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有些慌亂,不清楚到底該如何處理這些棺材。
韓娜雖然是盜墓搬山派後輩,但是也不敢憑空去招惹這些東西。
不過秦風的態度倒是讓教授原本懸著的心情相對緩和許多。
不管是怎樣的棺材已經到眼下這個地步,也就只能打開。
畢竟千辛萬苦已經走到這裡,難不成還得打道回府,斷然沒有這樣的道理。
直播間沙雕網友也在附和。
「秦風老賊沒說錯啊,費盡千辛萬苦才走到這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把棺材打開看。」
韓娜他們也覺得很有道理,畢竟是勢在必行的事情,沒必要再擔心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
「這裡為何會有三口棺材呀?」
雖然考古隊當中依舊有人有疑問,但是根本沒有人能夠回答。
秦風視線落在整個墓室裡面,能夠看到相隔不遠的地方,許多祭品陳列擺放,象徵著墓主身份無比尊貴,雖然能夠讓人感覺欣喜。
有時候考古就好像是在探險尋寶,這些經歷足夠讓人心中振奮。
秦風能夠看到其中墓室陪葬品數量確實很多,江教授讓手下學生抓緊時間盤點。
江教授心中感慨萬千說道:「看來當初陪葬差點要把整個國家都搭進去。」
直播間那些沙雕網友也在想著墓主生前的尊貴。
「估計是想把這東西都帶到仙界,沒想到最終只能深埋地下。」
「該不會真的有長生不老的事情吧?」
「要我說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有些東西甚至早就已經腐朽毀滅,斷然沒有任何考古價值。
韓娜對於這些陪葬品根本沒有興趣,她此刻只想找到雮塵珠破解詛咒。
秦風知道身邊始終跟著吞金獸,但是現在又沒有條件,那東西的真深自然也不必多慮。
反正知道那東西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就好。
他身上也沒有那些摸金校尉的規矩……
但是也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雖然他也確實很眼饞這些珍貴的歷史文物。
可是上千雙眼睛盯著他,就算他有心想藉此機會提高生活質量,但是也不會這麼做。
索性直接走到棺材面前,近距離接觸樹立起來的青銅棺槨。
棺材蓋散發著啞光的氣質,表面積著很厚的灰塵,貌似上面有各種各樣的複雜花紋。
這些青銅棺材旁邊還有口木棺材,只不過是平行放置,跟旁邊的擺放姿勢很不同。
若是沒有仔細觀察,很容易把上面的花紋當成僵硬扭曲的蛆蟲。
秦風心裡邊明白,韓娜最開始說得棺槨應該就是這裡。
不過貌似是採用地窨方式鑄造而成。
這是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這種棺材取材極為特殊,通常是在深山老林當中找到基本沒有遭受過陽光照射的樹種,然後將其打造成棺材。
因為常年不見光,本身就有集中的陰氣,這種木頭打造成的棺材很兇……
所以,正常人見到這種棺材都會覺得恐懼。
更不用說韓娜本身就知道這種木頭棺材來歷非同尋常,自然要多留點心眼。
秦風始終覺得不以為然,雖然棺材很兇,但是同等重量比較這種棺材價值也很高。
因為這種棺材的取材就很特殊,擁有著極高的研究價值。
等他講解完這種木頭棺材的來歷,直播間,網友都覺得嘆為觀止。
「兄弟們不說了,深山老林種樹。」
「看來不管啥時候生前死後想體面,手裡邊都得有鈔票啊。」
除去這些青銅棺材以外,旁邊還擺放著許多體積相同的石棺。
上面雕刻的花紋也極為特殊,看起來像是猛獸,充滿著力量感。
跟旁邊的木頭棺材相比較而言更加高大。
其他人盯著看到這些棺材,總覺得像是來到墓葬群,心中莫名感嘆。
江教授心裡邊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發毛,忍不住狐疑。
在他的認知當中好像沒有講述過這種下葬方式,尤其是看到旁邊的石頭棺材。
沒想到居然是被雕塑抬起來,呈現出要下葬卻還沒有下葬的姿勢。
看起來好像是個正在進行的動作,只是為何會突然終止……
教授雖然覺得心中異樣,更是充滿擔心,但是他始終沒有說出口。
畢竟還要顧及現場這些考古隊員的心理素質,他們當中有很多是新加入團隊。
目前為止,對考古行業仍然抱有著極強的信心,充滿著熱情跟鬥志。
秦風心裡忐忑難安,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在明樓就已經接到警示。
看起來那無端變化的天象就好像是在提前預警,說明這些棺材當中肯定有凶屍。
甚至還有種,可能這些棺材裡面的屍體都很兇。
當然這只是他憑空猜測,目前為止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即便如此他都覺得心中忐忑難安,若是真有麻煩,這群人的性命恐怕真得堪憂。
很多人都會覺得有些緊張,不知道危險是否會到來,更不知道危險何時會到來。
如果到時候真有危險,就連小殿下恐怕也扛不住,更不用說保護他們的安危。
孫隊長深呼吸過後,眼底帶著錯愕的神情,皺著眉扭過頭,隨後提出疑問。
「江教授,我知道自古以來都實行土葬的方式,能夠接地氣;可是面前這些青銅棺槨為何要實行數值懸葬呢?」
還沒等教授回答,旁邊秦峰提出自己的看法跟見解。
「通常情況下用青銅棺槨代表屍體很可能已經發生變異才會用鐵罐封印,而且我們能夠看到棺材上面還封印著鎖鏈,恐怕裡面的東西有些難纏。」
說完這些能夠看到考古隊員裡面很多人神色突變,謹慎的觀察著這些棺材。
「小殿下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既然是古滇國自然不足為奇。」
「獻王生前就想羽化登仙,懸掛能夠拒絕與濁氣產生聯繫,自然方便位列仙班。」
當然這些只是想像出來的事情,無非就是些玄學怪力。
其他人聽到秦風跟教授這番話臉色也愈發凝重。
孫隊緊張的吞咽著唾沫,看起來好像有點認慫,即便他手中拿著槍枝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