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威脅

  第138章 威脅

  自邁入一月份後,天氣一日比一日寒冷,時常在零下五度以下,甚至達到零下十度。

  陳守義一大早起來,外面就已經積累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江南地區,下雪向來是件稀罕事。

  更何況是這樣的大雪。

  真是好白好軟啊!

  即便陳守義也忍不住抓起一大把雪, 捏了一個雪團,在手中把玩。

  今年的氣候相當反常,氣象專家預測這個冬天,將比往年冷上十度左右,南方地區還好,但對北方人而言,這絕對會是一個相當難熬的冬天。

  特別是如今大部分地區, 還沒有通電, 暖氣供應恐怕也會出問題, 凍死人已經在所難免。

  陳守義活動了下身體,回到房間,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哥!」陳星月穿著的睡衣,正從衛生間洗漱出來,興奮道:「今天下了好大的雪,等會去堆雪人嗎?」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這麼幼稚無聊嗎?」陳守義揚了揚下巴,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著陳守義走進臥室,門迅速反鎖,陳星月氣得直咬牙切齒。

  ……

  「全國徵兵工作正式開始,活動截止3月5號結束,徵集對象以高中(含職高、中專、技校)畢業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年為主,優先批准高學歷青年和武者學徒入伍。」

  陳守義看著網頁, 目光閃動。

  這數月來,整個世界都在騷動, 在戰爭陰影的籠罩下, 幾個月的變化, 甚至超過過去數年, 各種科技簡直如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

  山雨欲來風滿樓,戰爭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濃。

  陳守義念頭一動,桌上無數細小的灰塵,憑空飄起,打著璇兒,飛入旁邊的垃圾桶,他的髮絲都微微飄揚。

  ……

  等時間到九點後,他合上筆記本,拎起行李箱走出門。

  「哥,你又出去啊,中午還回來吃飯嗎?」已在客廳練劍的陳星月問道。

  「不吃。」

  「哦!」

  ……

  走出大樓,就見白曉玲的車便已經停在外面,陳守義把行李放到後備車廂,拉開后座的門坐上車。

  「還是去通道那裡?」白曉玲毫不意外的問道。

  這幾天陳守義每天都要去異世界,或是早上,或是中午,也可能是下午。

  陳守義默默的點了點頭。

  車剛駛出小區,他眼角忽然瞥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陳守義眼睛微微一眯,閃過一絲冷意:「等等,我要下車。」

  車很快在路邊停下。

  陳守義打開門,走向那個身影。

  ……

  錢亞東面色陰沉,在街上快步走著。

  這十幾天來,一股鬱氣一直壓在他心底,每次碰到其他武者,他總能感覺到別人的異樣的目光。

  河東市很大,但武者的圈子卻很小。

  自宴會上和一個毛頭小子衝突,被對方一腳踢進醫院後,這件事就被人添油加醋很快被傳的沸沸揚揚,作為這次事件中的主角之一,他早已成為所有武者茶餘飯後的談資,而且還是以不自量力的試圖欺負年輕武者的負面形象存在。

  這十天來,他每天深居簡出,連相熟武者的聚會,也不怎麼參加了,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他對陳守義自然心中恨極,也不止一次想過報復。

  不過這次來這裡,倒真不是為了報復,只是恰巧路過。

  正走著,錢亞東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用胳膊用力摟住。

  他心中一驚,猛地一掙,卻根本掙不開,

  「是你。」錢亞東回頭一看,發現是陳守義,瞳孔不由一縮,恨聲道:「你想幹什麼?」

  「我倒是想問問,你來這裡想幹什麼?」陳守義冷冷的問道。

  錢亞東面色一愣,反應過來,突然瘋狂大笑道:「哈哈,原來,你就住在這裡。」

  「找死!」家人是他的逆鱗,陳守義眼中凶光一閃,猛地用力。

  錢亞東頓時感覺一股無法形容的巨力卡住他的脖子,他的頸骨嘎嘎作響,仿佛脖子即將被扭斷一樣,他臉上開始充血,額頭青筋直冒。

  看著陳守義冷酷殘忍的表情,他心中不由打了個寒顫,他有種感覺,如果自己不服軟的話,對方真的會殺了他。

  錢亞東艱難的說道:「……別……誤會!」

  見陳守義胳膊微松,錢亞東如一條上岸了的魚的,頓時連忙大口呼吸,心有餘悸的說道:「別衝動,我只是路過,我根本不知道你住這裡,更沒有過想報復。」

  「真只是路過?」陳守義確認道。

  「真的路過,我像我媽發誓。」

  陳守義看他的表情,以及對方先前的話,好像確實有些誤會了,不過他可沒準備道歉,他鬆開對方,警告道:「下次別讓我在這裡看到你,不然我弄死你。」

  錢亞東身體都微微顫抖,眼睛低垂,把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恨意都深深隱藏起來。

  「怎麼,不服氣。」陳守義不由冷笑一聲,手忽然如幻影般一揮,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後回頭道:「給你留個教訓。」

  等陳守義坐上車,消失在街道中。錢亞東這才抬起頭來,他恨恨的吐了口唾液:「媽的,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了!」

  這時他注意到不遠處的行人,不時的對他指指點點,錢亞東額頭青筋直冒,壓抑的邪火頓時直往上竄,他臉色一獰,兇狠道:「看你媽看,有什麼好看的?」

  人群迅速散去。

  最近真是諸事不順。

  錢亞東整了下衣服,正準備離開這裡,就在這時他神色一愣。

  只見他胸口的襯衣已被鮮血沾濕,他感覺著喉嚨似乎有些刺痛,他下意識的摸了一把,頓時驚駭的發現自己頸部的皮肉已被少了塊血肉。

  「什麼時候?」

  他身體一僵,猛然想起那小子離開前對他的警告,以及那莫名其妙的一股勁風,一股寒意忽然從尾椎骨升起,轉眼傳遍全身,渾身冰冷。

  ps:今天感冒了,狀態不太好,有些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