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再次被吃 婧然妒忌 亥時已過(22點),玉蘭宮一片寂靜,床上的人兒已經睡的很熟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脫她衣服,然後有一具滾燙的身子貼在她的身後,緊接著是密密麻麻的親吻落在她光滑的後背上。
舒婉一驚,猛然睜開眼睛。
身後卻傳來低沉的笑聲,「終於醒了!」
聽到聲音,舒婉的身子陡然放鬆,「你怎麼來了?」
聲音還帶著一絲嬌嗔與未睡醒時的沙啞。
「想你了!」
男人的嗓音性感魅惑,「你呢?」
想嗎?應該是想的,不管他們將來如何,但她知道現在她是喜歡他的,很喜歡!既然這樣就放開愛一次吧!
「我也想你!」
說出這話,舒婉有些臉紅,幸好是夜晚,他看不見。
男人揚眉,微燙的唇再次落下,從她的後頸到肩,緩緩下移一直到後背,灼傷她每一寸肌膚,燒的她全身酥麻,喉嚨里擠出嫵媚的哼嚀。
男人呼吸逐漸紊亂......
御書房中,皇上軒轅天睿坐在書案前面,雖然面色看起來無異可輕皺的眉頭,讓人多少能窺探出,他現在的心情也許不是很好。
下面垂首站著魏延以及一個黑衣人。
相比魏延的疑惑、不解,黑衣人顯得平靜、淡漠。
靜寂了片刻後,皇上軒轅天睿手指輕敲一下桌面,打破了沉默,開口道,「那邊最快什麼時候能好?」
「回皇上,約莫一年。」
黑衣人的回答讓皇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皇上是打算什麼時候......」魏延小心翼翼地問道。
軒轅天睿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即銳利的目光掠向黑衣人,「告訴他們,不管用什麼方法,朕要他們年末一定完成!」
「是。」黑衣人躬身應道。
魏延一凝,年末?離今日只有七月之餘,難道那時,皇上就準備......
餘韻過後,軒轅玦用錦帕將兩人稍稍清理了一番,然後躺下把舒婉撈進懷裡,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舒婉已經累得沒有一絲力氣。
「舒服嗎?」
舒婉羞赧,那有這麼問人的。
「嗯?」男人的大掌抓捏了兩下她的翹、臀。
「嗯!」舒婉知道她不回答男人不死心,埋入男人的懷裡,悶哼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男人把她往上提了提,凝視著她的眸子。
每次對上他深幽的眼眸,舒婉不自覺地就被蠱惑了,乖乖的答道,「舒服。」
軒轅玦唇角一勾,再次擒住了她的雙唇,雙手在她的身上緩緩游移。
須臾,舒婉感到他的某物正在一寸寸復甦,口裡嗚咽著,她可不想再來了,下、身還痛著!
男人卻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起身坐起,雙手扣著她的腰身,強行扳開她的腿,讓她騎在他的腰腹上。
女人的豐、盈貼著男人的胸膛,男人舒服的悶哼一聲,貼著她唇瓣嘶、啞道,「小丫頭這裡長得很好,我很舒服!」
舒婉小臉滾燙,微垂眼眸,這男人平時一副女色勿近的模樣,怎的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
男人看著懷中的女子,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我們再來一次!」
舒婉抬眸,他那深邃的雙眼深深凝視著她,暗沉的眸底有掩飾不住的情、欲。
大手環上她纖細的腰肢,他緊緊扣住,往下一壓。
「你......」舒婉悶哼一聲,望著他的眸子裡,霧氣蒙蒙。
看著懷中女子柔弱哀戚的模樣,男人想的不是憐惜,眸內墨色越發暗沉,有的只是狠狠的蹂躪、狠狠占有她的念頭。
這麼想著也這樣做了......
這次的餘韻似乎很長,只聽得彼此粗重的喘氣聲,兩人身體甚至久久沒有分開。
良久軒轅玦才緩緩退出,拿起外衫罩在身上,再扯起薄被把床上氣若遊絲的小人兒裹住抱起。
舒婉一驚,睜開雙眸,「要去那?」語氣里還含著嗔怒。
男人勾唇,知道她怪他剛才太狠,誘哄道,「抱你去泡泡溫泉,會舒服點。」
她還在氣他,哼哼的別開目光,卻發現四周的陌生。
「這是那裡?」舒婉驚愕。
「這是玉蘭宮的密室。」
軒轅玦好笑的看著她,兩人在這裡愛了兩次,這小丫頭才發現地方不對。
「我們剛才一直都是在這裡?」舒婉不可思議。
「當然,」男人探身,輕輕吻著她的鼻翼唇角,揶揄道,「要不然整個玉蘭宮都能聽到你的尖叫!」
「你......」舒婉瞪他一眼,別過頭。
軒轅玦見她耳根子都紅了,低頭含住,嘴裡呢喃道,「真是勾、人小、妖、精,以後這些樣子只能在我的面前做,知道嗎?」
舒婉羞赧,她那裡勾、人了!冷哼一聲吧頭縮進被子裡,不再理他。
男人輕笑出聲,抱著她沿著密道走出。
婧然宮。
子夜已過。
寢殿,軒轅婧然倚窗而立,深深吸了口氣,「玦哥哥又去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長長的指甲刺入肉里,極致的刺痛才能讓她保持現在的平靜,不去玉蘭宮將某人碎屍萬段。
可,妒忌又如何?嘴角勾起一抹無奈與譏諷,這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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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後的黑衣男子抱臂靠在牆壁,語氣閒懶,完全沒有身為一個暗衛該有的卑微。
片刻,妒火漸漸平復,「玦哥哥似乎......」軒轅婧然語氣有些沉冷,「我感覺自己的這個決定好像正如了他的意!」
黑衣男子眸光微閃,隨即恢復自然,淡漠道,「或許!」
聞言,軒轅婧然心尖一抖,緩緩轉身,「冉嵩,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冉嵩睨著她,她背對月光,看不清她的面部神色。
「本就很愚蠢!」話語直接,毫不留情!
