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從房間醒來的沈瑾早晨醒來頂著黑眼圈起床,枕頭上還有著若隱若現的濕潤,不用想,那肯定是昨天晚上自己睡著之後的傑作,
出了房間之後,來到了客廳她內心特別的憂鬱,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導致著現在她一點都不在狀態,沒有睡好的她現在還是有些迷迷瞪瞪,特別感覺不真實。
雲蕭然早就已經洗漱完畢,也準備好了早餐但是他卻在陽台看著遠處的風景,但卻並沒有理會自己。
即使是在看到自己之後,也只是微微的點頭,一句簡單的問候,之後就再也不願多說一個字了。
面對這樣的情景,此時的她心急如焚坐在沙發上,但是看到雲蕭然這樣的冷暴力也無動於衷。
就連自己昨天晚上在浴室前換了又換精心挑選的睡衣雲蕭然都沒有表現出特別的來關心或者是青睞。
溫水煮青蛙的遠離幾乎讓她感受不出來,但是還是能夠察覺到雲蕭然在逐漸對她的感情變淡。
緊張而又做不出任何改變這才是讓她內心最窒息的地方。
此時的沈瑾雖然無精打采,但是也強撐起自己的胃口,吃了幾嘴熱粥同時吃了一個包子之後,心情也逐漸變好起來。
現在的她也要和雲蕭然商量一下回國後的事宜了,因為如果現在按照日期來算。
應該正好自己回國的那一天就剛好就是離婚到期的那一天。
父母只是搪塞,如果沒有自己父母的話,自己又能該用什麼留住他。
不過現在據花姐所說,兩人現在應該靜一靜,而不是急於尋求答案,有的時候太快反而物極必反。
……
在陽台的雲蕭然則是另一種情況。
此時的他經過了昨天一晚上的大腦風暴和內心的掙扎和糾結之後,也終於想明白了。
如果是大明星的沈沐歌,那他的父親能是一群普通平常人?所以說回國直接離婚,什麼見父母。
更讓雲蕭然感覺自己被欺騙的是上次把父母帶過來介紹的時候,她還在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的父母和都和你們一樣都是普通的人。
要論計謀,人家天生就是玩娛樂圈的,自己怎麼能夠玩得過她呢?
看著現在的沈瑾坐在沙發上毫無生氣地嚼著面前的早餐強撐著一雙桃花眼不時地偷偷地打量著自己。
並且濃重的黑眼圈幾乎明擺著在告訴自己,她昨天晚上並沒有睡好。
似乎身體還消瘦了一些。
雖然說離婚是離婚,但是把別人逼成這樣,雲蕭然怎麼來說也是有一點心裡過不去的。
畢竟只是離婚,又不是把雙方搞成仇人,況且最開始也是形婚,各取所需。
雲蕭然現在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吃完飯後的沈瑾此時回到了房間,又把自己打扮得如同美麗的玫瑰一樣,只是眼裡的精神氣特別的不足。
所以說是化了妝但是濃厚的黑眼圈還是讓她感覺有些憔悴。
「那我就先去工作了,你在酒店遇到什麼事情及時給我說,我已經轉給你一萬元了,想買什麼就買吧。」
沈瑾此時默默走過來,眼睛紅紅的看著雲蕭然輕輕的說出了這些話,
同時一雙眸子當中雖然說想要對雲蕭然說出成千上萬句話,但最終也只是深深的看著他,似乎生怕這句話的哪裡惹得他不對了。
「好吧,我會每隔一小時給你報備的。」
雲蕭然終究是屬於那種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細細想來,其實也並沒有那種什麼必要的理由讓他對面前的冰山老婆拒絕。
況且如果單就是拋開她一直在欺騙著自己,這一點的話,其實剩下很多時候沈瑾似乎真的有在努力在當好一個妻子。
「真的嗎?」
沈瑾聽到這一句話,眼中按捺不住欣喜和激動,同時,整個人的精神氣也打起了幾分。
雖然柳眉之中仍是有緊緊的煩惱,但是整個人似乎已經舒展很多了。
「那就等我晚上回來吧。」
沈瑾此時弱弱地俏皮一下之後,便就出了酒店房門,同時見到自己的一句話,就能給沈瑾帶來這麼多大的改變,此時雲蕭然的表情都不由得動容了。
……
獨家訪談主要是針對一些對於大明星的一些挑刺性問題,
比如說問一問什麼時候結婚呀,問一問戀情。
或者是問一問什麼電影的內幕。
這些觀眾比較感興趣的。
反正就是節目的主旨就是既要挑一挑明星的刺,但又不能挑太多。
對於問題的話會提前告知明星的,這樣也不會有什麼演播的事故,基本上明星適量的答一些問題,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花姐此時和一眾工作人員在後台等待著沈瑾。
畢竟雖然是採訪,但是該有的什麼化妝也都要準備的。
此時的沈瑾留著一雙淡淡的熊貓眼亮相工作室的時候都簡直讓工作室的一眾小夥伴都雷得不敢置信。
這是他們的大明星沈沐歌嗎?
這分明就是網癮熬夜電競少女呀!
「瑾兒呀,難道你今天不知道你要做獨家採訪嗎?你這樣頂著兩雙熊貓眼是來幹什麼的呢?」
花姐此時也十分無奈,通過工作室這麼多人,人多眼雜一直議論紛紛,她也不好表示些什麼。
就只能催促著沈瑾趕緊化妝。
因為今天早晨似乎和雲蕭然的關係降了一些溫,但是還並沒有降太多,雲蕭然依舊是那樣,冰冷又帶著刺且生人勿近的一副模樣,讓沈瑾內心十分的難受。
她喜歡雲蕭然的無微不至的關心,還有雲蕭然看著自己的時候眉目中會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和溫暖的陽光。
但現在一想到雲蕭然那冷漠的表情以及敷衍的回覆,她現在什麼所謂的獨家採訪都不想做,
只想回到雲蕭然的懷抱。
【可是現在雲蕭然會不會回來了呢?】
此時的沈瑾雖然在揚著臉,而旁邊的工作人員正在不斷地化妝以及打理髮型。
不能失態的她只能強行忍著自己的淚水和鼻酸以及內心的痛苦不停地吸著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