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喝水的千澤西明顯的感覺到溫度下降,又不太知道是什麼原因,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我感冒了嗎……」
「還有一件事情……」
正想掛斷電話,忽然對面的唐恩又補充了一句。
閔月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吧。」
「您的泰迪熊今天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問題。」
「什麼問題?」
他的眉心驀地擰了一下。
「請不用擔心,蔓小姐已經替您修補好了,說非常謝謝您,這是謝禮。」
「……」
閔月熏怔了怔,。
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擅自碰他的東西,甚至最後還說是謝禮,用這種方式感謝別人……
涼蔓初,你還真是囂張的女人呢……
但是……
真想搶走啊,從司炎的身邊。
「又仿佛回暖了一些,真的是我的錯覺嗎?」
千澤西疑惑的挑眉,伸手戳了戳趴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睡覺的白。
懶洋洋的黑貓慢悠悠的晃著尾巴,翡翠一般的眸子慵懶的掃過他,又事不關己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感覺主人智商越來越低了,不想理……
「……白,你剛才用嫌棄的眼神看我了?」
「……」
「白,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一隻貓,沒有藐視主人的權利的?」
「……」
「白?!!」
「(~ o ~)~zz」
「……」
掛掉電話,唐恩看著自己手中的泰迪熊,眸中閃過一抹擔心之色。
如果少爺真的是因為這個女孩的出現而放下了對他來說作為支撐力,亦或者是以疼痛來不斷的讓自己前進的枷鎖,那麼少爺對這個女孩在意的程度,一定是超出了那道安全線的範圍的,再往上,無非是喜歡和愛。
但那份感情到底是在什麼位置,恐怕清楚的人只有少爺自己。
他當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少爺絕對是個忠於自己內心的人,他絕對不會為了別人而隱藏自己的情感,把自己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只是,看司炎少爺的樣子,對那個女孩應該是無比執著的啊……
這樣的幾個人糾纏在一起,還真是讓人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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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溪南迎來了與帝東的比賽。
因為比賽的結果將直接決定進入總決賽的資格,所以這場比賽備受關注。
觀眾席上座無虛席,很多女孩子早早的來到現場搶到了前排的位置,照片橫幅ipad,所有能被當做應援工具的東西幾乎全部用上了,加上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有一種把一場籃球比賽,生生的變成了一場演唱會現場的即視感。
人們吵雜的議論聲不斷的響起。
「今天的比賽,你覺得誰會拿到最後的比賽資格啊?」
「我覺得不好說,帝東的人實力都很強,這是這麼多年來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總覺得今年的溪南很逆天,要是真的打起來,還真的不好說誰勝誰負呢!」
「我看過溪南的比賽,那個涼蔓初很強啊!沒問題的!」
「但是帝東的鬼堂敦和南錦真也是超級厲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