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蘇文琦胡思亂想之際,蘇落便快步走到窗前掃了一眼,然後就看見了秦召異常招搖地倚在車門上衝著她招手。記住本站域名
「……」
這小子怎麼來了?
蘇落一臉無奈地抿了抿唇,這才回頭看向蘇文琦,「是秦召。」
蘇文琦先是一怔,隨即笑道,「應該是喊你上學的,行了,趕緊去吧。」
「那我走了。」
蘇落衝著蘇文琦擺了擺手,這才轉身朝樓下走去。
而等她出了大門,就看見秦召一臉神秘兮兮地迎了過來,跟她肩並肩往回走,「我跟你說個特大情報……」
蘇落繃著一張玉白的小臉,也沒吭聲。
秦召似是也就習慣了蘇落這副模樣,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道,「我看顧少在瞞著重新裝修孫家之前的那個別墅,可能是要搬過來!」
蘇落不冷不熱地瞥了一眼秦召,「然後呢?」
「我懷疑顧少這是盯上你了!」
蘇落眉頭微擰地看向秦召,一副『你在說什麼屁話』的表情。
「我跟你說,這顧少一貫是喜歡搶別人的女朋友……」說著,他一臉神經兮兮地四下張望了一眼,見沒人,這才敢繼續說道,「你還記得之前的英語老師嗎?」
周韻瑤。
怎麼不記得?
「她跟她未婚夫都快結婚了,因為顧少分手了……」
蘇落一臉的面無表情。
這個她知道。
當時她就在現場,免費看了一出大戲。
「而且……」秦召抿了抿唇,一臉擔憂地看向蘇落,「我聽我爸說,顧少明里暗裡的調查過你,一直說你接近四爺是心懷不軌……」
「……」
這個她也知道。
而且,顧長野不止一次當面警告她。
讓她離虞司寒遠點兒……
防她跟防賊一樣。
如果不是知道這兩個大男人的性取向沒問題。
她倒是真要懷疑那啥了……
「所以……」秦召一臉的神秘兮兮,「我懷疑顧少這次接近你,是想勾.引你,然後離間你跟四爺的感情,最後再把你甩了……」
「……」
蘇落瞥了一眼秦召,「你想多了。」
顧長野哪次見她不是橫挑眉毛豎挑眼的?
勾.引?
再說有他那麼勾.引人的嗎?
連跟她說句話都嫌煩,一副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模樣。
「我沒想多,我跟你說,顧少他……」
秦召這話說到一半,就驟然卡了殼,整個人直愣愣地僵在原地,像是要石化了一般。
操!
要死了!要死了!
顧少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
而此時,蘇落見秦召一臉懵地僵在原地,頓時一臉疑惑地側眸,只見不遠處的牆根處依著一個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
他嘴裡咬著煙,氤氳著一雙純黑色的陰鷙眸子,好似盯上了獵物的獸,直讓人膽戰心驚。
「你這個在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是不是不能好了?」
顧長野微微掀了掀眼皮,因為嘴裡咬著煙,所以說話有些含混不清,只是,一雙墨色的瞳仁卻是噙著一絲冷冷的寒光。
秦召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憋著一口氣,努力穩住了。
結果,顧長野又接著來了一句,「是不是要我拔了你的舌頭?」
「……」
秦召那口氣當場就沒了。
而此時,蘇落眼見著身邊的秦召都快抖成篩子,這才嗓音淡淡的岔開了話題,「顧少怎麼在這兒?」
雖說孫家的別墅離這裡不遠,但是,卻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平白無故地出現在蘇家院牆外,的確有些可疑。
顧長野吊兒郎當地倚在牆上,唇角微微上揚著,眉梢眼角卻帶著幾分金屬的冷光,「四爺讓我看著你。」
看著我?
蘇落有些訝異的微微挑了挑眉,「看著我做什麼?」
顧長野下意識地抬眸,想也沒想的就來了一句,「怕你紅杏出牆。」
「……」
神特麼的『紅杏出牆』!
只不過,顧長野說完就立馬愣了一下,當即抿了抿唇,下意識地從依著的牆上站好,「你當老子願意跑這兒吹冷風?如果不是四爺開口,老子才懶得理你們有沒有被人盯上……」
蘇落先是一怔,隨即很快就知道顧長野為什麼這幾日一直都守在這裡了。
因為虞司寒的囑咐。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蘇落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蜂蜜浸透了,又被刀子劃開……
有多甜蜜就有多疼痛。
「多謝顧少,那我們去上學了。」
顧長野微微蹙了蹙眉頭,明明方才還沒事兒的,怎麼一聽說是虞司寒讓他守在這兒的就立馬變了臉色?
他招她惹她了?
哦!也對!
他以前的確招過她,也惹過她。
她不喜歡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這個念頭剛剛浮上來,顧長野便覺得有些氣悶,就好似有一雙大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心臟,疼痛且窒息。
直到目送著蘇落和秦召上了車離開,顧長野這才一臉苦笑地搖了搖頭。
他——看來是真的病得不輕!
……
一天的學習很快過去,當放學鈴聲響起的時候,蘇落便收拾起了書包朝校門口走去。
「王叔,去錦都機場。」
這新來的司機跟王姨是親兄妹,都是簡毅一起推薦過來的。
而這王叔雖說已經年過半百,可是為人卻很是沉穩機敏,車技很穩。
從錦都大學到機場的距離不算近,再加上又正好恰逢下班高峰期,路上雖然堵,可王叔開得卻又穩又快。
蘇落原本以為要讓虞司寒等上一會兒。
卻不成想,她在機場等了幾分鐘就看見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從vip的通道走了出來。
男人身高腿長,側臉俊美,一身清冷矜貴的氣質引得眾人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虞司寒顯然沒有料到蘇落竟然會來得這麼早,當即快步上前,人還沒走到跟前,唇角已然上揚出了一絲弧度,「等很久了嗎?」
蘇落下意識地搖頭,「沒有。」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幾乎下意識地抬手撫了撫少女的發頂,深邃墨黑瞳仁里的寵溺幾乎是毫不掩飾的。
而當男人的大手落在少女的發頂時,她的身子幾不可見地微僵了一下,這才稍稍後退了半步。
「四叔,我有話跟你說。」
虞司寒臉上的笑意微斂,連帶著嗓音都沉了下來,「你喊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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