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項鍊不見了

  嚴墨風拿了衣服給唐淺瑜換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內衣褲也是他拿過來的,他神情尷尬卻故作淡定,唐淺瑜滿臉通紅地猛低頭,咬牙道:「你出去一下!」

  嚴墨風往外走,神補一刀:「你上上下下我都看過了!」

  他要表現得淡定,免得被這個女人笑話。難怪他會讓她知道他從來沒有與一個女人有著如此親密的接觸?

  唐淺瑜窘得恨不得將手裡的衣服摔嚴墨風背上。

  門關上了,唐淺瑜立即跳下床換衣服,腳下卻一軟,她單膝跪到地上,該死的,那藥太可怕了,折騰得太厲害,她現在全身酸軟。

  她迅速換好衣服,然後衝到洗手間去。

  鏡子裡,她脖頸處的草莓十分扎眼。

  「要死了啊!」唐淺瑜一臉窘色,她伸手搓了搓,草莓不僅沒有下去,反而更紅了。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不怕不怕,不丟人,那是她老公!

  心裡如此暗示,臉上卻更紅了。

  她對著鏡子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可夏天的衣服能遮住的最多就是鎖骨的位置,鎖骨以上的草莓一顆顆若隱若現。

  突然,她臉色一變,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光潔的脖子。項鍊呢?她的項鍊不見了!

  她立即再對著鏡子照了一下,又伸手摸了幾把,項鍊依然沒在,她從洗手間跑了出來,去床邊找,又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她濕漉漉的裙子,她將整個垃圾桶完全倒扣在地上,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她拎起被扔掉的裙子用力地抖動,裡面什麼也沒有掉出來。

  她立即再四處尋找,地上沒有,桌上沒有,浴池沒有,洗手台與洗手池也沒有,馬桶蓋上也沒有!

  她又再衝出去,一把將門打開,大聲喊:「嚴墨風!」

  嚴墨風站在走廊上抽著煙,聽到喊聲,他掐滅菸頭轉過頭來,大步走向唐淺瑜。看她一臉急色,他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見到我項鍊了嗎?」唐淺瑜一雙水眸殷殷切切地望著嚴墨風,完全顧不上尷尬了。

  「什麼項鍊?」嚴墨風看唐淺瑜殷切的神情,猜測也許項鍊對她很重要,他又問道,「你放在哪裡?」

  「我戴在脖子上!」唐淺瑜急道。

  「沒有!」嚴墨風的臉色依然冷沉。

  想到他找到唐淺瑜的時候,她已經快要意識不清了,也不知道她被下藥了多久?不知道項鍊有沒有掉在那個房間裡?

  他沉聲道:「我去找找!」

  「嗯嗯。」唐淺瑜立即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嚴墨風往電梯方向走,唐淺瑜跟了上去,走進電梯的時候,嚴墨風牽住唐淺瑜的手,唐淺瑜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嚴墨風握得更緊了一些。

  電梯一路往下,到了之前的樓層,電梯門滴地一聲打開,嚴墨風牽著唐淺瑜徑直去之前的房間。他步子邁得很大,唐淺瑜幾乎小跑才能跟得上。

  嚴墨風帶著唐淺瑜走到某個房間門口,就要一腳踹開門,裡面猛地傳來說話的聲音:「唐淺瑜那個小賤人竟然被人救走了?」

  聽到這句話,嚴墨風的臉色驀然一沉。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問唐淺瑜是怎麼中的藥?現在看來,能準確地說出唐淺瑜的名字,必然是熟人了!

  他正好看看是什麼人?

  他又要踹門,卻感覺到手心裡的那隻手突然變冷,氣氛也不太對勁。他一側頭,便看到唐淺瑜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他眉頭不由地一擰,他仿佛猜到了什麼。

  裡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真是有本事啊,林諾凡都不要她了,還有男人肯為她出頭,長了張漂亮的臉就是不一樣,有資本。有很多毛頭小子,就是剔頭挑子一頭熱,什麼人都敢招惹,呵呵!」

  「你們看怎麼辦吧?」

  「蔣總,您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找到唐淺瑜親自給您送過去!到時候不管您怎麼玩她都行!」

  「呵呵,等你們找到她,她都已經被別的男人睡過了。怎麼,你們覺得我蔣行德就只能睡別人睡過的女人?算了,反正那三個億的合同我還沒有簽字,今天就當是被你們擺了一道,好在沒什麼大損失!」

  「蔣總,別,您別走!」

  「不走也行,那就拿出點誠意來,把你的女兒送過來吧。」

  「蔣總,這不行,雨薇她還小,她才十九歲。而且,讓她來陪了您,以後她還怎麼嫁人啊?夫家會瞧不起她的。」

  「呵,你們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把親侄女來的時候,讓我怎麼玩都行,提到自己的女兒,就覺得她以後不能嫁人了?」

  「什麼親侄女?她就是個小賤人!」

  「我們養了她那麼多年,還不就是為了今天?這個小賤人這麼多年吃唐家的穿唐家的,不懂得知恩圖報,竟然敢跑。別讓我找到,找到我非打斷她的腿!」

  「……」

  嚴墨風又要一腳踹開門,被唐淺瑜用力拽住,她抬頭看緊他,一雙淚眼裡全是乞求。她咬著下唇,用力地將他拖走。

  嚴墨風不說話,任由唐淺瑜將他拖進電梯。

  他知道,裡面說話的人,有她用心來在乎的!

  這世上傷人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傷心的方式只有一種,就是用情感來傷。親情,愛情,友情!

  你不在乎的人不管說多麼難聽和惡毒的話,最多只能激怒你。你也許會和他大吵一架,但吵過之後,你就不會再放在心上。

  但你在乎的人說著惡毒的話,這些話會像尖刀一般,狠狠地扎進你的心裡,在你的心口上戳出一個一個血口子,痛得你生不如死。它們也會像刺一般,扎在你的心上,永遠橫在你的心間,一生都拔不出來,每次你想要拔出來,它都會再一次令你的傷口鮮血淋漓。

  嚴墨風握住唐淺瑜的手,將她帶回套房。

  唐淺瑜整個人趴到床上,號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嚴墨風看著這一切,腦海里滿是回憶。

  那時候,他也是如此痛苦的吧?

  現在再想起來,整顆心卻已經平靜。

  時間,果然是最好的治癒劑,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你以為你會傷心痛苦一輩子的事情,也許只是過去了短短几年,便已然不再在乎!

  心與心,是需要交換的。也需要用心血來澆灌,要不然,心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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