『家事』,他這外人不好插手。
更何況,虞敏那小丫頭他知道。
從小就纏虞司寒纏得厲害。
對這個『四叔』甚至比她親爹都親。
就算是常年在國外,虞敏也是逢年過節都會給虞司寒郵寄禮物。
那用心程度,若不是他特意查過這兩人的確有血緣關係,都要懷疑那小丫頭對虞司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了……
而且,這件事最棘手的是——虞司寒前腳剛教訓了一個虞昊……
回頭若是再收拾虞敏……
那在外人眼裡可就真成了六親不認、冷血無情的大魔頭了。
……
「四爺,要不這件事交給我來辦……」顧長野擰眉看向虞司寒。
此時的虞司寒還在給蘇落認真的包紮傷口。
其實蘇落傷得不重,因為皮膚太白又太嫩,所以,看著唬人。
其實大多數都是淤青,甚至都不用管,過了個三五天就也消退了。
可虞司寒卻處理得格外認真仔細。
「好了,上完藥了,這幾天別碰水。」
虞司寒將手裡用完的棉棒扔進了垃圾桶,緊接著嗓音淡淡的開了口,「這件事你不用插手。」
顧長野先是一怔,隨即眉頭微擰,「四爺你不會是要親自……」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虞司寒便抬眸掃了他一眼,頓時將他剩下的話都卡在嗓子眼裡。
「做了錯事就要懲罰,這是規矩。」虞司寒嗓音淡淡的說道。
顧長野笑著搖了一下頭,沒再說話。
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了動靜,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喊『三爺』。
顧長野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只是還沒等他走到門前,房門便被人突然推開了……
「好熱鬧啊!」
一句話,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投聚在門口。
而第一眼卻全部落在了他左眼上罩著的黑色獨眼龍眼罩上……
來人的身材挺拔修長,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皮膚白皙,眸子漆黑,黑色的綁帶穿過耳側,就系在腦後。
一頭凌亂的銀色短髮,再加上耳朵上那顆閃著暗芒的黑色碎鑽耳釘,唇角帶著招牌般的笑,讓他整個人就像是熱血高校漫畫裡走出來的人物。
尤其是再加上左眼罩著的獨眼龍眼罩……
「操,謝修,你的眼怎麼了?」
顧長野的眉頭微擰,下意識地上前想要去掀開眼罩,「瞎了嗎?」
只不過,還沒等他碰到,就被那謝修偏頭躲過去了。
「別動。」
說著,他指了指正對面的落地窗,「顧二,你那騷氣的窗玻璃是防彈的吧?」
顧長野的眉頭微皺,「是啊,怎麼了?」
而這話音剛落,便只聽『砰』的一聲!
玻璃窗上便暴起一片蜘蛛網裂紋!
「操!」
顧長野的臉色大變,幾乎下意識找了個掩體躲了起來,緊接著扭頭瞪向謝修。
「這什麼情況?」
門外的保鏢似是也聽到了動靜,幾乎下意識地推門而入,當看見窗玻璃上的裂紋時,皆是臉色一變。
「對面樓,去查!」顧長野殺氣騰騰地衝著一眾保鏢怒吼了一聲。
「不用了。」謝修笑嘻嘻地指了指對面的大樓,「簡毅已經帶著人過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
顧長野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操,你早就知道對面樓有殺手?!」
謝修不由得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一張雌雄莫辨的臉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對啊。」
顧長野滿臉的匪夷所思,「你知道有殺手,你還不跟我們說?!萬一我這玻璃不是防彈的……」
說到一半,他便突然頓了一下。
然後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當年裝修暗夜酒吧的時候,這裡的圖紙都是謝修一手設計的。
這落地窗的玻璃是不是防彈的,這小子比誰都清楚!
操!
合著這小子是早就算準了!
……
很快,簡毅便斂著一身的殺氣回來了。
他的身上有血跡,衣服很髒,可是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精神,一身像是飽飲過鮮血的氣息,讓人不由得膽戰心驚。
「四爺,剛才的殺手已經抓到了!留了活口。」
虞司寒眸光淡淡的點了點頭,「帶下去好好審著,別弄死了。」
「是,四爺。」
等到簡毅帶著人離開,顧長野這才眉頭緊皺看向謝修,「你小子什麼情況?知道有殺手怎麼不提前通知我?」
謝修半撐著側臉坐在沙發上,唇角微勾著,笑得又壞又帥,「我也是剛知道,你以為血煞組織的殺手的行蹤是這麼容易泄露的?」
顧長野先是一怔,緊接著微微眯了眯眸,「血煞?」
全世界最頂級的殺手組織!
但凡被他們盯上的人,就沒有全身而退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盯上四爺了?」
謝修偏了偏頭,換了個姿勢,「我上哪兒知道去,我又不是神仙,是四爺讓我查的……」
四爺?
操!怎麼又轉到虞司寒這兒了?
顧長野當即扭頭看向虞司寒,「什麼情況?四爺你怎麼知道血煞的人盯上你了?」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就是讓謝修先查著,沒想到,查著查著,倒是扯上來一條大魚……」
……
「四叔是因為上次在藍海酒店的那次的刺殺嗎?」就在這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蘇落突然嗓音軟軟的開了口。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深邃的瞳仁噙著一絲笑意,「沒錯,就是那次。」
在這個屋子裡的人全都不是什麼笨人。
顧長野一聽這話,頓時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合著那次你讓我監視的那個人,也是血煞組織的人?」
「嗯。」虞司寒點了點頭。
「這就難怪了……」顧長野微微眯了眯眸,「我還以為是誰家養得死士……」
如果是殺手的話,就簡單多了。
那可都是一幫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身上可都是背著不止一條人命。
他們視人命為草芥,而且不單單是別人的命,也包括他們自己的命。
「能出動得了血煞,那肯定是下了血本的……」
顧長野皺了皺眉頭,看向虞司寒,「四爺,你這是又在哪兒招的死仇?竟然買通殺手刺殺你?」
「沒人買通。」
就在這時,謝修微微挑了挑眉,抬手將左眼的眼罩掀了起來,露出了完好無損的眼睛……
顧長野:……
這不是沒瞎嗎?!
只不過,此時的顧長野也顧不得問他為什麼閒著沒事兒把自己搗鼓成獨眼龍,急忙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人買通?難不成那些殺手閒的蛋疼?」
「你覺得呢?」
謝修慢條斯理地將眼罩直接罩在了右眼上,嗓音幽幽地開了口,「為什麼懸賞令上沒有人下單,卻還有殺手來暗殺四爺?」
顧長野:……
操!
老子不想覺得!
他上哪兒覺得去!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