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雲蕭然和沈瑾兩人都已經有些醉了。
剛才兩人一頓猛喝,以為自己很有能力喝,結果殊不知是花姐的酒。
它的勁到現在才上來。
因此此時的雲蕭然臉紅撲撲的,而後便靠著沙發漫不經心的吃著面前的冰淇淋。
這些冰淇淋是剛才沈瑾給他拿的。
而此時的沈瑾也靠在雲蕭然的旁邊咬著木勺表面上心不在焉的吃著冰淇淋。
雖然此時的沈瑾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百無聊賴,似乎是很無聊。
但此時的她內心已經開始跳動了起來,
一會兒自己就要把雲蕭然帶回房子裡,而到時候該用什麼理由呢?
雖然說現在雲蕭然已經喝醉了,但總歸來說,他還是一個具有思辨意識的男人。
而自己一會兒該用什麼藉口呢?
此時的沈瑾情心如亂麻。
只感覺自己似乎實在找不到好的藉口,而因為喝酒的原因,現在的她腦袋空空蕩蕩,實在是擠不出什麼好靈感。
怎麼辦?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那原本的單方面獵殺就很有可能變成了兩個人宿醉一晚上這種尷尬的情景。
「老公,你現在醉了嗎?」
此時的沈瑾試探性的問道,但剛說出這句話的前一秒,她便開始感覺到自己十分的愚蠢。
應該不是找一個藉口拉著他走嗎?
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怎麼現在開始說這樣的話了呢?
此時的沈瑾是覺無奈。但是卻豎起耳朵聽著雲蕭然對自己的這句話的回答
「嗯。」
雲蕭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冰淇淋放在桌子上之後。看著沈瑾確實好像有些醉了。
「要不咱們回去吧?」
沈瑾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同時緊張的注視雲蕭然她特別怕這一句話,讓雲蕭然感覺到十分的懷疑。
但沒有想到的是雲蕭然只是在思考幾秒之後。便是愣地看著沈瑾,而後原本眼眸中閃著無趣的樣子的他此時緩和了一些目光看著沈瑾語氣溫柔的道:
「那就回去吧。」
「好。」
聽到雲蕭然這麼肯定的回答之後。
沈瑾一雙美眸看著雲蕭然而後便湊到了他的跟前之後在他的左臉龐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之後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來。
多虧了雲蕭然整理了沈瑾的衣服。
再加上今晚在這裡也沒有做一些過火的事情,因此此時她的衣服還是那麼的柔順。
來的時候什麼樣,走的時候就還是什麼樣子。
而雲蕭然只是愣愣的坐在那裡。
而面對沈瑾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之後。
這才發覺過來然後便站了起來,同時拉著沈瑾緊的手臉色微醺呈現出紅暈的模樣同時因為許久沒有喝水而導致的嘴唇乾涸只是輕輕的道:
「不要鬧了該回去了。」
而包廂外,坐在大廳的花姐悠然自得。
自己剛才調了那麼多的酒,相信自己的好閨蜜今晚肯定能夠擁有一場難忘的夜晚。
而至於現在還太早了,應該還得再等他們個二三十分鐘吧。
想到這裡花姐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同時也不由得開始心癢難耐,但是還是強撐著好奇心看著手機。但是嘴唇邊卻有無意識地露出絲絲微笑。
門開了。
此時的花姐聽到這聲門開的響聲之後,習慣性的往後扭頭,瞳孔微微睜大而後,看著面前這一幕,沒想到自己的閨蜜這麼行動速度如此之快。
居然都在這短短的十分鐘之內就灌醉了雲蕭然好樣的。
「怎麼樣?我給你們打一個車吧。」
此時的花姐輕咳了一聲而後走向前去。
在沈瑾經攙扶著雲蕭然,而花姐則是順勢攙扶著沈瑾。
就這樣三人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外之後花姐叫來了一輛計程車。
和司機說完地點之後。
沈瑾扶著旁邊搖搖晃晃的雲蕭然。在喝完酒之後,再加上吹了吹這餐廳外的涼風。
