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風對這些所謂詛咒的距離,考古隊的成員們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
原來這就是詛咒啊!
而思想還比較古板的幾位老教授聽見秦風的這幾句話之後,臉上更是有些掛不住了。
剛才還因為秦風被詛咒而義憤填膺的上官教授,臉色直接變紅。
秦風看著上官教授,作為一個專業的人士,腦子裡面立刻出現了一個漫畫形象:
一個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所以直接紅透了的小老頭的天靈蓋和耳朵直冒白煙。
如果讓他來畫的話,他肯定是要設計這麼一個形象的。
秦風頓時覺得自己簡直專業極了。
而已經被秦風構想出來了漫畫形象的上官教授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這簡直是有辱斯文。」
「成何體統啊。」
「這種公共場合,怎麼能,怎麼能說這種……」
一邊,一個年輕的實習生歪了歪身子,湊到了上官教授耳邊,輕聲說道:
「上官教授,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裡就不是公共場合。」
「而是秦風的快樂老家呢?」
聽見這句話,上官教授臉上的紅色立刻退了下去。
他重重地嘆出一口氣,還是看了秦風一眼,說道:
「當著長輩的面,說這種有辱斯文的話總歸是不好的。」
「你總得多多注意一點嘛。」
最後這句,竟然被上官教授說出了一種正在跟秦風商量的口吻。
秦風笑了笑。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大龍和麒麟紋身。
這條大龍在被自己瞪了一眼之後就消停的多了,現在正在老老實實地盤在麒麟紋身的身邊。
但是他的麒麟紋身微微發熱的症狀並沒有退去。
秦風哎呀了一聲,心說原來是自己誤會了這條大龍啊。
也是,自己的麒麟紋身這麼威武霸道,而且紋身隨主。
他人生字典當中,就沒有害羞,難為情這種詞彙。
這麼多年來,在評論裡面跟讀者們鬥智鬥勇,不管鍛鍊了他的好頭腦,好口才,也鍛鍊了他一張百折不撓的臉皮。
不過,既然不是害羞,那就只能是事出有異,必有鬼了。
秦風憑藉不知道是紋身,還是這大龍的紅色紋路,又或者是這兩者共同給自己的直覺,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河流。
注意到秦風的眼神,考古隊的成員們也很快恢復了嚴肅。
這已經不是秦風第一次看向那條小河了。
只是剛才他們剛剛去留意小河的時候,注意力就又被秦風帶跑偏了。
現在看來,秦風是真的已經發現了什麼了!
畢竟,現在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因為所謂詛咒而附到了秦風身上的這條紅色大龍。
雖然現在秦風看起來健康無恙,但是在真正弄明白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之前,這總歸還是一個隱患的。
江教授深吸口氣,說道:
「小秦,是河裡有什麼問題嗎?」
秦風雙手隨意往自己的身後一背,說道:
「不知道。」
「有什麼看什麼唄,反正我覺得看這條河,總比看這片草皮靠譜吧。」
「而且老話不也說了嗎。」
江教授立刻問道:
「老話怎麼說?」
秦風直言道:
「老話說,這很合理。」
江教授:……
同樣對這句老話抱有期待的考古的成員們:……
江教授乾咳了兩聲,說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那我們就趕緊去看看吧。」
「畢竟還是小秦身上的這個詛咒才是我們現在首要需要關心的問題。」
考古隊的成員們說動身,就動身,全部朝著那條河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直播間中。
「笑死,這很合理,這不是秦風老賊的口頭禪嗎,自己是個盜墓漫畫家,會這些東西很合理。」
「知道了,這確實是老話,秦風老賊常說的話,簡稱老話。」
「淚目,家人們把江教授以德報怨打在公屏上!」
「只有我這個十年老粉才在意,秦風老賊竟然真的記住了我們的評論了。」
「只有我這個每天都在等漫畫更新的漫畫粉絲在意,秦風老賊就算看見了這些評論,他也不帶更新的。」
「淚目,秦風老賊,同樣是三十幾度的體溫,你為什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垂死病中驚坐起,不更漫畫不合理。」
「老話說的好,下次別說了。」
……
很快,考古隊的成員們就跟著秦風走到了那條河邊。
來到河邊,考古隊的成員們不約而同,倒抽了口冷氣。
不過,這道並不全是因為心裡上的因素。
而是這條河邊的溫度,要比這間墓室別的地方溫度低很多。
小飛搓了搓自己的肩膀:
「我說,我怎麼覺得這裡這麼冷啊?」
江教授也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說道:
「對啊,剛才走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
「一直到了這條河的邊上,才感覺到,溫度下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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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教授看了一眼河面。
只見河面是呈現出顏色極重的深藍色,裡面有個模模糊糊的倒影。
但是他並沒有仔細看就撤了回來,因為越靠近河邊的位置,溫度就越低。
上官教授說道:
「到底是河邊的溫度低,還是這整個墓室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啊?」
孫副隊聞言,給自己的兩個隊員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隊員又往回走了幾步。
往回走的時候,他們的四肢明顯是舒展開的,但是又回來的時候,手腳又忍不住縮起來。
「隊長,就是這條河有問題。」
回來的隊員將脖子往領子裡面縮了縮。
「外面還是我們之前待過的溫度,只有這條河邊,溫度特別低。」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次回來之後,好像比剛才在這裡的時候還要冷。」
說著,那兩名隊員肉忍不住低頭在自己的手上哈了口氣。
好像看起來,是真的比他們沒有回去過的人更冷一些。
孫副隊聞言,也皺了皺眉。
他也能感受到這種很不一般的冷:
「我覺得這個溫度太奇怪了。」
「好像我們身上的衣服,對這溫度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樣。」
「陰冷陰冷的,直往骨頭裡鑽。」
說道衣服,孫副隊立刻想起了什麼,朝秦風的方向看去。
現在穿的最少的,是秦風啊!
考古隊的其他成員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動作幾乎跟孫副隊同步。
然而,秦風卻負手站在河邊,上半身沒有穿衣服。
沒有任何因為寒冷而不適的反應。
只是他身上的紅色紋路,比剛才更加鮮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