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靈果地,大悲寺,陰影殿

  第190章 靈果地,大悲寺,陰影殿

  蓮雖然驕傲,但不自負,知曉自己的實力底限在哪裡。

  沒有洛言的指點,那兩種有關於劍法的理念,他絕無可能奪得最後的洗鍊名額。

  心劍流和無形劍,這兩種劍法中的境界,在實際戰鬥的時候。

  往往能起到特別明顯的效果。

  就算是蓮自身,也不得不承認,能走到雷池試煉最後幾步的修士,沒一個是庸手。

  每一個都十分強大。

  若沒有洛言當初的刻意指點,他應該也敗了。

  這是一份天大的情。

  蓮不得不認。

  也必須要還!

  水域大澤中,三人在舉杯交談,盈盈也聊了一些有關於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

  不過因為她並不能進入劍冢世界的原因。

  遂只能在外界尋一靈地,然後修行。

  還好自身的靈石足夠,身上亦攜帶有洛言當初煉製的聚氣丹。

  修為總算是沒怎麼落下。

  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則是另一幅光景。

  每日修行修行術法,納納氣,養兩隻靈獸等等。

  日子倒也過的充實。

  她的嘴角還適時的流露出一絲甜蜜,像是很適應現在的生活狀態。

  無憂無慮,滿是恬靜。

  聽完盈盈的述說以後,洛言仿佛看到了一種無聲的付出。

  他們兩人的關係真是讓人羨慕。

  知道了在劍冢世界中,只能由蓮自己進入的時候,洛言本想勸盈盈留在大澤的。

  這裡有靈泉池,噬靈鼠,靈鶴,雷龍魚等等,都可以讓她排憂解悶的。

  可見盈盈的美目中透著一種堅定,洛言遂輕嘆一聲,並沒有出言相勸。

  哪怕他已經猜到,這樣下去的話,盈盈師妹的修行進度會受到影響。

  這是盈盈自己的選擇,洛言不會幹預,也無權干涉。

  他們兩個又在水域中呆了大半天的時間。

  蓮更是在這期間為洛言講述了,很多有關於修行上的隱秘。

  這些都是他從那位元嬰師父那裡聽來的。

  然後蓮和盈盈就再次離開了。

  他們這次回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劍冢世界的修行,還得繼續。

  因為二十年後的五域天驕之戰,將極為殘酷。

  相比很多的前輩修士,他們本身修行的時間並不長,不足之處還很多。

  需要儘快趕上才行。

  洛言看著他倆遠去的身影,默默佇立了很久。

  噬靈鼠和靈鶴似乎感知到他的情緒,也適時的變得安靜下來。

  陪同他一起站立,學的有模有樣。

  這一次碰面,洛言覺得蓮的改變很大。

  相比曾經,話變得多了起來。

  可仔細回想,這些話全是關於修行,上古秘境信息方面的。

  牽扯到他自身的東西,和曾經相比,只是改變了一點點。

  不過這已經很難得了。

  洛言很好奇那究竟是怎樣的一位長者,能讓蓮做出如此巨大的轉變。

  以後應該是有機會見到的。

  再細細探究也不遲。

  儘管洛言心中還有很多關於上古秘境方面的疑惑,只是想到以蓮的性格,他知道了的,肯定都已經說了。

  再詢問,也不會得到更具體的答案。

  洛言便將疑惑藏進了心底。

  或許只能等待雷池試煉開啟以後,才能尋找真正的答案了。

  有了上古秘境的存在,有事的時候,洛言可以通過精神體的形式,和蓮在那片奇異空間中碰面。

  以後再有什麼獨到的消息之類,通過那片空間聯繫,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相比現在這種只能面對面交流的形式,絕對是方便了許多。

  待得他倆離開後,洛言又去後山轉了轉,看了看那掛滿山林的靈果。

  眼角無意間的一瞥,瞅見某兩個小傢伙一副大搖大擺,時不時的你戳我一下,我咬你一口.

