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
秦風心中頓時覺得欣喜萬分可是緊接著臉色忽然垮掉
那種突如其來的無力感讓他頹廢,因為他早就已經把肉桂靈芝放進隨身攜帶系統空間內。
系統都沒有辦法加載出來,更別提把物資直接取出來,簡直就好像是在說夢話。
「這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秦風直接吐出口濁氣,基本現在已經能夠確定他身處這裡著實是獨立空間。
這片區域甚至連繫統的抑制都已經被隔絕開,能量還真是特殊且強大。
深呼吸過後他強迫自己冷靜分析局勢,絕不能像無頭蒼蠅似的亂轉亂闖。
既然是獨立的特殊能量場,那必然能夠有進出入口,他相信自己能夠找到。
可是周圍的環境著實會對人心理狀態產生影響,鬼哭狼嚎的聲音層出不窮,仿佛有無數厲鬼冤魂縈繞在耳畔哭嚎。
秦風眉頭緊鎖,直接拎著自己的黑金古刀放在船邊緣位置。
緊接著船邊忽然再次出現白骨骷髏……
骷髏爪猛地抓著船邊開始劇烈搖晃,幸好他反應及時直接斬斷,黑金古刀的殺氣也能夠震懾住這些厲鬼冤魂。
不知何時清風總感覺狀態有些疲憊,眼前這些棘手的情況確實讓人頭疼,同時能夠讓他自然而然聯想到黃泉的傳說。
現在沒有辦法貿然做判斷,不過很有可能他腳下的這片河水的確是黃泉水。
只要跌落,就沒有辦法再爬上來!
先前在海底墓當中碰到的情況與這相同,甚至要比這種情況還要好上許多。
若他真的身處於汪洋的皇權當中,那簡直就等同於糞坑裡找屎……
最起碼這汪洋無際的狀態,就比之前在海里木見到的那片區域要恐怖。
秦風想佐證自己的判斷,直接從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謹慎撕碎後丟進去。
詭異的場景再次發生,沒想到居然會直接墜入深淵!
不過就是騙紙巾,居然都能夠墜入深淵,若是活人恐怕這輩子別想再爬出來。
難怪這條河裡邊會有無數厲鬼冤魂哀嚎的聲音,甚至還有骷髏直接抓船。
他們也很想上岸!
但是秦風可沒有富人之人,絕對不會有菩薩心腸。
當務之急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
他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表情突然變得極其嚴肅說道:「若是我掉下去,下場就會變成這些黃泉裡面的冤魂。」
雖然依然有白骨,骷髏不斷的抓船,但是秦風憑藉著手中的利刃,能夠輕鬆應對。
耳畔依然傳來悽慘的嚎叫聲,那些哀嚎聲簡直讓人心煩意亂,哪怕是情緒再穩定的人都會被影響,更不用說本身秦風的情緒就不算有多麼平穩,狀態會變得愈發煩躁。
「吵死了!」
眼看著那些骷髏再次抓住船邊,想要將船弄翻,他們估計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死去。
無非就是想讓秦風變成他們當中的成員,給他們做伴。
只不過這些厲鬼冤魂終究要把算盤落空,秦風直接揮刀就砍,密密麻麻的骷髏手再次向外延伸拼命的想將他留住,秦風毫不客氣的繼續斬斷
但是奈何這些骷髏的數目實在太多,實在是讓人驚愕。
秦風雖然身強力壯,但畢竟人的精力有限,他總不能夠像永動機持續運轉。
若是繼續耽擱下去,即便是大羅金仙都有精疲力竭的時候。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神仙再世也沒辦法應對,住這麼多的厲鬼冤魂。
雖然心中百感交集,但是卻也只能夠繼續應對,總不能夠就這樣放棄。
突然他眼前發亮,緊接著看到白霧當中出現巨大的裂縫。
白色的裂縫當中出現些許的光亮,周圍是極其黑暗的環境。
這樣的環境與周圍濃烈的霧氣形成鮮明的對比,秦風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但是冥冥之中總有種預感,或許這就是出口的位置!
雖然不清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但是他願意竭盡全力嘗試,總不能坐以待斃直接等死。
可是眼下這種情況確實有點艱難,平常十幾米的距離對他而言根本不算多困難。
眼下這種情況讓秦風心中極為煩躁,船隻附近堆砌著白骨,那些骷髏依然層出不窮。
甚至還有可能隨時會直接被掀翻,他不僅要應對著那些骷髏的攻擊,同時還得穩住船。
狀態確實有些疲憊!
不過就是十幾米的距離,在他看來,此刻卻無異於登天那麼難。
秦風咬緊牙關依然不肯放棄,就算是西天取經路,他也得賣命往前沖。
當即秦風也根本管不了太多事情,更加賣力的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黑金古刀瘋狂劈砍。
眼看著那些白骨繼續堆積在旁邊船隻艱難的開始破冰行動,速度終究有點慢。
耳旁邊不斷響起那些厲鬼英魂哀嚎的聲音,險些將他折磨到心衰。
「秦南!」
「你在哪抓緊時間,我們必須要從這裡跑出去。」
即便是危及關頭秦風也沒有想過捨棄同伴,他現在不清楚秦南是否狀況跟他相同。
雖然在這種獨立空間內,並沒有看到同伴的身影,可心中依然有些忐忑難安。
那些白骨窮追不捨,不過數目比先前要少很多。
秦風狀態也逐漸循環許多,他自己的血液本身就有驅邪的效果,關鍵時刻能夠保命。
如果不是危及萬分,他絕對不想直接放血驅邪,實在是過於傷身勞心。
血液滴落進黃泉河流裡面,再次迸發出刺啦作響的動靜。
說來有些奇怪,周圍那些骷髏白骨居然全都刨開,徹底被驅散。
就好像突然開竅,直接給秦鋒麗麗艘船讓開道路,可是那些哀嚎聲依然不絕於耳。
甚至這悽慘的哀嚎聲比剛才要更加響亮。
無非是這些冤魂覺得強行留不住秦風,心底迸發出屈辱的嚎叫。
「技不如人就別責怪!」
秦風絕對不會放棄這麼好的逃生機會,立刻飛速划船,朝的前面游過去。
身後那些骷髏,雖然心中有所忌憚,但是仍然緩慢的跟隨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