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寒讓人準備的衣服是旗袍式樣的,暗紅色的綢緞,上面用黃線繡著牡丹花,盤扣繫緊,遮住了白皙鎖骨上的曖.昧痕跡。Google搜索
蘇落之前洗澡的時候還沒注意。
而這會兒對著鏡子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她身上簡直沒法看了……
尤其是嬌嫩的胸口和柔軟的腰肢。
只不過,穿上旗袍之後,倒是都看不見了。
能看見的只有一小截白皙修長的脖頸,以及側開的分叉露出一條纖細白嫩的大長腿,讓人的視線忍不住地就落在上面……
當蘇落下樓的時候,虞司寒還在跟副官討論事情,當聽見樓上的動靜時,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地循聲望去。
少女穿的一身暗紅色的旗袍,勾勒著凹凸有致的嬌.軀,明明什麼都沒露,卻讓人覺得比脫光了都勾魂攝魄……
尤其是隨著她下樓的動作,那若隱若現的白皙纖細的小腿,只覺得撩得人心頭一團火,轟的一聲就能燎原。
虞司寒微微眯了眯眸,墨色的瞳仁已然沉了下來。
他的眸光就落在蘇落的那雙瓷白纖細的大長腿上,腦海里突然想起方才纏在自己腰上時的模樣……
似是虞司寒的視線太過灼熱,蘇落走到一半,就下意識地垂眸掃了自己一眼。
所有的盤扣都規規矩矩地扣緊了。
沒有什麼逾矩的地方。
「四……」
蘇落剛一開口,就見副官皺緊了眉頭,她便立刻想起來這是在夢境裡,如今的虞司寒是少帥顧炎武。
「少帥,你們在討論什麼呢?」
蘇落走到虞司寒身邊,嗓音軟軟糯糯地喚了一聲。
或許是方才叫的嗓子有些啞,帶著一絲絲的沙,直聽得一旁的虞司寒心裡火燒火燎的……
可總是如此,虞司寒的臉上依舊未曾顯露分毫,依舊是一身的清冷禁慾。
「穿這麼少,不怕受涼嗎?」虞司寒說著,便解開了身上的披風,披在了蘇落的身上,遮住了開叉的旗袍露出的白皙大.腿……
蘇落一臉的不明所以,卻還是乖乖地攏了攏披風。
她下意識地掃視了一眼四周,「秦管家呢?」
只是,這話一出,一旁的副官就沉了臉,「夫人這是還想著你的那姘頭呢!」
「……」
姘頭?
對了。
她想起來了,在這個密室遊戲裡,管家暗戀舞女,所以才帶著舞女逃得婚……
「副官。」虞司寒嗓音沉沉地瞥了他一眼。
副官的身子一僵,瞬間繃直了後背站好,抿著唇沒再吭聲了。
「你這張小.嘴是剛才沒有餵飽嗎?這麼亂說話……」虞司寒墨色的眸子一沉,粗糲的指腹輕輕地蹭過蘇落的水潤的唇.瓣。
「……」
蘇落的俏臉一紅,露出的半截雪白脖頸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
虞司寒的視線盯著那半截脖頸看了一會兒,這才伸手攬住了蘇落的細腰,回眸看向身後的副官,「去,把管家壓過來。」
「是,少帥!」
虞司寒穿著一身的軍裝,柔軟的腰肢正好壓在硬邦邦的皮帶上,讓蘇落有些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
「別動,撩出火了,你受得住嗎?」
「……」
蘇落有些鬱悶的抬眸瞪了一眼虞司寒。
只是,這般瞪人的模樣,在虞司寒的眸中也燒出了一片活色生香,濃重的欲,灼得有些燙人。
……
很快,五花大綁的秦召便被幾個士兵壓了上來。
秦召一見蘇落,便不由得面上一喜,下意識地掙扎著身子想要站起來。
只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便已然被一旁的副官當胸狠狠地踢在胸口,「你給我跪好了。」
這一腳踢得秦召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直接當場去世!
操!
不就是玩個密室嗎?
這些個NPC為什麼這麼認真!
竟然真的踢人啊!
疼死他了!
「行了,你們先下去了,我自己審。」虞司寒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手裡的皮鞭,眸底帶著微涼的寒意。
副官先是一怔,隨即眉頭微皺,「少帥,那封信……」
只不過,還沒等副官說完,虞司寒便抬了抬手,「我知道,你先下去,安撫好下面的兵,誰若是再敢臨陣脫逃,殺無赦。」
副官不由得一繃,「是,少帥。」
等到副官帶著士兵下去了,房間裡便只剩下了虞司寒、蘇落和秦召三人。
蘇落連忙上前給秦召鬆了綁,然後掃了一眼他胸口的鞋印子,「怎麼樣?沒事兒吧?」
秦召一邊拍著胸口上的塵土,一邊疼得直哎呦,「我的媽呀,那個傻.逼副官是真踹啊!」
而且,穿的還是軍靴。
民國軍官的軍靴可都是鋼板。
這一下,秦召沒被當場踢死,完全就是福大命大。
蘇落見秦召能蹦能跳,看樣子是沒多大問題。
她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眉頭微蹙,「還有三十分鐘。」
秦召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疑惑地抬眸,「什麼三十分鐘。」
只不過,回答他的不是蘇落,而是虞司寒,「距離你死。」
「……」
秦召當場就被這句話嚇哭了,當即扭身去看蘇落,「落兒,救命啊……」
蘇落剛想開安慰,只不過,還沒等她說完,倒是一旁的虞司寒嗓音淡淡的來了一句,「你先去死,我和落落隨後就到。」
「???」
秦召哭得更慘了。
蘇落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秦召覺得自己這麼幹等死也不是一回事兒,當即顫顫巍巍地拽了拽蘇落的披風,「落兒,你說我爬牆出去能逃出這密室嗎?」
只是,還沒等蘇落開口,就見虞司寒微微勾了勾唇,「好主意,要不你去爬一下試試?」
「真的?」秦召不由得眼前一亮。
「真的。」虞司寒輕笑了一下,「剛才有幾個兵就爬出去了。」
「然後呢?」秦召急忙追問。
「然後沒過一會兒,屍體就從屋頂上滑下來了。」
「……」
秦召覺得自己這次絕壁是死定了。
「四叔!」蘇落瞪了一眼虞司寒,覺得他再說下去,秦召沒先被這鬼地方弄死,就要被他先嚇死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救秦召了嗎?」
虞司寒這才斂了斂笑意,瞳仁深邃,「那我們就不按照這密室流程走了。」
蘇落不由得一怔,「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虞司寒勾唇笑了笑,「我們剛才就沒按照密室流程走啊?」
「嗯?」蘇落有些懵。
虞司寒手臂一伸,箍緊她的細腰,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薄唇就抵在蘇落的耳旁,接著輕笑了一聲,「你忘了?密室播報流程時,說的是『少帥正打算入洞房時,收到了一封詭異的信件』……」
可實際上呢——
少帥那會兒已經吃了三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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