  整的雞飛狗跳的樣子。

  洛言眉目假裝一沉,眼神凝視著側方,瞪著噬靈鼠與靈鶴:

  「跟你倆說過多少次了,靈果的顏色變深了,就可以採摘了。」

  「這麼多熟透了的靈果,還掛在樹上,到時候掉在地上不能吃了,就從伱倆的口糧里扣!」

  洛言看了一眼,挨罵後迅速將頭顱垂下來的兩個小傢伙,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果然,被他這副模樣一嚇。

  原本還很興奮的噬靈鼠和靈鶴,瞬間如鵪鶉一般,安靜了下來。

  只不過小眼睛還布靈布靈的忽閃著,像是認錯,又像是在打探某人的情緒。

  洛言看見這一幕,原本沉著的心一收,隨後便一手一個,摸了摸兩個小傢伙的腦袋瓜。

  「等你們老爺我這次從雷池洗鍊池中出來,就會著手築基。」

  「築基了以後,我就為你倆分別煉製一粒化形丹,到時候做起事來也方便許多。」

  「屆時至少可以開口說話了不是」

  洛言看到有部分的靈果已經成熟,遂用清風術,將那些熟透了的靈果,從樹上吹落下來。

  又用卸力術法接住,然後大手一兜,所有的靈果就全進了儲物袋中。

  此時還留在樹上的,就是一些還未熟透的靈果了。

  這樣一吹一掃一收之下,原本需要噬靈鼠和靈鶴耗費好幾天的功夫,就在瞬間完成了。

  這樣的一幕,驚的兩個小傢伙眼珠子直縮。

  俱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好似在詢問彼此,這麼簡單的嗎?

