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貹在哪兒?
分兵之後的他,一直帶著人在山裡轉悠呢!
「老黑,你是不是迷路了?」
山士奇表示,為什麼咱們在山林里轉悠?
「迷什麼路,我就問你,山下那些小村莊,你看得見不?」
縻貹蹲在山坡上,嘴裡叼著不知名的草根。
「看得見啊,但看見歸看見,總得找到下山的路才行吧。」
山士奇有些無奈。
「下山幹嘛?」
縻貹反問他。
「你說,咱們這次,要打的是什麼地方?」
「日向國啊,日向國的國府。」
山士奇不假思索地說。
「對了,你也知道是國府,那你看看,就之前咱們路過的那些地方,哪個像國府?」
縻貹白了山士奇一眼,然後讓傳令兵拿來簡易地圖上,在上面又拿筆畫了一個叉。
「縻貹兄弟,你是打算直接找到國府所在地,然後打進去對吧。」
卞祥這會也過來了,作為副帥,這一次卞祥是縻貹的第一輔助。
「卞祥哥哥果然明白我的意思。」
縻貹點頭,然後指著地圖上的一條路。
「這條路,基本上是沿著山脈縱向過來,而山的這一側,就是日向國,一直往前走,就是大隅國和薩摩國。」
「這一次咱們的任務,就是在滅了日向國的同時,儘可能拿下大隅或者薩摩。」
「所以我的想法是,咱們也分兵,卞祥哥哥,你帶著馬家兄弟和元覺大師出發,沿著這條路走,下山之後直接就是大隅國。」
「而我和老山,我們兩個人就繼續留在這山里,搜尋日向國的國府。」
「分兵啊。」
卞祥看了看地圖,確實,按照縻貹的說法,如果沿著已有的山路急行軍,他們確實能快速來到大隅和薩摩。
可那樣子一來,縻貹和山士奇,就要留在山裡繼續轉悠了。
「縻貹兄弟,士奇兄弟,那你們兩部留下來搜尋,會不會有些兵力不夠?」
馬勥也問道。大家都看得出來,直接沿著路走出去,那就是可以滅兩國的功勞,和留下來繼續搜索日向國國府相比,肯定是前者更簡單一些。
「沒事兒,我們兩個滅一國綽綽有餘呢,你們先去滅了剩下那兩個,到時候咱們再在這個地方匯合,然後一起回去找哥哥,這樣子整個島就會都歸咱們梁山了!」
縻貹的想法就是,一個一個滅國太麻煩了,乾脆分兵,一起滅了算了!
「那我們也分,馬家兄弟,元覺大師,這一次我輔助你們,到了這個岔路口,馬家兄弟直接往薩摩方向出發,元覺大師去打大隅!我把我的軍團拆成兩部分,分別跟在你們身後輔助。」
卞祥一聽,乾脆更直接一些,二次分兵!
因為正好這山路的盡頭是個岔路,一邊通往薩摩,一邊通往大隅。
而馬家兄弟和鄧元覺的軍團,至今的功勞都還不夠授旗,所以卞祥就安排讓他們兩家獲得滅國的功勞。
至於卞祥自己的軍團,旗號反正早就有了,而且卞祥在步軍中地位也很高,以後不怕沒仗打,這一次打輔助就行。
「卞祥哥哥,你怎麼突然就分兵了呢?」
馬勁有些沒懂這個安排,但他剛剛問出來,就被自己的親哥馬勥一巴掌拍在腦門上。
「老二,跟我一起謝卞祥哥哥,這一次他分兵,是把功勞都讓給了咱們團!」
「啊,哥哥,你這……」
馬勁反應過來之後,也是非常感慨。
自家兄弟兩個的步軍軍團,是梁山所有軍團中成立時間最晚的,功勞也是最少的。
而卞祥的軍團可不一樣,那可是梁山的老牌軍團了。
沒想到這一次,為了讓自己的軍團獲得功勞,卞祥居然選擇了分兵!
「哈哈哈,都是自家兄弟,計較這個幹什麼?」
卞祥大笑表示無所謂,九州島這才哪到哪兒啊!以後還要打高麗呢!
眾人對卞祥的行為表示特別欽佩,互相感謝之後,大伙兒再次明確了任務,然後果斷完成了分兵。
看著其他人離開的身影,山士奇突然問了縻貹:
「老黑,卞祥哥哥都把功勞讓出來了,那這次打日向國,你是不是……」
「對啊,不然我把你帶在身邊幹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太差了,你也算是比較老資格的軍團了,現在也沒有旗號,你丟不丟臉啊?」
縻貹白了山士奇一眼,他和山士奇玩得這麼好,山士奇現在還沒有旗號,他也著急。
所以這一次,他準備把滅日向國的大功勞留給自己的兄弟。
「哈哈哈,老黑,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山士奇一聽,當然也是非常開心,果然啊,老黑和自己就是最好的朋友。
不過等一下……
「老黑,你剛才說,你把我帶在身邊?」
「對啊,這一次行動,我是主帥,你得聽我的,你是不是就相當於被我帶在身邊?」
「滾蛋,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想占我便宜,看腳!」
……
玩歸玩,鬧歸鬧,但是真得別和專業搞山地作戰的烈山團開玩笑。
在分兵的第二天,縻貹就帶著山士奇,在山上找到了日向國國府的所在!
「看!老山,那個地方,像不像他們的國府?」
縻貹指著下方的一個大城池,很明顯,和之前遇到的那些村子比起來,這個城池大得有些過分了!
「確實很大,看來是他們的國府沒錯了!」
山士奇摩拳擦掌,在山裡轉悠這麼多天了,他早就饑渴難耐了!
「老黑,下命令吧!咱們兩個團,直接平了這個城都行!」
「不著急,讓兄弟們先吃飯,等待天黑。」
「為啥要等天黑啊?」
山士奇看著山下的國府,心裡痒痒,感覺就像是餓了很久的人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味佳肴一樣。
「笨,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老山,你是怎麼做到這麼笨,結果學堂成績卻比我好的?」
縻貹非常直接地表達了對自己兄弟的嫌棄。
「滾蛋。」
山士奇輕輕踢了縻貹一腳,然後對他說:
「這一次,我替兄弟們承你這個情,我先欠你一個滅國的功勞了哈,回去之後,請你喝酒!」
但縻貹聽了之後,沒有在意,而是擺了擺手:
「不用,晚上下去之後,你去滅國,我去他們的國庫,你滅國,我搬東西。」
「咱們誰都不和誰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