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這座繁華城市。
昏黃的燈光灑落在辦公樓前空地上。
草坪上不時傳來的蟲鳴,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大樓內,一間辦公室內,日光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將寬敞的辦公室照的恍若白晝。
一個平頭壯漢,坐在辦公椅上,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知想著什麼,嘴上的香菸已燃了半隻,長長的菸灰已快有半支香菸的樣子!
壯漢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香菸,香菸的菸灰好似不堪重負一般,悄然斷裂,輕輕地落到壯漢的手背,滑落在地。
菸灰上傳來的溫度,讓壯漢不再出神,狠狠的吸了一口,將小半截香菸隨意的放入滿是菸頭的菸灰缸!
壯漢掏出手機,熟練的撥通一個電話!
一個熟練冰冷發的女聲響起。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壯漢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一隻手緊緊握拳,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
「嘭!」
一聲巨響響起!
那厚實的辦公桌竟然碎裂開來!
辦公室外的走廊內,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幾人將辦公室的門被猛然推開。
看著裡面坐在那的壯漢和損壞的辦公桌,面面相覷!
門口幾人呆立在那裡,不敢出聲!
那壯漢看了看門口的幾人,臉上滿是不滿的神情。
「有我弟弟的消息了嗎?」
門口的幾人聽見這話,都低著頭,不敢出聲!
壯漢見門口眾人全都沒有出聲,內心更是不滿的想道。
我在南市這麼多年,就養了不這麼些人?
壯漢憤怒的開口。
「說話!」
那門口的眾人一個激靈。
一個中年男子硬著頭皮輕輕出聲!
「陳哥,已經吩咐下面的人去找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飛哥消息。」
壯漢聽見此話,心裡的不滿更濃烈了。
天琪公司本是一個小公司,幾個月前,在一項特殊科技材料上取得重大研發成果。遂安排陳飛前往竊取。
可幾個月過去了,那個廢物弟弟,硬是沒有絲毫進展。
上面的大人物,可是下達了死命令!限期得到那份研發資料。
要不是看在其是自己的親弟弟的份上,早就找個地方挖個坑將其埋了
眼看那日子越來越近。
陳宏本想再催一催,給其一些緊迫感。
可是,幾個小時前,陳飛的電話便一直處於失聯的狀態。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手下的多方探查。
一股煩躁不安的情緒困擾在其心頭。
那突然明亮的辦公室。瞬間變得漆黑一片。
壯漢心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有些凝重的開口。
「去,看看怎麼回事。」
那門口的幾人,紛紛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
其中一個身影,往大樓的電源控制室跑了過去。
陳宏在帶著幾人,領帶從一個不起眼的屋子前,掏出鑰匙,將其打開。
屋子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一個看著普普通通的柜子。
陳宏來到柜子前,將其打開,伸手將柜子中那些普普通通的文件一撥,就見那些文件散落一地。
那些文件被撥開後,陳宏對柜子的內壁用力一推。
那柜子內壁便被打開,幾把槍枝和防彈衣赫然呈現在這個柜子的暗格里。
……
在那些燈光照耀不到的暗處!
一場緊張的抓捕行動正在悄然展開。
身著黑色特戰服的官方行動小組悄然就位。他們隱匿在黑暗中,仿若一隻隨時即將出竅的利劍,等待著持劍者將其刺出。
一聲沉穩有力的指令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行動!」
數名執法者迅速出動。
「目標位置已鎖定。」
「大樓電源已切斷。」
「大樓各出口已經被控制。」
……
隨著各項指令傳回。
抓捕行動井然有序的展開,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的艱難磨礪,才使得這些執法者有了現在的默契。
狹小的樓道內一片漆黑。焦急的腳步聲,讓整個樓梯間顯得很嘈雜。
忽然,兩方人馬的腳步陡然止住。
嘈雜的樓梯間一時竟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陳宏小心的問道!
「誰在樓下?」
「不許動,執法者。」一聲怒吼在樓梯間響起。
陳宏心中一驚!可還是大聲的回道。
「怎麼,執法官,又要請我回去喝茶啊,不用吧,動靜搞這麼大。」
內心卻想著肯定是官方已拿到什麼確鑿證據。不然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想想自己乾的那些事,一旦被官方拿到證據。不知道要被槍斃多少次。
那些樓下的執法者此時不敢大意,根據情報顯示,對方手裡可是有槍枝的。
一個執法者出聲道。然後小心翼翼的往樓上摸去。
「陳宏,放下武器。立即投降,你們跑不掉的,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陳宏聽見此話,心中發狠。
「嘭!」
隨著其開槍。那些小弟紛紛對著樓下的執法者開槍。
樓下的執法者迅速還擊。
狹小的樓道頓時激烈交火。
陳宏身邊的小弟不時倒下,其心中知道大勢已去。站在窗戶旁,小心的看了看樓下的草坪,運轉體內真氣。一躍而下。穩穩的落到辦公樓外的草坪上!然後開始朝著黑暗中開始狂奔。
那樓下的執法者!本以為是有人窮途末路之下跳樓。
可那人跳下樓後,居然沒任何影響。就開始逃竄。
「目標跳樓逃竄!狙擊手直接擊斃。」
「嘭!」
「嘭!」
「嘭……」
陳宏的身上升起一陣痛感。可普通的子彈很難對武者造成傷害。再加上那防彈衣的加持。饒是狙擊槍,也很難對其造成致命傷害。
那躲在不知何處的狙擊手見了鬼一樣!
因為狙擊手十分確定。
目標中彈了。
可其只是身形一緩。
緊接著又狂奔了起來。
可其職業的本能,還是還是讓其連續的再補了兩槍。
可那些子彈,依然沒有阻止其逃竄的步伐。
那道人影,不多時,便消失在無盡的黑夜裡。
而樓道中那些小弟,見大哥都跳樓跑了,紛紛放棄抵抗。被執法者押解著帶了回去。
局裡。
一個執法者對著一個面色威嚴的執法官說道!
「叔父,這次小子我立功了吧,不用當一輩子的執法者了吧!」
那個面色威嚴的執法官,正暗自可惜,這次居然讓大魚溜了,聽見執法者的話,惱怒的說道。
「和你說了多少次,工作的時候稱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