  「剩下的這些果子,就交給你們了,聽到沒!」

  「到時候收好了,就放進下面那個大棚中,扔進那個靈酒池中就行。」

  兩個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眸子中滿是稚氣。

  他們現在的靈智堪比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很是單純和質樸。

  還很貪玩。

  所以洛言交代下來的東西,有時需要反覆叮囑,它倆才會長記性。

  不過正是有著這麼兩個小東西陪著解悶,洛言哪怕是一直呆在大澤水域中,也不會覺得太過無聊。

  將樹上的一些靈果收進發酵池以後,洛言又拿出材料,重新煉製了一個靈傀身。

  又是好幾千貢獻點的花銷,心疼的他直抽抽。

  可另外一個靈傀身又因為未來的計劃,必須得留在太一宗內。

  這筆花銷,他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等築基了以後,洛言又得想辦法賺取靈石了。

  主要是他花費貢獻點的速率太快了。

  待得築基期以後,還要去藏經閣中兌換陣法,丹方,經文神通,秘法玉簡等等。

  需要花費貢獻點的地方太多了。

  僅憑現在這僅存的幾萬點貢獻點來看,是完全不夠他花的。

  至於幽堂主給的令牌,洛言並不打算動用。

  他也沒有將其帶在身上。

  一直都放在五行峰山上的那道靈身身上的。

  主要是為了防止被監視。

  洛言自己就是執法殿的人,自然知曉有關於隨身令牌的隱秘。

  通過情報堂中的那面監察古鏡,可以定位到個人的隨身令牌,還可以查探其具體的畫面。

  在加入執法殿的那一刻起,洛言就將自己的隨身令牌給封存了。

  只有等到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解開。

  事實上,幾乎所有的執法殿弟子都會這樣做。

  目的就是防止被情報堂的人暗地裡監視,因為那面監查古鏡的權限太大了。

  情報堂的那群傢伙也是人,以公謀私的不在少數。

  還有姬鴻曦承諾的報酬,洛言也不打算現在就索要。

  對待那種身份高貴的仙二代,還是慎重一些為好。

  畢竟那傢伙身後站著的可是太一宗的宗主。

  若是貪小便宜貪到這般存在身上,不搭理他還好。

  一旦上了心,碾死他就跟一隻螞蚱沒多大區別。

  所以當洛言把腦中的想法簡單的捋了一遍之後,就感覺到了一陣頭疼。

  從雷池試煉地回來以後,估計就有的他忙了。

  要外出執行駐守任務,要修煉雷霆寶術,要升級陣法,修習封印法陣,賺取靈石,好為接下來的築基資源打基礎

  這一樁樁一例例的事情不絕,簡直讓人頭疼。

  不過經過洛言這麼一排序,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他心中都大致有數。

  不會等到事情臨近了,再出現手忙腳亂時的場景。

  把這些想法都讓晶片記下來,然後分時間,分階段的任務布置完以後。

  洛言又在大澤水域中清閒了一天。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洛言的眼睛突然猛地一下睜開,然後低聲喃喃:

  「雷池試煉開始了」

  感受到那片更深層次的空間召喚以後,洛言就來到靈泉池中,盤坐在裡面。

  這裡的靈機更盛了,精氣四處瀰漫,恍若實質化。

  吸一口都讓人有種神清氣爽般的感覺。

  那株擁有千年藥齡的芍夷,依然沒有半絲誕生真靈的變化。

  不過其身上的根莖倒是變得更長了一些。

  好似在這裡生活著,也挺不錯的樣子。

  另外的幾株靈植,如水靈蒲,紫金蓮,天妖藤,三階的靈茶與靈桃樹等等,每一株的長勢都很喜人。

  玉翠綠綠的,身姿招展。

  只不過想要等它們徹底成熟,還得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修行界中的高階靈物,儘管藥力驚人,但生長的速率太慢了。

