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他會護著那隻小狐狸的(加更)

  顧長野一臉無奈地抿了抿唇,「知道了,一周之內讓人搬進去。記住本站域名」

  「三天。」虞司寒頭也不回地來了一句。

  「……」

  顧長野愣是被氣笑了,「爺,那可是別墅裝修!」

  「能住人就行。」虞司寒嗓音淡淡的。

  他對住的地方一貫就沒什麼要求。

  以前最落魄的時候,甚至還住過橋洞子。

  現如今的孫家別墅,他其實也能直接搬進去住的,連裝修都不用。

  顧長野一臉服氣地抬了抬手,「行,三天就三天,反正也不是老子住。」

  「這三天,你負責守著蘇家。」虞司寒瞥了眼顧長野,嗓音淡淡的說道。

  「操!讓我守著蘇家?!」

  顧長野簡直都驚了。

  這是拿他當保鏢使喚了?

  顧長野繃著臉將燃盡的菸頭扔到了地上,這才抬眸去看虞司寒,「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看著啊,讓我看著算怎麼回事兒?」

  他平日裡什麼德行,整個錦都人可都知道。

  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都勤。

  讓他去看著……

  那就好比讓黃鼠狼去放羊……

  這位爺就不怕自己做點兒什麼?

  「除了你,我沒有可信的人了。」

  虞司寒側眸看向顧長野,深邃墨黑的瞳仁里似是閃著細碎的光,「這幾天,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

  眼下,敵在明我在暗,他必須得做點兒什麼。

  就算釣不上大魚,至少也得知道那些人想要什麼……

  他的命?

  抑或是整個虞家……

  「行了,我知道了。」

  顧長野不由得有些心煩氣躁地扯了扯領口,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蜜色精壯的胸膛。

  說實話,他自從知道那小狐狸對自己有影響之後,巴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朋友妻不可欺』這道理,他比誰都明白。

  可是……

  只要一想到有機會接近她……

  顧長野便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絲絲縷縷地從心底冒了出來,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慢慢滋長,讓他根本不能抵抗……

  也不想抵抗……

  「那你抓緊處理你的事情,我就守三天!」

  就三天。

  反正也只有三天。

  他會護著那隻小狐狸的。

  「嗯。」虞司寒一身清冷的點了點頭。

  三天足夠了。

  ……

  而與此同時,錦都法院門口。

  這幾日忙著打官司,跑法院的蘇文昌和錢秀麗兩人也終於等來了判決。

  錢秀麗失魂落魄地往法院外走著,眼睛哭得紅腫,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

  半年……

  雖然這已經是看在蘇安雅是初犯而且還是學生的份兒上才輕判的。

  可到底還是要坐半年的牢……

  從此以後,蘇安雅的身上就算是有了案底了。

  作為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背著案底的女人……

  她這輩子基本上就算是完了!

  別說是嫁入豪門了,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未必會看上她這種坐過牢的女人……

  「文昌啊,我們的安雅以後可怎麼辦啊?」

  錢秀麗越想越覺得絕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法院門口的台階上,嚎啕地哭天搶地。

  蘇文昌的眉頭緊皺,下意識地張望了一眼,見來來往往的人紛紛朝這邊指指點點,只覺得臉皮燒得慌,幾乎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扯錢秀麗起來,「行了,你小點兒聲,丟人不丟人啊?!」

  「我的安雅都這樣了,我還管丟人不丟人啊……」錢秀麗壓根不搭理蘇文昌,直接甩開了蘇文昌的手,依舊坐在地上嚎得震天響。

  以往錢秀麗過了幾天豪門闊太太的日子,一直都刻意壓著性情。

  如今蘇安雅被判入獄,算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這會兒的錢秀麗算是將在農村裡的潑婦模樣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來。

  蘇文昌一臉的頭疼,見自己死活也拉不起來錢秀麗,便索性躲得遠遠的了。

  只不過,還沒等他走遠,口袋裡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掃了一眼,當即眸光一沉,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你怎麼還給我打電話?!」

  蘇文昌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有些高,便下意識地張望了一眼四周,連忙壓低了嗓音,「你不是說要送我一份大禮的嗎?蘇文琦怎麼還沒死?!」

  他昨天得知蘇文琦出車禍的時候,跟媳婦錢秀麗別提有多暢快了。

  簡直就要拍手叫好了!

  可是,最終卻也得來一個輕傷的消息……

  「蘇先生不要急,這次是出了點兒意外,下次蘇文琦可沒有那麼好運了!」

  男人的嗓音依舊不緊不慢的,慵慵懶懶的帶著一絲漫不經心,「這次,若不是虞司寒的人護著,蘇文琦他早就死了。」

  「虞司寒?」

  蘇文昌的心頭一緊,他最近也聽說過說虞司寒相中了蘇落……

  可是,他一直以為像虞四爺那般的人物,就是跟蘇落玩玩兒……

  畢竟蘇落的模樣出挑,而且還是個雛兒。

  男人不都是好這一口嘛?

  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虞司寒竟然會為了蘇落去派人保護蘇文琦?

  若是讓他知道這件事當中自己也摻和了一腳,那……

  「那……那他不會查到我身上的吧?」

  在他看來,虞司寒動一動小拇指就能碾死他!

  他若是惹怒了這位爺,到時候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先生這是想下船?」男人似是輕笑了一聲,只是嗓音低沉得不帶一絲的感情溫度,「只有死人才能下我的船……」

  蘇文昌的後背猛地竄起一道冷汗,「沒……沒有!」

  「那就好。」男人低笑了一聲,「三日後是你二女兒的訂婚宴,我要蘇文琦必須到場。」

  蘇文昌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想到之前送請柬的時候,蘇文琦答應過會來參加訂婚宴,便忙不迭地點頭,「好,沒問題。」

  只是,說完之後,他又皺了皺眉頭,「你想在訂婚宴做什麼……」

  可還沒等他說完,對方卻已然掛斷了電話。

  「該死!」

  蘇文昌用力地捏緊了手機,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恨不得砸了手裡的手機。

  他知道自己這是被卷進了一場危險之中。

  只不過……

  沒關係!

  蘇文昌的眸底一閃而過的狠厲。

  自來都是富貴險中求!

  既然蘇文琦這個做大哥的不念兄弟情,那也就別怪他不留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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