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怎麼知道?!」蘇落這會兒驚得舌頭都捋不直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虞司寒慢條斯理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雙手撐在身後,領口敞開露出一大片精壯結實的胸肌,嗓音卻是低沉磁性。
「見過幾次。」
蘇落一臉懵地眨了眨眼,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如果虞司寒出了夢境都沒有遺忘的話,那肯定是記得的……
尤其是在這個孫家別墅里發生的事情。
她那時並沒有避諱人,不管是虞司寒還是秦召……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到頭來這兩個人竟然都有記憶?!
蘇落心裡有一萬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
虞司寒見少女不吭聲,倒是也不急,就這般好暇以整地等著。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這才微微勾了勾唇,「怎麼?還沒想好嗎?」
蘇落抬手將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想肯定是想好了的!
就是在想該怎麼拒絕。
她又不是沒進過虞司寒的夢……
至今她都記得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里的那個溫柔繾綣的吻……
她就是再捕夢,也不會再去捕虞司寒的夢。
畢竟,面前這位爺不怕她的夢線……
只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蘇落就明顯愣了一下。
不對。
好像不是這樣的……
蘇落的眉頭微擰,猛然記起在二嬸錢秀麗的夢裡,她明明甩出夢線時,那夢境裡的虞司寒便隨著夢境一切被切成了碎片。
所以為什麼……
為什麼四叔在別人的夢裡和在自己的夢裡會不一樣?
……
而此時的虞司寒眼見著少女變了臉色,這才眉頭微皺地站起身來,墨色的瞳仁一閃而過的猶疑。
——是他逼得太緊了嗎?
也是……
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
還是慢慢來。
想到這裡,虞司寒抿了抿唇,抬起眸看向蘇落,側過頭去的時候,嗓音很低,卻是帶著一絲連他都未曾注意的柔和,「我又沒有逼你,不想就算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吧。」
只不過,就在虞司寒準備送蘇落出去的時候,卻突然被拽住了胳膊。
他下意識的側眸,然後就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狐狸眸子。
「我今晚留下。」
虞司寒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只不過,轉瞬間他就低笑了一聲,「真要在這兒睡?」
蘇落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嗯。」
她得再進一次虞司寒的夢才行。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
蘇落一臉懵地後退了半步,「四叔……你不是說不碰我的嗎?」
「嗯,不碰你。」虞司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抱著你睡總可以吧?」
蘇落:……
「不可以!」
「那親親總可以吧?」
「……不可以!」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那你說做什麼可以?」
「……什麼也不可以!」
虞司寒攤了攤手,這才慵慵懶懶地坐在了床上,「其他房間還沒有收拾出來,今天晚上只能委屈你跟我在這個床上擠一擠了。」
「……」
似是被少女一臉憋屈的表情逗笑了,虞司寒微微勾了勾唇角,嗓音帶著一絲繾綣的笑音,「好了,不逗你了,你睡這間,我在隔壁。」
蘇落用力地點了點頭。
「如果半夜如果想我了,就去找我。」
「……」
……
原本蘇落還頭疼用什麼藉口跟她爸爸說自己要在外留宿一晚,可是,還沒等她頭疼太久,方才捏著手機出去打了個電話的虞司寒便回來了。
「好了,給你爸說好了。」
蘇落不由得一怔,「啊?」
這麼快嗎?
「四叔你怎……」
只不過,還沒等蘇落問完,口袋裡的手機便立馬震了起來。
是她爸蘇文琦的電話。
蘇落不由得吞了口唾沫,這才摁下了接通鍵。
「喂,爸……」
「剛才你們班主任劉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今天幾個精英尖子要在他家裡集中補課,是嗎?」
「……是呀。」
「行,那你好好學習,對了,我聽老王說,你今天又請假了?聽說是在路上救了個人?怎麼回事兒?你這救人歸救人,也不能耽誤上學啊……」
「爸,好了,我知道了……」
「你這孩子!」蘇文琦似是一臉無奈地笑了笑,「好了,不耽誤你學習了,掛了。」
「爸爸再見。」
……
等到掛了蘇文琦的點頭,蘇落這才抬頭去看虞司寒。
虞司寒微微挑了挑眉,一臉的漫不經心,整個人透著清冷矜貴的氣息,「作為錦都大學的大股東,這點兒忙,學校總歸能忙一下的。」
「……」
果然。
「好了,既然請完假了,那就帶你四處轉一轉吧。」
蘇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正打算往外走的時候,就聽見虞司寒突然嗓音淡淡的來了一句,「這間是特意給你留的,怎麼樣?喜歡嗎?」
「……」
蘇落的腳步一頓,幾乎下意識地抬眸。
難怪她方才總覺得這個房間布置得太過……女氣。
跟虞四叔平日裡的風格極為不搭……
原來竟然是特意為自己準備的嗎?
也就是說……
讓自己留宿,也是——蓄謀已久嗎?
「怎麼了?想什麼呢?」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在蘇落的頭頂響起,讓她只覺得耳根一麻。
「沒……沒什麼……」蘇落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垂。
這位爺真是……光是一把嗓子就能成妖。
也難怪全錦都的名媛都巴巴的望眼欲穿。
可為什麼就獨獨相中了自己?
因為她年輕?
因為她漂亮?
還是因為她胸……
呸!
她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
在這種事情上,少女到底還是臉皮薄,哪怕就單單想了一下,耳尖和脖頸就已經上了顏色,就連帶著耳後也是一片粉。
蘇落似是也察覺到自己的耳朵燒得慌,忙不迭地隨便找了個話題打算矇混過關,「那個……四叔,我爸車禍那件事查清楚了嗎?」
「還沒有。」虞司寒微微歪了歪頭,深邃墨黑的眸光不由得落在了少女通紅一片的耳朵上。
緊接著,他抬手揉了揉少女的耳垂,「剛才是想這個嗎?那耳朵怎麼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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