  很多靈物的成長周期,都是以百年為單位進行換算的。

  很容易就讓人失了培育下去的耐心。

  或許只有去到上界以後,才有可能學到那些加快,靈藥生長的神通吧。

  洛言突然間就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了。

  將這些靈植簡單的查看過一遍後,他又喚來噬靈鼠和靈鶴,囑咐倆個小傢伙不要打擾到自己閉關。

  說完這些以後,洛言才將思緒收回,屏氣凝神,然後用精神溝通那片蒼茫古界。

  『轟』的一聲,霞光熾盛,使得整片天地都蒙上了一層灰瑩瑩。

  上古秘境中,灰霧凝聚,一片朦朧,神秘而深邃。

  洛言的精神體再次幻化而出。

  這一次與上一次,進入的地點不一致。

  好似現實所在的方位,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進入上古秘境中的精神體。

  洛言的腳下都是灰褐色的沙礫與碎石,一副荒廢的景象。

  雷池試煉地開啟,會在每一個修士的心間,浮現出具體的方位。

  只不過進入的人,會受到冥冥中的存在的篩選。

  不需要外人的指引,站在原地等待,放鬆心神即可。

  洛言閉上雙目仔細的感知了一下,隨後猛地睜開,整個人瞬間放空。

  與那冥冥中的所在呼應。

  天空中垂下一道萬丈驚虹,將洛言籠罩。

  然後帶著他迅速往上攀升。

  洛言站在光柱內,並沒有驚慌,反而目光冷靜的打量著外面。

  到處都是一片灰濛濛的。

  更遠處還矗立著很多體型龐大的宮闕,殿宇。

  有的已經坍塌,只剩下了斷壁殘垣。

  有的依舊保留完整,距離他精神所顯化的方位,差不多要花兩個時辰的時間才能到達。

  以後有時間了,說不定會接觸到。

  不多時,光柱停止了往上攀升。

  洛言來到了一處灰濛濛的雲層空間。

  他試探性的往前踱步,雲層很結實。

  隨後光柱瞬間消失。

  灰色的霧靄散盡,前方逐漸空曠了起來。

  在洛言的正前方,有一片巨大的道場。

  傳說在上古年間,有仙界真靈,在其講道,點化萬物。

  曾經的這裡是一處禁忌道場,如今早已沒了往日的輝煌。

  道場本身與一些青石廣場沒多大區別,看似由石板堆砌而成,實際上卻是由精神思感顯化。

  無論是多大威力的神通攻擊,打在上面,也不會激起絲毫波瀾。

  洛言心驚,站在外圍打量了片刻,總感覺這片道場在無形中有一絲道韻溢出。

  循著這縷道韻,隱約間仿佛觸摸到了混沌的氣息。

  那上面還有無數強大的背影,在其間幻化。

  洛言知道,這是因為他第一次接觸這處道場。

  與道場內部曾經的那縷烙印,產生了聯繫。

  觀看到了數十萬年以前的畫面。

  這也從側面證明了,蓮前幾日告知他的信息,這裡曾連接過靈界,地仙界

  所言非假!

  這片空間很有可能藏有大秘密。

  洛言慢慢的向遠處的道場走去。

  他看見一些人或立在道台上,或盤坐在道場中央,閉目調息打坐。

  若不是這裡是一片純粹的精神空間顯化,他還會錯以為這是來到某處修行聖地。

  儼然一副修道聖地的場景。

  在這裡顯化的修士很多,保守估計也有數千人。

  有些人身上繚繞著各種霞光,符文蔓延。

  像是一種種驚人的秘術,和精神體一起顯化。

  很是深不可測。

  天際上的雲層散開,灰濛濛的光芒灑落在整座道場。

  這裡的修士很多都是第二次來了。

  假若這一次再沒有搶到雷池的機緣,下一次雷池試煉,就不會再召喚他們了。

  雷池的洗鍊資格也就與他們徹底無緣了。

  所有的修士從踏入這片上古秘境以後,就會被冥冥中的存在召喚而來。

  鍊氣期的修士可進入一次,築基期又是一次。

  一個修士,至多有兩次機會。

  有的修士進入的時候,都已經築基期了,那就只有一次進入的機會。

  具體能不能把握住,全看修士個人。

  洛言踩在灰色的雲層上,從遠處緩步而來。

  旁邊也有很多如他這般的修士,正從四面八方趕來。

  這麼多的青年強者雲集,讓這處廣闊的道場一片肅穆,戰氣澎湃,宛若大荒深處的妖獸瀰漫,震撼心靈。

  「看來這一次前來參加試煉的人依舊不少啊,很多都是名單上的人。」

  「若是真實的世界顯化,該有多好。」

  「我這一下絕對能完成好幾個地級任務.」

  道場側後方,有一全身籠罩在迷霧中的存在,在低聲感嘆。

  好似喃喃自語,發出一陣癲狂的笑意。

  眼神中充斥著赤裸裸的殺意,目光不停的在人群中遊走,像是在掂量著獵物一般。

  哪怕是精神體的顯化,他也依舊沒有以真面容示人,仿佛在極力遮掩著什麼。

  他的氣機深邃,身側留有一小片空白區域,使人下意識的遠離。

  不想招惹。

  「施主,你身上的煞氣有些重了,小僧能感受到你身上攏聚著數不清的冤魂。」

  「隨我回寺里吧,小僧將每日為你誦讀經文,好早日為你洗去一身殺氣。」

  許是這傢伙適才的動作,有些過於肆無忌憚了,以至於被道場中央的白袍僧人發現。

  他的頭頂鋥亮,雙手合拾,眼眸深閉,眉心有一點妖異的紅痣。

  慈悲愁苦的模樣,讓人心生尊敬。

  這僧人恍一開口,道場內的眾人就感受到一股寧神的氣息傳來。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陣耀眼的金光,宛若佛祖在其間吟唱。

