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隨著陽光的漸漸升起,純白色的牆壁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微黃。
刺目的陽光破入了眾多牆壁上鑲嵌著的窗戶。
或照在正好已經起床穿著衣服的、或是頭髮雜亂對已經到了白天毫無所覺的、或是已經打理好了行頭正在對寶可夢們進行餵食梳毛的.
還有.其中某個略顯雜亂的房間內幾坨歪七扭八或是趴在地上或是蜷在床上的。
而隨著陽光射入房間,原本因夜幕而下降的溫度漸漸回升。
一坨橘紅色的巨大糰子的一角似乎動了動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不過沒過多久,那巨大的糰子中卻睜開了一對似是帶著略微倦意的眼睛,雖然此刻那道眼神中帶著困意嘴角卻又奇妙的帶著一絲弧度,似乎在想著什麼高興事情的樣子。
緊接著窗外射入的陽光在不知不覺間化作了一道道細小的光球,一點點融入到了巨大的毛糰子里,隨著光團的加入那蜷成了球的糰子也跟著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不到一分鐘後,最開始出現動靜的那一角又搖動了一下這次的動作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
沒一會兒一些黑色的毛髮突然從原本偏奶白色的毛髮中冒了出來。
一個頭髮雜亂臉色通紅的面孔焦躁不安的探了出來深深的呼出了口氣。
「真是的怎麼這麼熱啊.
還想多睡會的。」
接著某個傢伙伸出手遮擋了下刺目的陽光,又打量了下此刻已經失去剛剛自我發光僅剩下被陽光照射下略帶炎熱的毛髮一陣嘆息。
「你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皮毛太能吸陽光這點早上太讓我苦惱了啊。」
說罷某個毛絨控又將已經被暖的通紅的臉埋在了暖暖的奶白色毛髮里狠狠的蹭了蹭,隱藏在毛下面的身子還順勢打了個滾。
「嗷嗚(你這傢伙.)」
看著林靜的樣子風速狗一陣無語。
雖然叫醒的方式依然有用,不過某個傢伙好像因為這段時間每天早上都來一次對於這一早上的悶熱都有些習慣了,居然還不願意出來。
「嗷嗚汪汪~(你這傢伙,快點起床做飯啦,不是說今天是最後的比賽了嗎~)」
見到某個傢伙的樣子,風速狗搖了搖尾巴,似乎想要將裡面的寄居生物抖出來,然而肚皮和尾巴上傳來的一陣被某個東西抓住的觸感卻證明了此法完全失效。
毛內發出了一陣沉悶的聲音。
「讓嗚在速呼木。」
「嗷嗚.(既然這樣.別怪我了.)」
察覺到某個傢伙這樣都死活不願意出來的樣子和某人昨晚的折騰,風速狗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笑,前爪輕輕拍了拍旁邊幾個由於它們的動靜已經醒來的傢伙們,眼神示意了一下。
待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波克基古準備完畢,風速狗直接張開了森白的犬牙,直接探入了自己的尾巴裡面循著以往的觸感以及氣味精準一叼。
某個不斷掙扎的毛絨控就這麼一臉不情願的被拖了出來。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這樣叼著我了,再說了再讓我吸一吸不.
等等.靠!波克基古你給我把攝影機放下啊!」
大半個身體被拉出,某個毛絨控還準備抱怨一下,結果第一眼便看見了此刻正對著自己面前黝黑的攝影機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想要對那個攝影機施展拍落,只可惜由於攻擊距離的限制目標未能達成。
「加給加給。(有什麼關係嘛,反正都拍了這麼多張了。)」
波克基古一臉嬉笑,靜這樣被風速哥當小狗仔一樣叼著的晃晃悠悠的樣子還蠻好玩的。
「.還拍!你這傢伙昨天的教訓還不夠嗎!」
一聽到這個林靜也不在乎目前的情況,咬牙切齒了起來。
昨晚給這群傢伙實施來自他的獨門酷刑「biantaixingwei」的時候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寶可夢已經提前招供將波克基古之前的偷拍以及教壞涉世未深的幼年寶可夢行為全部供了出來。
等林靜一臉臊紅的關閉了攝影機的時候當即在房間內舉辦了一場3v3的排球賽他做裁判,並且許下了對勝利方這次事情不追究的條件(因為某人已經吸了個爽)。
至於那顆排球的來歷.相信沒有參與的寶可夢願意透露。
「加給!(所以我才也要報復回來啊!)」
波克基古一臉狡詐,露出了一個頑皮的笑容。
反正這傢伙又不會刪掉。
比起這個一時的報復換來靜永遠被記下的黑歷史波克基古表示它覺得很划算。
而且接下來要比賽,靜肯定沒時間報復,等比賽結束了這傢伙說不定就忘了。
四捨五入之下這次記錄等於白嫖,還成功報復了昨晚它經歷的慘絕寶寰的事情。
「你這傢伙!風速狗快點吧我放下來,我要好好給它個教訓!」
看著飄在天上一臉得意洋洋的波克基古氣的林靜做了個挽袖子的動作看起來似乎真的非常生氣的樣子。
至於此刻作為控制來源的風速狗卻是搖了搖頭,原本凌厲的三角眼此刻呈現圓形,帶著一臉看戲的表情望著這時候被自己叼著的那個黑色後腦勺,連帶著林靜半懸在空中的身體都跟著晃了晃甚至感受到了後頸上傳來的一股疼痛。
而其他的幾個小傢伙此刻也紛紛圍攏了過來似乎想要好好觀察此刻林靜的囧樣。
昨天它們可都被林靜給折騰的不輕。
「你們.快點放開我啊!
今天還有最重要的比賽!
還有我.我還要給你們準備早飯。」
發現了圍在面前的五個小傢伙和此刻頭頂和背後湊滿的七隻,林靜此刻決定暫時認輸,換個時間再想辦法報復回去。
然而花葉蒂的眼睛微微一亮,幾個小盒子連帶著幾瓶白色的哞哞鮮奶飄到了眾寶可夢的面前,啪嘰啪嘰的吃了起來。
很顯然大家似乎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只留下此刻還覺得後脖頸被扯的有些痛一臉黑線身上帶著些紅色印記的某個毛絨控高懸於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