「你倒是說了實話!」軒轅婧然冷然一笑,「如果我自己能,何嘗還要找別人?
隨即語氣變得妥協、無奈,「為了我跟玦哥哥的將來,我必須如此!」
「一個孩子而已!」冉嵩嘲弄。
「一個孩子?」軒轅婧然神情激動,對他的不以為然感到憤怒,「可就是因為一個孩子,我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心愿,做出讓自己心如刀割之事!」
冉嵩面色沒有任何波動,斜睨著她,似乎氣她氣得還不嫌夠,語氣平靜的又吐出四個字,「自作自受!」
「你......」軒轅婧然瞪著他,須臾轉身,再次眺向夜幕,明亮月光照亮她的面色,清晰的映照出眼裡的陰沉、冷戾!
「即使玦哥哥動了心又如何?她的命也只能留到她生下孩子之時!」
黑衣男子神色莫測的瞥她一眼,沒有出聲。
軒轅婧然也不再開口。
兩人各懷心事,一時間倒寂靜下來,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
良久,黑衣人正準備動身離開,軒轅婧然再次沉聲開口,語氣決絕,「玦哥哥,將來只能是本公主一人的!」
再次躺在玉蘭宮的寢殿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泡了溫泉,身體舒展了不少。
男人為她上藥時,見她那裡紅腫撕裂的厲害,眸內閃過一絲愧疚,舒婉也沒有那麼氣了。
問他為什麼要那麼很,他說她梨花帶雨的摸樣,他看著就想欺凌,還命她以後不能在外人面前那般模樣。
舒婉被他的話噎的直想吐血,這說來說去反倒是她的錯了!
即使有小小氣他,但心裡還是很甜蜜的,以前在現代的時候,聽室友毛毛說,男人在床上愛你愛的越狠,說明你在他心裡的分量越重!
啊!舒婉羞惱捂臉,她竟然也信!
還有,她問他怎麼知道玉蘭宮有密室,他說這個密室三十年前就有了,只有蕭家的人知道,至於為什麼只有蕭家的人知道他沒說。
原來六年前被斬的蕭家就是軒轅玦的外祖父家!
第二日,舒婉睡到午時才醒,不知琳芷是不是知道昨日的事,辰時竟然沒叫她。
用過午膳,舒婉把琳芷拉進內殿,看著她的眼神,想從中找出點什麼。
琳芷自始自終面色無異,反而好奇舒婉的舉動,「小姐,你怎麼了?奴婢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就是,就是......」舒婉難以啟齒,「昨夜世子來了,你可知。」
「奴婢知道,爺說要帶你出去,讓我和暗五在寢殿外守著,不讓人靠近。」琳芷的臉上突然帶著一絲得瑟,「某個手下敗將一直以為你在睡覺,竟然沒有發現小姐您出去了。」
舒婉放下心來,其實被琳芷知道她和軒轅玦已經那個了也沒關係,但是這裡畢竟是古代,不知琳芷會怎麼想她,萬一覺得她不知廉恥就不好了!
但聽到後面,舒婉一驚,「你說那個人隱在玉蘭宮?誰派來的?」
發現說漏了嘴,琳芷訕訕道,「誰派來的奴婢不知,不過他看似沒有惡意。」
那個大內侍衛的身份要不要告訴小姐,爺沒有吩咐,還是暫時瞞著吧。至於小姐知道他的存在,她只有向爺請罪了,哎,自己已經是第二次犯錯了,不知爺會不會重罰!
舒婉孤疑的看著她,見她糾結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知道那人的身份,可能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告訴自己,「好吧,不知道就算了,既然他沒有惡意,我就當他不存在,不過,」舒婉朝她眨眨眼,「以後,我們說話可要小心些。」
琳芷知道小姐的好意,即是這樣,她也沒想過要逃避責任,錯了就該受到責罰。
舒婉又想起陪皇上出去散步那晚,回來後,琳芷向她使眼色,說屋頂有人,她還以為是皇上的暗衛未來得及走。
是不是那人就是這個人,而這人或許就是皇上派來的?
可皇上為什麼會派人來監視她或是保護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