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占據山東各州之後,梁山大軍除了平海軍有一部人馬駐紮在登州外海,其餘各軍基本上都布置在梁山泊和黃河沿岸各地。【Google搜索】
雖然腹部各州一直平穩,並無以前盜匪林立的情況出現,但是也不能完全放縱不管。後來柴進便讓摸著天杜遷、雲里金剛宋萬、出林龍皺淵各組一支人馬防衛各處。如同後世的軍分區,只需平時負責訓練、捕盜,戰時守城便可。其餘時間雖歸官府統管,但是也無需像宋廷一樣什麼都聽文官的。
而此時青州城西駐軍營房內,一個士卒心急火燎的跑進指揮使彭虎的房門前,焦急的稟報導:「將軍,營門外有個自稱是梁山護衛軍主將王進的人……」
話未說話,彭老虎已經神色大驚的站起了身子,他知道若真是王進來了。那寨主必定已到青州。
連忙加快腳步,等出了營門隔著老遠就見前面站著一個威武不凡的壯漢,不是王進還能是誰!
「小弟彭虎拜見王進哥哥。」
身後的官兵都是後面在青州等地招募的,既沒上過梁山,以前也根本沒見過王進,此時一聽真是護衛軍主將,皆齊齊行禮。
王進和善的對大夥拱拱手,客氣笑道:「難怪文仲容兄弟對你彭老虎讚賞有加,帶的兵都是好樣的。」
這彭虎以前是撼山力士文仲容的心腹,後來跟著唐斌一起投奔梁山多立功勞,最後更是同文仲容一道赴河北接引百姓,為趕回山寨報信差點累死活活累死在路上。
柴進有心提拔於他,可文仲容自己也只是一個步軍指揮使,雖然戰營的地位比地方駐軍普遍要高,可還是覺得不合適。所以便讓他在和杜遷一起在各地徵召士卒,最後做了這指揮使。
「多謝哥哥誇讚。」彭老虎笑嘻嘻的詢問道:「敢問可是大官人……」
王進微微點頭,忽然雙手奉起柴進佩劍,正色道:「奉寨主軍令,命青州指揮使速速領兵圍住知州衙門,不得有誤……」
彭老虎聞言心頭一驚後,連忙單膝一跪。
「屬下領命。」
……
青州知州陳昭廷哼著小曲,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同胞兄弟,想罵他幾句,可又覺得有辱斯文。
就在剛剛,他這兄弟領著幾個家丁跑來向自己訴苦,說城中有個賊寇行兇,請自己派差役捉拿問案。
可他能給慕容彥達這個大貪官做通判,都能做得受盡百姓愛戴,哪裡是個沒腦子的。而他更明白自己這兄弟是什麼德性。
「家兄,您怎麼……」
陳昭亭沒等他接著說就揮手打斷道:「我多與你交代,如今不是以前了,我能不受慕容彥達的牽連反而做到這一州知州的位置,靠得是什麼?難道是靠著領幾個家丁耀武揚威?」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風輕雲淡的接著說道:「可知道那些人是何來路?」
「一看就是個鄉野出身的黑廝,絕對不是什麼有開頭的。」
陳昭亭微微點頭,自己雖然害怕梁山軍法而處處小心,但也不能被誰都騎到頭上來。
對外面心腹喊道:「去把捕頭叫過來……」
「相公……」門外一聲急促的呼喊把他的話打斷,沒等陳昭亭開口詢問,便見自家那心腹推門進來,一臉焦急神色。
「相公,知州衙門被駐軍給圍了……」
陳昭亭聞言一驚。
厲聲道:「是咱們青州駐軍?他們是要造反了嗎!」仟千仦哾
「是啊,領軍之人正是那彭指揮使,李捕頭過去相詢,他也不說話,只交代可以進人卻誰也不准出去……」
陳昭亭眉頭緊鎖,忽然看了眼自家兄弟。
「那黑廝不會是梁山下來的哪個大將吧?」
他兄弟一聽這話腦子一懵,他和陳昭亭說的話,不過都是自己把管家回來講的添油加醋了一番罷了,哪裡知道什麼……
「應當不會吧!」他兄弟苦悶道:「就算是他梁山頭領,可咱們是挨揍的啊,哪裡還能得了便宜卻來知州衙門尋事的……」
陳昭亭見他一臉迷糊,可這話倒是頗有一些道理。
也懶得再問,反正他相信哪怕真得罪了某個頭領,依梁山的軍法,也不信他彭老虎還真敢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率先起身出了後院。
此時衙門口已經劍拔虜張,一邊是青州駐軍,一邊是官府衙役,等陳昭亭出來,那些捕頭都鬆了一口氣,心想您再不出來,我們可要壓不住了。
「彭虎,你意欲何為?」
彭老虎雖然是奉了寨主軍令,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這也算是自己上司,微微拱手道:「末將也是聽令行事,還請相公暫且忍耐,待會就知道了。」
陳昭亭也算見多識廣,此時不禁問道:「奉誰的令?杜遷頭領?」
正在此時,一輛馬車緩緩出現在街口,左右各有一名大漢護衛在側……
「家兄,那左邊黑漢就是那行兇之人。」
此時陳昭亭已經沒心思聽自己兄弟說什麼了,他不認識那個黑漢,可卻識得右邊那位,還有那個駕車的儒生……
連忙急步走下台階,翻身下跪。
「下官陳昭亭恭迎柴大官人……」
此時的他頭磕在地上,可是全身卻不停的顫抖起來。
他明白,既然是寨主讓彭虎圍了他知州衙門,已經不是簡簡單單街頭廝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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