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公然毀壞聚義廳椅子一把,罰俸半個月。🌷🐙 ♪♟」
楊志這邊剛剛表忠心,讓聚義廳眾人正唏噓楊家的悲壯,結果裴宣突然來一個懲罰,一下子讓大廳的氣氛又變得好玩起來。
「哈哈哈哈!裴主司你故意的吧!」
「制使,我替你出銀子!」
「制使不怕,兄弟們一人給你出一兩,可以多拍幾把椅子!」
看看,本來一個好好的氛圍,現在一下子全沒了。
楊志也是被逗笑了,他剛才真得有些悲壯的感覺,恨不得豁出命證明給別人看看他楊家的能力,結果被裴宣這麼一個打岔,他情緒都沒了。
任原衝著裴宣暗暗豎起大拇指,誰說鐵面孔目無情?他可不相信剛才裴宣這句話是無意的,應該就是看出來楊志太激動了,所以特地這麼說。
「好了,那濟州島的事情就這麼定了,從今天開始,十天之內,各營完成自己的擴軍計劃。對了,宗旺兄弟何在?」
任原突然想起了什麼。
「哥哥,我在。」
陶宗旺一臉懵地站起來,怎麼哥哥又喊他了呢?
「兄弟,你們工程營,雖然不是戰營,但這一次也擴軍成團!而且你們工程營直接擴滿!2000人!你也直接升成統制!」
啥?
陶宗旺人都有點兒傻了,然後兩行熱淚忍不住就要流下!
我一個非戰鬥營,居然先擴成滿編團?
哥哥,你,你對我真好!
「哈哈,宗旺兄弟恭喜!」
「就是啊,宗旺兄弟,你現在和秦統制原來是一樣的級別了哈哈!」
「滾滾滾,那弱宋的官,你們可別再提,我現在是梁山的秦統制,都聽清楚沒?」
秦明也和大家開著玩笑。
但大家都知道,陶宗旺值得,因為雖然他只是一個農戶,但他兢兢業業,上山以後,建造梁山各種工事,房屋,橋樑,道路……髒活累活都是他們營幹。
大夥現在在山上,能住上堅固溫暖的屋子,不用風餐露宿,全靠他們!
現在又要打濟州島了,以後濟州島上面肯定也要住人,工程營不擴編都不行。
任原常和兄弟們說,勞動者是最美的人,陶宗旺的工程營,就是梁山最美的勞動者!
所以,陶宗旺作為第一個滿編團的統制,大家心服口服!而且由衷為他開心!
「三娘。」
任原又點了扈三娘名字。
「小妹在。」
扈三娘上山之後,也是暫時沒有職務,不過她一般都和花雲,龐秋霞在一起,任原也不知道她現在對梁山是啥想法。
「你身為梁山女將,但目前卻沒有具體職務,你有什麼想法?」
「小妹能上梁山已經是莫大榮幸了,具體怎麼安排,聽哥哥的。」
扈三娘一身戎裝,英氣勃勃,確實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架勢。
這倒讓任原有些犯難了,扈三娘的武藝吧,做不了主將,可去做副將的話,似乎也沒有哪個營合適啊。
「哥哥,我有一個主意。」
就在這時,蕭嘉穗站了出來。
「軍師,說說你的想法。」
任原看向蕭嘉穗,想知道他想說什麼。
「既然古時候有花木蘭的故事,那我們梁山,也可以有女將軍,目前山上有花雲,龐秋霞,扈三娘三位女將軍,前兩位現在都是戰團副將,我個人建議將她們調出原本的戰團,和扈三娘一起,組成一個女戰團。」
「這個戰團人數不用太多,兩個營就好,專收女子,她們三人的職位都還是副統制,職責嘛……就負責護衛和協助安神醫的回春營,畢竟安神醫他們那兒,需要心細的人,女子心細,正合適。或者乾脆讓她們兩個營和安神醫的回春營合併,剛好也是擴軍後的一個混合團。」
蕭嘉穗真不愧是腦子靈活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辦法。
而且這個辦法,還特別跨時代。
任原聽了都驚了,這蕭嘉穗的腦子,居然能跨時代想到後世的戰地醫院?真不愧是我梁山第一軍師!
這也挺好,不用自己提出來了。
「咦,蕭軍師的意思,是讓女兵們照顧守護傷員?安神醫,你覺得呢?」
聞煥章等人也反應了過來,心中佩服蕭嘉穗的同時,也忍不住問安道全。
畢竟這個時代,男女之間本就不平等,而且安道全他們行醫,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傳男不傳女的忌諱。
「蕭軍師考慮周到,我這邊沒有問題,醫者眼裡無男女。」
安道全站起來,他一直覺得回春營都是男子也不好,畢竟照顧或者說清理傷口之類的的活,確實需要更細心的人。而且中醫講究陰陽調和,確實有些時候需要女子。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們三個人的意見呢?」
任原問三女。
「小妹沒意見。」扈三娘點頭。
「我都可以。」花雲也沒有意見。
「我也沒意見。」龐秋霞同樣沒有反對。
「哥哥,你把秋霞調走了,我沒有副將了啊。」
但龐萬春這個妹控,這時候卻站出來「哭訴」:「哥哥,你可得陪我一個副將啊!」
「好,我記下了,以後有合適,補償給你。」
任原對龐萬春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著急,副將嘛,以後肯定會有的。
「老龐你真行,居然還有自己硬要副將的。」
「就是就是,真得厚臉皮。」
「哥哥,那我也沒有副將,你也得記得啊!」
……
一時間,聚義廳里又有笑鬧起來的趨勢,還是廣惠及時出來咳嗽了兩聲,大伙兒才安靜下去。
「好了,大師也不用太嚴肅,今天的所有事情宣布完畢了,宋萬,通知一下伙房,可以開席了。」
任原笑著看向宋萬,後者大大方方地站起來: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兄弟們呢!」
「好!開席!」
一伙人立刻熱熱鬧鬧滴往外頭沖,這會兒裴宣是沒辦法管他們了,不少人還過來拉著裴宣
「走走走,裴主司,剛才讓你嚇我,今天你高低得跟我喝一壇!」
「一壇怎麼夠!這是看不起裴主司嗎?起碼兩壇!」
「什麼,裴主司海量,三壇!」
「你們這是公然灌我啊!」
裴宣一臉苦笑,他當然知道兄弟們不是真得想灌他,而且一種友好的表示。只要自己平時鐵面無私,酒桌上肯定要倒霉一次。
「哥哥,你說句話啊。」
裴宣只能向任原求助。
沒想到,任原也加入到搞事大軍。
「裴主司,我剛被人扣一個月俸祿,我心裡也悲傷,不行,你得和我再來一壇!」
裴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