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剛才的比賽,感覺如何?」
他們這幾個身穿溪南制服的人在藍山學院可算是受盡矚目。
魁安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勾住她的肩膀,笑容里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狡黠。
那樣的舉動,就像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們的親密,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權。
「唔……」
涼蔓初抿了下嘴唇:「我更喜歡和陸北的人打球呢……」
這就是差距了。
藍山的人的動作都很完美,但過於職業化,不懂得變通,這樣的話,即便是能夠打敗那麼多球隊,也是無法戰勝陸北的吧。
她想到上次的那個少年,就那麼四球,就讓她看到他身上無數種的可能性。
那個少年,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去形容他。
但他已經用他的行動在不經意間告訴了她。
陸北,很強。
「你的腦袋裡就不能多想想我的事情麼?明明我打球的時候魅力是平時的n倍吧?」
魁安的眼底依舊是帶著邪氣的淺笑,話語裡卻有了幾分不滿的意味。
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嗯,不想回答理所當然的事情……」
「……」
校門口,先離開的久神站在純黑色的車前,見到他們出來,他拉開車門,向涼蔓初躬身。
涼蔓初立刻想到了和司炎約定打完比賽就能吃蛋糕,正要上車,忽然被身後的魁安拉住了。
「蔓要丟下我?」
「嗯……阿魁沒有蛋糕重要。」
「……那萬一我被偷襲怎麼辦?」
看著涼蔓初頭也不回的就要上車,魁安很不甘心的繼續開口:「萬一我遇到跟蹤狂怎麼辦,萬一……」
「拜拜……」
涼蔓初直接打斷他的話,鑽進了車子裡。
「……」
魁安的表情僵了僵,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關上車門,久神對他們優雅的行禮後,駕著車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好無情啊,蔓。」
魁安伸手撥了下頭髮,站在原地看著黑色的車子一點點的消失在道路的盡頭,唇邊的笑意微微斂了幾分,卻也是令人難以覺察。
銀藍站在他的身邊,一如既往的安靜。
他看了看自己掌心覆上的薄繭,銀藍色的眸子中光芒仿若是停滯的,看不出情緒。
「不夠……」
我是因為你才努力的變強,只有這樣才能一直在你的身邊,每天都可以看到你,這就是支撐我的全部力量。
但是這樣還不夠……
就是因為你對我這麼重要,所以,所以我才要更加努力,只有這樣,才可以以合格的身份站在你的身邊,才能很好的保護你。
蔓,我的夢想大概就是……保護你,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和你在一起……無論是什麼。
「什麼?」
沒有想到他會在涼蔓初以外的人面前說話,魁安愣了一下,目光看向他。
銀藍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校門,司機早就等在那裡,見到他立刻彎腰開門。
「真是奇怪的傢伙呢。」
魁安微微挑了下眉,又來了,有種在哪裡見過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