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在屋子裡等了又等。
「我回來了。」
雲蕭然走過玄關之處,一眼就看見了此時正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電視的沈瑾,此時的她似乎已經十分瞌睡了。
穿著粉紫色的欲遮欲掩的睡衣之下,沈瑾一雙修長美麗又紅潤的玉足在空氣當中暴露著,面對雲蕭然的回來。
沈瑾只是輕微的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同時原本瞌睡的眼眸,此刻瞬間精神了起來,並沒有把雲蕭然當做一個外人或者是只是形婚的丈夫一樣。
雲蕭然此時恍惚之間看著沈瑾這樣的姿勢,目光都不由得變得呆然起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沈瑾是一個正常的妻子,在晚上的時候等著自己的老公下班回家一樣的情景。
而在面對雲蕭然的回歸,沈瑾此時穿著一雙。粉色的棉拖鞋,匆匆起身接過雲蕭然手中的食物,一雙美麗的桃花眼中笑意滿滿,同時看著他,眸底之中的愛意。
也猶如同鑽到了沃土的枝芽一樣生長了起來,但是嘴唇卻撅著埋怨雲蕭然道: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因為我這是走路回來的了,當然特別慢了。」
雲蕭然一雙沉穩的眸子注視著這張精緻的臉久久不能出神,
柳眉花眼,粉唇瓊鼻,嫩得如同羊脂玉般白皙的臉龐下甚至是能隱隱約約地看出來是紅色和青色的血管。
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外表看著雖沒有那麼紅火,但是輕輕一咬「吱」那甘甜又回味無窮的汁水便能瞬間充斥著自己的口腔灌滿。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呢?」
沈瑾此時見著雲蕭然一雙眸子在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的臉。此時的她歪著頭,微微地湊近他。
直到兩人臉之間的距離不隔七厘米,雲蕭然都能感受到沈瑾鼻腔的熱氣之後他這才緩過神來:
「哦,剛才只是好像你的臉上有一個髒東西一樣,不過現在沒有了。」
雲蕭然輕咳了一聲,總感覺這種相處很奇怪,明明面前這個穿著高貴優雅且美麗以及還不斷地湊近著自己的女生是沈沐歌。
而自己現在還不能拆穿出來,還要和她去演這種和之前一樣的夫妻劇一樣,雲蕭然就感覺到了一陣彆扭。
沈瑾現在雖然感覺到雲蕭然此時表現出來的。狀態似乎總感覺怪怪的,沒有之前那麼能夠放得開,不過心裡還沒有想那麼多。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吧。】
不過沈瑾此時也沒有閒著,此刻的她正在細細地打量著雲蕭然的整個臉。
雲蕭然的眸子一片漆黑,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沉穩,像是一個星星一樣。
似乎像他這樣的人,還真就是像能寫出來蘭亭序以及青花瓷和默這種傷感又文藝的歌詞。
【太像了,簡直太像了。】
沈瑾此時在心中呢喃著。
如果說現在把雲蕭然的模板套到孤雲身上的話,他絕對100%就會相信像雲蕭然這樣的人就是孤雲。
是像那種寫的歌詞將愛情描述得那麼美麗,結果一到了現實,提起愛情就要麼紅著臉,要麼結結巴巴被人調戲了的人。
雲蕭然將所有的食物都放在了桌子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道:
「我先去洗澡了,現在已經很晚了。
今天逛了一下午,也很累了。」
雲蕭然此時已經決定了。
如果說沈沐歌還是像往常這樣一直纏著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一定要用盡所有藉口和她離得近儘可能的遠遠的。
打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雲蕭然此時哼著歌洗著澡,心情也逐漸變得好了不少。
不過如果既然。自己要真的和他分開的話,那麼在離開之前也至少要先去問一問他。自己為什麼要瞞著自己?
雖然說兩人做夫妻,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做商業合作夥伴的話,雲蕭然還是很樂意的見到這一幕。
嗯,好自己不是手底下有孤雲和雲白這一共兩個馬甲嗎?從今天晚上開始。到了明天就全面接入沈沐歌的業務。
自己的那本狂飆也確實該可以賣版權了。如果再不賣的話那麼身為自己的編輯空白他可能要氣死了。
好不容易自己手底下幾百本書出了這麼一本精品的新人書。
眼瞅著將這本書影視化劇本化之後,自己就能賺到大錢了,結果這個新人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腦抽壓著,劇本也不賣也不放就擱那吃灰。簡直是有沒有王法了?
現在雲蕭然想通了,既然賣的話,那自己先開始從雲白的狂飆開始賣起。
……
另一邊的沈瑾則是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吃著面前的各種雲蕭然帶回來自己想要吃的各種美食,心中十分的滿意。今天中午好不容易把那樣的大事給解決了,下午當然要犒勞自己一下吃一頓放縱餐。
至於雲蕭然,沈瑾還專門給他留著自己最喜歡吃的奶油慕斯馬卡龍給他留著等會兒一起吃。
順便問一問他和孤雲的事情。
自己這個老婆,其實當得也挺不稱職的。明明雲蕭然的事業,自己隨便提一下就能飛黃騰達,可他呢,不想走這一回事。
自己和他已經結婚一個月了,但還是連他va站以及終點的閱讀帳號都不知道,這未免有些太那啥了吧。
可能va站比較難,沈瑾需要多買一些水軍造一造雲蕭然帳號的勢。
那如果在終點閱讀集團的話,自己直接一次性給雲蕭然打賞個一萬塊錢,自己手裡的錢是絕對能將雲蕭然捧成白金作家的。
終於,雲蕭然已經洗澡出來了,不得不說,在想通之後,他的心情果然也變得好多了。
看向沈瑾,眸底也少去了先前幾分的不適感和隔閡感。
「我有幾個零食吃不下了,你過來幫我解決一下?」
沈瑾是連哄帶騙帶可憐讓雲蕭然來到他的身邊,自從和雲蕭然貼著睡過一塊之後,沈瑾就十分迷戀這種火熱的感覺。
雲蕭然此時卻內心感覺十分的割裂同時強忍著嘴角的微笑。
但現在如果將什麼合理的那些撒嬌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事情一旦帶入到沈沐歌是那個宣稱獨立自主的女性且是內娛第一天後的話就會顯得特別的怪異。
「好吧。」
雲蕭然縱然還是不能露出任何異樣,只能。像原來一樣,慢慢地坐到深井旁邊。出乎預料的是前景並沒有絲毫排斥雲蕭然分毫,反倒是雲蕭然在坐在沈瑾的旁邊時。他還主動的。慢慢貼上來,雖然說動作幅度不大肌膚感觸也不夠深,
但是雲蕭然此時卻感受得真真切切。
沈瑾此時靠在了雲蕭然的身上,之後便把面前一口未動的奶油慕斯放到了他的面前,同時輕咬著嘴唇,又重新開始編各種各樣不著調的謊話:
「這幾天你幫我了一個忙,因為你過來了棒子國。所以說也讓我這幾天去幫沈沐歌處理事情的時候幹得井井有條。這一次的棒子國行算是圓滿成功了,當然要慶祝一下了。」
無論這些謊話是出於何種目的,但最終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雲蕭然感受到自己在這一次活動中也確實特別的有用。
說明白,就是幫雲蕭然脫敏,他不再社恐內向這才是沈瑾的最終目的,以及想各種各樣的方法獎勵他,讓他獲得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