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洞房花燭夜

  第183章 洞房花燭夜

  諸葛亮留守後方,統籌軍糧兵械等一應輜重供給。

  劉備五萬大軍遠征漢中,從蜀郡到漢中的道路艱難險阻,所需輜重以海量計,諸葛亮現在最缺的就是輔兵,也就是能負重的人力。

  木牛流馬雖然已經開始運用,但在一些極是險峻的路段, 還是要依靠人力來一點點的搬運,相比關中至漢中,劉備軍的後勤壓力要更大一些。

  打仗打什麼?

  打的就是後勤,冷兵器時代真正強攻奪取城池的少之又少,多半是守軍沒飯吃了才會投降,就像柳隱守黃金城,有糧不慌, 在蜀漢滅亡後又守了整整一年多。

  現在, 龐統隨軍參劃,竟然不把留人作為第一要務,還想著占地占城,諸葛亮自然氣不打一處來。

  「算了,這事我還是和主公細說吧,元通,你去了你師娘處沒有,她還有事要和你說,你和小月的婚事,為師以為甚好,娶妻娶賢,小月性善不妒, 有大婦的氣量。」

  諸葛亮拍了拍劉封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作為劉封的老師, 諸葛亮這一句話, 也是給劉月撐腰。

  娶妻和納妾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正妻不需要有多美貌, 但一定要有大度的氣量,同時,也要有持家的本事。

  劉月跟著糜夫人持家已經有兩年多了,左將軍府上來來往往的細帳,她都經手過,雖然還有些生疏,但只要多習練下,就沒有什麼問題。

  諸葛亮現在也看出來了,劉封這個弟子,好的方面可以羅列一堆,毛病也很突出,就這好美色一條上,從他見一個愛一個的做派來看,改是估計改不掉了。

  像自己和黃月英一樣,一夫一妻,舉案齊眉,劉封是肯定做不到了,那就要有一個能持家又不妒忌的女人幫著照看家裡。

  劉月從低調不張揚的性情上看,比孫尚香要更加的合適。

  而且,劉月是劉備的長女, 身份上有天然的優勢, 不用她多說,劉備軍諸家眷自然而然的會站到她那一邊。

  孫、關、呂三女之中,也就關銀屏可以勉強和劉月比較一下,但關羽性子高傲,與其他人關係不甚和睦,這又為關銀屏減了分。

  劉封要是小年輕一個,對諸葛亮娶妻娶賢的評價可能不會認可,但他的骨子裡,是個中年男人,還是在職場上打拼了半輩子的商人,對什麼是好妻子,看法和諸葛亮基本一致。

  ——

  建安二十年,十二月八日。

  劉封與劉月的大喜之日,這個時間是由益州後部司馬張裕、儒林校尉周群,兩個精通天文、卦術的名士測算出來的。

  張裕、周群兩個在蜀地很有名氣,相當於許劭、管輅的地位,諸葛亮、劉巴等留守官員代替劉備主持儀式,也是給足了劉封面子。

  漢代禁止同姓結親,不過,這同姓並不是後世理解的一個姓,而是同一宗族出身,劉封、劉月雖然都姓劉,但劉封本姓寇氏,血緣上與劉月沒有關聯,所以,成親並無不妥。

  劉封與劉月的婚禮順利進行。

  具體的過程,不再表述,和劉封與孫尚香成親沒有多大的區別,從距離上來說,甚至於還要更加的簡便一些。

  從劉備的左將軍府到劉封的平西將軍府,也只是一條街的距離,劉月甚至還沒有平復好心情,這地頭就到了。

  除了糜夫人外,甘夫人、吳夫人也一起參加了劉月的婚禮。

  吳夫人就是穆皇后,劉瑁的遺妻吳莧,劉備占領益州之後,吳懿、吳班就湊了上來,把自家守寡的妹子介紹給了劉備。

  與歷史不同的是,劉備現在有妻有妾,糜夫人活得好好的,甘夫人雖然體弱多病,但因早早得了張機的提醒,暫時也沒有性命之憂。

  吳莧已經三十歲以上,要想當劉備的正妻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的被納為夫人。

  劉備現在志得意滿,女人當然不會只有這三個人,更多年輕貌美的侍妾圍在其一個半百之人左右,期盼著被寵幸的一刻。

  在姜維、關興、張苞等眾小一番哄鬧之後,劉封又一次進了洞房,這讓他頗不好意思,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他還會與關銀屏、呂玲綺再來兩回。

  這真是讓人羨慕妒忌恨。

  等哄鬧的人群散去,劉封掀開遮著劉月面容的紅布,一張欲羞欲喜的清秀臉龐映入劉封的眼際,淡妝之後的劉月像極了一朵清蓮,散發著屬於她的獨特的魅力。

  這一刻,劉封忽然對劉月這個大妹有了想重新認識的興趣。

  這些年來,他長年征戰在外,對劉月的印象,還停留在長坂坡時的那個驚惶少女上面,沒想到女大十八變,劉月身上賢靜溫柔的氣質,讓人不自禁的把煩亂心緒放鬆下來。

  等到兩人蓋上錦被,袒誠相處之時,劉封小心翼翼的幫著劉月褪下衣冠,當看到前胸處的一顆紅痣時,劉封心碰碰跳了起來。

  這紅痣,他在夏侯氏那裡也看到過,只不過,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

  劉月自不知劉封是怎麼想的,身體微微輕顫的她,好半天才始平靜下來,劉封的動作也是輕柔萬分。

  這又是妹妹又是妻子,可要好好的相待。

  按諸葛亮所說,劉月以後就是當家主母,她持家有方,那家族就能興盛,要是像紅樓夢裡賈母、王夫人一樣無方,那就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劉封想著,以後要把穿越前的知識,一點點的透露給劉月,也好讓她考慮問題時更有主見,更加的有長遠的考量。

  等一切雲散雨收,劉封帶著心滿意足湊近劉月耳邊,咬住耳垂,問道:「月兒,你還懂得不少嘛,說說,誰教你的?」

  劉月怕癢,但劉封壓著又躲不開,只能支吾回道:「伯兄.,問這作甚,是母親,母親這幾天教的?」

  「義母教的?」劉封一怔,糜夫人考慮得周詳,連劉月不熟悉男女之事都想到了。

  感動之餘,劉封又激動起來,抱住劉月親了一口,等到再起身時,劉月又羞又急,剛才好生的疼痛,竟被劉封弄破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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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