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嘗嘗娘親自下廚給你做的紅燒肉。」
坤寧宮內。
左右的侍從早已經退去。
只剩下馬皇后和趙定兩人坐在內殿裡面。
此刻在趙定的面前,擺滿了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
雖然說不上有多麼精美。
可卻有一種趙定從小到大的熟悉味道。
馬皇后坐在趙定的旁邊,站起身親自給趙定夾起一塊色澤誘人的紅燒肉擺在趙定的碗裡。
看著眼前碗裡的紅燒肉。
再看著馬皇后,趙定拎起筷子夾了一下,吃了一口,隨後抬起頭有些無奈道:「娘,你在信里不是說,你病了嘛。」
「哎呀,這不是沒辦法嘛,誰讓你燕王爺那麼難請呢?」
馬皇后笑呵呵的看著趙定,說話的同時還不斷地給趙定碗裡夾著各色的菜餚。
都是她親自下廚的,也是趙定小時候最愛吃的菜。
「娘瞧您說的這是什麼話,誰說我難請了?您這不是一封信,我就立馬從幽州回來了嘛。
再說了,我是藩王,不得陛下的召見,我也進不了京啊。」
聽著馬皇后這話,趙定頓時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說的。」
還沒等馬皇后說完,坤寧宮外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趙崇遠背負著手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斜眸的看著趙定,努嘴道:「呦呦呦,這都陛下叫起來了,怎麼的,你是不打算認我這個爹了?」
說完不等著趙定說話,趙崇遠又一臉挖苦道:「是呦,娘一封信兒子立馬從幽州回來了,我這個老子一封信,那是半天沒見個蹤影。
某些人還給我來個哭窮?
嘖嘖嘖,怎麼的你幽州就這麼窮啊?
我聽那李龍說,幽州可不窮啊,富得流油啊,就是比我這應天城還要氣派。
燕王爺,您是不是要和我說說啊。」
趙崇遠斜眸的看著趙定,語氣那叫一個陰陽怪氣。
趙定訕訕一笑:「爹,瞧您這話說的。」
「呦,現在倒是叫起爹來了,之前在朝上燕王爺,您不是硬氣嘛?」
見趙定主動站起身,趙崇遠一臉揶揄道。
「那不是被您老逼得沒辦法了嘛,這年頭誰不藏點底牌防身不是?」
趙定依舊訕笑著說道。
馬皇后坐在一旁,臉上難得露出笑容。
靜靜地看著趙定和趙崇遠這對父子。
在她的記憶里,自從益文太子去世之後,似乎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呵,藏底牌都藏到你老子我身上了?你燕王爺心眼子夠多啊。」
趙崇遠呵的笑了一聲,隨即斜眸的看著趙定到:「你就給我說說,你那照相機到底有沒有?」
呵,說了這麼多,原來心底還惦記著照相機呢?
本來是沒有的,但現在是有了。
趙崇心底樂呵一笑。
但臉上卻依舊一臉謙卑道:「父皇,瞧您這話說的,兒臣已經欺君過一次了,哪能再敢欺君啊,這不是嫌腦袋戴在脖子上太累嘛。」
「你還真的有啊?」
趙崇遠一臉狐疑的看著趙定。
「那是必須有!」
說起謊話來,趙定那叫一個草稿都不帶打的。
當然那也不能打草稿!
「真有?」
「真的有!」
「真的假的?」
「真的啊!」
「唉,算了,懶得和你小子計較!」
看著趙定那眼皮子都不帶眨的樣子。
趙崇遠無奈一嘆,坐在趙定的面前,望著趙定道:「既然回來了,那我也就給你說說我的意思.」
「除了留在京城什麼都好說!」
還沒等趙崇遠說完,趙定立馬打斷道。
「嘿!」
一聽趙定這話,趙崇遠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叉著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望著趙定到:「你小子什麼意思啊?你老子我讓你留在京城是為了害了你?」
「那我可不知道。」
趙定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看著趙崇遠。
趙崇遠深吸一口氣,伸手指了指趙定,氣得張嘴說了半天愣是一句話說不上來,到了最後沒辦法只能看著馬皇后道:「你得兒子,你自己管管去。」
「不是你的兒子?」
馬皇后翻了翻白眼。
「嘿,你們母子倆串通好了是吧,今天一起氣我?」
看著趙定這樣,結果馬皇后這樣,趙崇遠頓時有些不幹了。
「好了,好了,我來說。」
看著趙崇遠氣得一個勁的喝茶,馬皇后笑呵呵打著圓場,望著趙定道:「你父皇這次叫你回來,是有件事要讓你去做。」
「什麼事情?」
趙定眯著眼,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老娘。
「治理水,督促當地的官員,讓朝廷賑災的銀子平穩的落到地方百姓手裡。」
沒等馬皇后說話,趙崇遠便接過話茬道。
「嗯???」
一瞬間,趙定的腦門上頓時浮現出三個清晰的問號。
見著趙定一臉疑惑,馬皇后無奈的將目前大乾的情況原原本本的給趙定說了一遍,尤其是歷年來賑災貪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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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之後,趙定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複雜。
「你去不去?」
趙崇遠斜眸的看著趙定。
「這玩意不好做,你得給我個權利。」
趙定眯著眼看著趙崇遠道。
「你要什麼權利?」
趙崇遠問道。
「生殺予奪的權力。」
趙定難得正經的說道。
大乾立國已久。
如果按照前世王朝更迭的速度幾乎已經到了一個封建王朝的末期,各種階級固化,朝堂大員和地方豪紳勾結壓榨百姓。
也就大乾命不該絕,出了自家老爹這麼一個勤政愛民的皇帝,不然早就流民四起了。
叛軍都有不少。
距離真正徹底失控也就差一個權力下放。
當然這也得虧他那個便宜爺爺死的早,不然讓他再活個十來年倒真的有可能。
「好!」
趙崇遠想都沒想直接點頭。
然而趙定卻依舊伸著手看著趙崇遠道:「還有虎符,我可能要調兵?」
「調兵?」
趙崇遠眉頭一皺。
隨即卻笑了起來。
大笑道:「好好好,你老子我給你就是,揚州那邊駐紮著三萬屯田軍,你隨便用。」
說完似乎早有準備的從小袖子裡面抽出一個半邊的虎符擺在桌子上。
一看著這個虎符,趙定心底都有罵娘的衝動了。
被算計了!
PS:兄弟們我斷更了,我錯了,不是我想,而是我三陽開泰了,這幾天天天吊瓶,上吐下瀉,難受啊,真的難受啊。
等我熬過去這一段時間吧。
熬過去就好了!
對不住,實在對不住!
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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