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邁著虎步緩緩走向高台,而前面的百姓皆被他氣勢所懾,自覺的閃開道路。【,無錯章節閱讀】
「敢問好漢名姓?」
擂台上那個負責吆喝的班主,其實早就猜出了武松身份,可還是裝模作樣的拱手問道。
「梁山武松。」
有人能從他的行頭有些猜測,可大部分的百姓還是看不出來的,此時他自報名號,滿場一陣驚呼。百姓更是心中暗贊:也只有這鐵打的身板,才能打死那作惡的大蟲啦。
而那班主身後原本還算鎮定的七條大漢,此時也是神色大變。能殺虎的人或許不少,可赤手空拳打死大蟲的天底下又有幾個?
武松走到台上站定,神情冷淡,眼神如刀。
「你們誰來?」
可台上幾人聽其名號,心氣早就衰落,此時被他眼神掃過,都像如見閻羅惡鬼全都愣在原地,居然沒一個人敢吱聲。
「切!」
「丟人玩意!」
「一群人沒種的貨,擺個鳥擂啊!」
……
場邊四處,忽然發出一陣奚落聲。而那些本還等著看一場打鬥的百姓也被這言語調動情緒,跟著喝起倒彩來。
那班主眼神微微瞟過廟門,見一直沒有動靜,知道這一時半會是不會動手了。急忙回身瞪向幾個漢子。
「某來討教。」
終於一個大漢擔心上官責罰,又受不了滿場倒彩的刺激,一步向前,拱手道:「在下相州陳雄……」
武松見他們還在這裝江湖人,卻也懶得說破,微微拱手後,全身用力,忽然身上氣勢陡增。
左腿一步踏出,先發制人,右拳奔雷而至。那陳雄本還想著靠自己本事,不說能勝,最少拖到士卒盡出不敗應該是沒問題的。可他剛剛左臂一個格擋過後,只覺全身氣血翻湧如受雷擊,那條左臂甚至都感覺要被這剛猛一拳直接打斷。
「好猛的梁山賊子啊。」
陳雄心頭大罵,可卻再也不敢硬接,在武松如狂風暴雨般的重拳之下,連連閃躲直往後退……
可僅僅三拳過後。
「給我下去……」
隨著武二郎忽然的一聲暴喝,他強壯的身軀直衝向前,一肘結結實實頂在陳雄胸口,只聽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陳雄那具高大的身軀居然被這奮力一頂,直接頂得飛出擂台,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噗……」仟千仦哾
陳雄倒在地上,一口濃濃血水再也壓抑不住,直接噴了出來,想動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此時滿場眾人不管是東京城的百姓,還是隱匿其中的梁山人等皆是目瞪口呆。
不通武藝的百姓是沒想到這個陳雄,居然如此不經打。可那些官兵假扮的人卻是被武松的武藝嚇得全身顫抖,連擅長拳腳的陳雄都已經是這般模樣,若是自己去了不得一拳打死去。
「我的乖乖,平時和咱們對打,二郎這完全是沒用全力啊。」酆泰忍不住小聲嘀咕。
而他身旁的李助與喬冽等人也是忍不住心驚。
花榮更是搖頭讚嘆道:「難怪魯提轄說若論拳腳功夫,山寨武二郎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今日見其全力施為,真是驚為天人矣。」
李助眼神瞟過台上那幾個正自不知道如何施為的擂主,忽然改變了原本想讓一人打一場的計劃,小聲交待焦挺道:「通知其餘兄弟不要上台了,這擂就讓武二郎一個人打……」
……
「將軍,有賊人上擂台了!」
一個精瘦的漢子匆匆跑進東嶽廟的後院廂房,急聲呼喚。
而房內一個壯漢聞言,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臉上既有緊張,也有興奮。此人乃禁軍殿前司左廂軍都虞候李明,曾在汝州做過幾年兵馬都監,可後來走了孫傅和趙桓的門路被調進了京城。
這些日子他貓在這東嶽廟裡可算是一直無所事事,以為這巴結太子趙桓的機會就此失去,不想在大家都喪失耐心的時候,終究是等來了。
忙問道:「上台的是何人,可有發現那賊首柴進蹤跡?」
士卒回道:「看模樣像是那武松,卻未曾見到別人。」
旁邊一個副將見他不說話,不禁著急建議道:「此時既然已有賊人現身,肯定不止這武松一人,不如直接下令把百姓全給圍了……」
「如何下令?」李明不滿的瞪了副將一眼,冷靜說道道:「百姓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其中更是不乏達官顯貴,萬一闖出大禍來卻又沒抓到要緊的賊人,你以為拿個武松就能頂得住朝堂上的口誅筆伐?」
那副將聞言微微點頭,沒敢再說話。
可李明卻自己對他交代道:「守擂的有七八個好手,這一時半會打不完。你去通知外頭的兄弟,除了上台的賊人以外,場中只要可疑的人全給我盯死了。待我號令,一起動手……」
可他話沒說完,又見門口一個士卒匆匆跑過來,一臉心驚模樣。
「將軍,陳都頭被那武松兩拳就給打到台下,骨頭都被打斷幾根,那血吐了一地……」
李明聞言腦子一懵,這陳雄是他手下都頭,拳腳身板都是不弱,可……
「那個賊人武松下場了沒?」旁邊副將也是心驚問道。
「沒有。」這士卒是個貧嘴,平時拍馬屁在行,可這添油加醋的本事也不小。連聲說道:「那武松連汗都沒出,哪裡需要下場。現在楊指揮都懵了……」
「住嘴!」李明厲聲喝斷他言語,可心裡卻糾結起來。
「將軍,不如直接抓人吧,這賊子乃柴進手下大將,抓了他也是個功勞……」
(最近我父親身體不好一直在住院,小弟確實不太方便碼字,所以只能對諸位兄弟誠懇致歉了。明天應該會多點時間,會給大家補上幾章。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與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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