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清河縣武植,瘟疫期間協助官府組織有生力量,控制瘟疫得當,讓清河縣免於浩劫,陛下特此嘉賞武植十兩黃金,趕緊領旨謝恩!」
武植一愣,但很快也瞭然:「多謝陛下恩賜!」
自己辛苦忙碌了這麼久,幾乎耗盡家財,結果就賞賜了10兩黃金,也就是白銀一百兩。
喬鄆哥也是口瞪目呆:「武大哥,咱們花費的都足足有兩百多兩,這皇帝也太小氣了吧?」
話音剛落,武植感覺捂住他的嘴巴:「別胡說!」
傳令的官差鄙視地看了幾人一眼:「有的賞賜,還挑三揀四的幹什麼?」
說完,轉身就走。這種小民,他懶得理,畢竟自己在兩個大人那裡拿到了不少好處。
等人走後,不少群眾開始為武植打抱不平。
「武掌柜,怎麼隻字未提你貢獻了配方,還自費購買了藥材的事情?」
「我看,多半是那些當官的,把功勞都攬到自己身上去了吧!」
「呸!狗官!」
武植卻笑了起來:「無妨無妨!都是些虛名。我還是那句話,雖然我花了不少銀子,但只要大家多光顧我的生意,我不就賺回來了麼?」
「一定一定!喬鄆哥,還愣著幹啥,趕緊給我烙餅。」
「好勒!」
店鋪恢復了忙碌,生意比以前更好。因為現在全城都流行一句話,我們還欠武大郎一張煎餅!
有實力的,一天甚至吃兩頓!
武植也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賺回來損失的銀子。這也是所謂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做了慈善事業,也是有回報的。要做大做強,把名聲弄上去總是沒錯。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緩緩駛到了煎餅鋪前。
此時,一個丫鬟跳下馬車,大聲喊道:「請問仁義無雙武大郎在麼?」
聽見這稱呼,武植直接噴出了一口奶茶。這是誰取的稱號?他本人還是第一次聽見。
他趕緊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在下正是武植!感情姑娘有何賜教?」
丫鬟一看武植,雙眼就冒出了小星星,趕緊轉頭往馬車內低聲說道:「夫人,真如傳聞的那樣,身高八尺,貌勝潘安!」
此時,馬車上的帘子被一隻纖纖玉手緩緩拉開,只見一個身材嬌小,肌膚勝雪,一對巨峰高不可攀,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種堅韌與狡黠的女人走了出來。
「小女子孟玉樓見過武掌柜。」
「孟玉樓?你來找我幹什麼?」武植眉頭皺起,怎麼西門慶又把自己老婆派出來勾引自己麼?容貌上雖然輸了潘金蓮一分,但如此身材比潘金蓮更恐怖半分,看來確實捨得下血本。
孟玉樓微微一愣,好奇道:「武掌柜,你認識小女子?」
「認識談不上,只是略有耳聞。」武植不咸不淡地說著。
孟玉樓點頭,自己亡夫的生意做得這麼大,如今由她一個弱女子苦苦支撐,同為生意人,聽過也是正常。
「小女子想要與武掌柜談談合作,不知武掌柜有沒有興趣?」
武植心中想到,難不成我武大郎還怕一個女人?他當即就笑了起來:「有興趣,當然有興趣!不知道,姑娘怎麼如何與我談?是不是要去一個隱秘的地方呢?」
孟玉樓當即一愣,然後點了點頭:「當然,咱們談事情,隱秘一點更好。」
武植直接走了上前,一頭就鑽進了馬車裡面,反倒把孟玉樓給整得更加懵逼。
「你幹什麼?這是我家夫人的馬車,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直接進去了?」丫鬟頓時不解地大聲質問。
武植笑道:「難不成要我跟著你們馬車後面跑?不就是坐個馬車麼?別這麼摳門。」
丫鬟還想說什麼,卻被孟玉樓給制止:「無妨!武掌柜不拘小節,是個坦蕩之人!小梅,上車,咱們走!」
女人的馬車內,還鋪著暖和的坐墊,透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再看對面的孟玉樓,此刻她的巨峰,正隨著馬車上下顛簸,武植很想轉移開視線,但偏偏眼珠子自己不爭氣,非要往人家身上瞟。
「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原本以為是個正人君子,竟然也是個浪蕩公子。」小梅惡狠狠地說道。
武植依舊微笑著:「花兒之所以如此漂亮,當然是給人欣賞的不是?難不成關起來自己盛開,沒人欣賞豈不辜負了上天的美意?」
「油嘴滑舌!」小梅瞪了他一眼。
倒是孟玉樓臉蛋微紅,悄悄笑了起來:「武掌柜真是個坦蕩之人。」
「君子坦蕩蕩,小人藏雞雞,哦,不,是長戚戚。」武植壞壞地一笑。
孟玉樓雖然沒太聽懂,但感覺武植可能在說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臉蛋更紅了。
武植頓時心中偷笑,古代這些女人,還想使什麼美人計,只要自己不亂吃亂喝,上當的可行性太小了。隨便撩撥幾句,就能讓你們面紅耳赤的。
……
另一邊,酒樓之中,西門慶正在包廂中吃喝。
砰砰砰!
「進來!」
小東子走了進來:「家主,孟玉樓來這清河縣,是來見那武植的!」
啪!西門慶直接捏碎了一個酒杯:「什麼?她來見武植?這武植,到底有什麼魅力!為什麼這麼多女人對他感興趣?我西門慶,難道就不如他?」
「家主,現在怎麼辦?」小東子小心問道。
西門慶摸了摸下巴道:「剛好!計劃照舊,讓他們動手時,順便把武植給我解決了!只要能殺了武植,我另外多付一百兩!」
「是!我這就去告訴他們!」
就在此時,隔壁傳來「啪」一聲碗摔碎的聲音。
「誰?」西門慶一聲怒吼,當即就沖了上前,一掌將擱在中間的屏風直接打飛了出去。
只見此時癱坐在地的,竟然是他的娘子卓丟兒!
「你來這裡幹什麼?」西門慶皺起眉頭。
卓丟兒吞咽了一口,強作鎮定道:「官人,我不是給你說我要回家探望母親麼?這不,來這裡準備給母親打包一些美食帶回去。」
西門慶揮了揮手,像驅趕蒼蠅一樣:「行吧,你趕緊做自己的事,沒事別給我在外面亂晃悠!」
卓丟兒點了點頭:「官人,我這就走!」
剛走沒幾步,忽然西門慶一聲大喊:「等等!」
卓丟兒額頭冷汗滑落,西門慶繼續道:「你不是還沒打包麼?讓酒樓夥計把我這些酒菜打包回去!」西門慶起身,往外走去。
「多謝官人!」卓丟兒趕緊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