  佛光從道場的中央處蔓延,赤裸裸的照向那人的方向。

  好似一汪秋水,散發出絲絲縷縷的涼意,讓人不免心生寧靜。

  白袍僧人剛一出口,被其佛光所籠罩的眾人,便對其有了極大的好感。

  仿佛這僧人才世間神聖所顯化,先前的那透在迷霧中的男子,乃世間最骯髒的污穢。

  心生厭倦,對其懷有敵意。

  洛言因為剛來,還處在外圍。

  並沒有靠近道場中央區域,佛光的籠罩範圍還擴散不到他這裡。

  不過,他看到白袍僧人一開口,身邊就瞬間空了一大截。

  顯然,眾人對這西域之地而來的僧侶很是忌憚。

  「哼,該死的西域禿驢,好大的膽子。」

  「眾目睽睽之下,也敢施展你這妖法,亂我道心!」

  「乾坤道法,無極自顯,破!」

  道場中央的另外一邊,瞅見佛光普照,下一刻便將要籠罩在自己頭上時。

  一位束髮盤髻,頭戴一頂扁平混元帽青年道士臉色猛然大變,單手掐訣,引來滾滾術法。

  將白袍僧人的佛光破掉。

  隨後便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該死的禿子,年紀不大,心腸壞到無邊。」

  「陰影殿的人跟你們大悲寺是死對頭,你不去找他麻煩,反倒牽扯到一堆外人。」

  「你的眼睛是被狗給吃了嗎?找不到對手,所以對身邊的人盲目下手?」

  「你家佛祖若是知道了你這種行為,說不定會從極樂世界中跑出來,罵你這個小光頭沒有半分佛家悲天憫人之懷!」

  青年道士來自東域的天心宗,也是一方超級大宗。

  此刻卻全然沒有一點道家真修,那般仙風道骨的氣質,宛若世俗街邊凡人那邊不堪,粗言穢語。

  只因那白袍僧人佛光蔓延的樣子,讓其很是忌憚。

  從先前那些被佛光籠罩後的人的模樣來看,都快被度化了。

  這如何能不讓其忌憚。

  簡直是一代妖僧。

  「聽說大悲寺和陰影殿是死對頭,雖同處於西域之地,但兩宗之間卻勢同水火。」

  「因為陰影殿乃是一殺手宗門,喜歡接取暗殺任務。」

  「哪怕是凡間的世俗存在,只要出得起價錢,他們就會接取刺殺任務。」

  「偏偏大悲寺也在西域,這兩宗的宗旨不一樣,一宗主教化,追求信仰。」

  「另一宗主殺伐,追求以暴制暴,兩者間的宿怨由來已久。」

  洛言旁邊有清楚這兩宗根底的修士,透露起這兩人之所以會掐起來的主要原因。

  這也不是什麼絕對隱秘之事。

  只要對外界多加留意,就都能知曉。

  各域之間的大宗齷齪不斷,門下弟子自然也會受其影響。

  「另外那個看似沒有半點道家真修口德的傢伙,你們不要被他暴躁的外表給騙了。」

  「他來自東域的天心宗,也是一家十分古老的門派,絕對是一位勁敵。」

  「性格狂躁並不能代表什麼,說不定那是一種偽裝也猜不准.」

  旁邊有熟知各宗內幕的存在,在對身旁的同伴提醒道。

  事實上,洛言也看到了幾位五行觀的修士,但他沒有選擇上前相認。

  只是默默的站在人群中,等待雷池試煉的最終開啟。

  來到這個試煉地的人,所為的都是最終的雷池洗鍊名額。

  因而每個人都是潛在對手,哪怕是同門。

  在道場中心處,還有盤坐著幾道強大的身影。

  瞅見這縷佛光照耀,只是順帶而過,針對的另有其人。

  眉心一皺,眼中有符光熾盛,瞬間破開周遭的區域。

  隨後輕描淡寫的橫了一眼,遠處的那位白袍僧人。

  好似在警告:禿驢不要招惹是非,否則將你打爆.

  隨後便不再放在心上。

  好似事不關己,又閉上了雙目,靜待最終時刻的來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