她和雲蕭然都感覺自己暈了不止一個度數。
但是為了今晚的事,沈瑾經還是強撐著精。
【必須要撐到最後呀,不然的話。幹了這麼多事情,鋪墊了這麼多,都白費了呀。】
沈瑾終於輕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最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一切事情都將會如順水推舟一般進行說完沈瑾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著旁邊的雲蕭然睫毛微微顫抖同時還無意識的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而後便關上了門。
終於。
此時的花姐輕舒了口氣。而後在目送雲蕭然和沈瑾的計程車離開之後。
此時的她開始打掃敵後戰場。
進入包間,這包間雖然凌亂。但是總體來說比那些其他的客人走完之後要好得多。
基本上只是垃圾沒有放在垃圾桶,而是躺在地上。
此時的花姐開始收拾著自己的包,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調配的一瓶酒居然滴酒未動。
【看來是自己的酒勁發作之後,沈瑾經還沒來得及喝呀。
此時的花姐輕輕的哼著歌開始圍著桌收拾看看以防有什麼遺漏的東西。
畢竟如果說沈瑾經現在的樣子被媒體拍的話那絕對是大事一件。
走著走著,此時的花姐來到了雲蕭然的座位。
「踏吧。」
此時的花姐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不是為什麼自己的鞋好像是沾著水呢?
此時的花姐內心開始閃過一絲異樣同時繼續走著。
然後花姐便低下了頭。
這個包廂的燈光只是紫色和紅色粉紅色的結合體柔順並且還有一絲迷亂的味道。
因此自然是看不清腳下的物體。
此時的花姐想到了什麼,便急忙打開了正常的日光燈,然後看著雲蕭然座位的下面的地板不由得驚呆了。
那雲蕭然一直都在裝醉,原來他根本沒有把自己給他調配的酒喝完。
因為花姐看到了兩個熟悉的東西。
那就是已經化了一半的冰球。
雖然原本的圓型已經變得殘破不堪,但是那兩個冰塊絕對是自己放在雲蕭然懷中的。
那麼如果說雲蕭然沒喝酒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他並沒有醉。
那為什麼在他剛才還要表現出一絲醉意呢?
此時的花姐開始思考著。
完了,原本以為只是狼進羊圈,能夠將羊吃干抹淨,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原來狼只是進了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圈。
花姐用目光估算著感覺這地下至少到了四滿杯的酒。
再加上沈瑾經喝的酒,那很有可能最終不是雲蕭然比沈瑾喝的多,而很有可能是沈瑾比雲蕭然喝的還要多一倍。
好煩好煩,怎麼變成這種情況了?
此時的花姐揉著太陽穴乾脆也不收拾了。
坐在沙發上輕嘆一口氣只是靜靜的思考著,不過想了半天,她也終於明白了,無論是誰喝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很重要嗎?
無非就是換一個主角的事情。
既然雲蕭然喝得少,那雲蕭然就清醒地讓他來當主角,如果沈瑾經喝得少那就讓她來當主角。
反正自己調配的酒的那些勁兒和威力。
無論是主角換成誰,但最關鍵是如果兩人什麼都沒發生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因此,無論怎麼說今天晚上的計劃還是成功了,況且根據沈瑾經的酒力和剛才和自己對話的模樣來看。沈瑾經的腦袋應該也是清醒的。
此時的花姐坐在了沙發上開始回憶起今天下午沈瑾井和他說的另一些事。
很顯然,沈瑾很是膽小的。
雖然她經常在雲蕭然的方面表現強硬,或者是經常挑起雲蕭然,那也是僅僅因為雲蕭然比沈瑾強還要弱得多還要好欺負得多。
但是畢竟雲蕭然還是個男人,而沈瑾只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