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維爾手臂疼痛,但是巨大十字鏢的恰麗喀爾卻已經握在了手中,正待在內瑟斯身後,警惕的看著那個墓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弟弟!」
她聽到那個狗頭人身的傢伙對著墓穴喊道。
弟弟這傢伙長成這樣,那他的弟弟又會是長什麼樣子的呢?希維爾看著內瑟斯的側臉,不禁走神想到。
突然的出現,然後強制帶走自己,但是別說,這一路上他還是很有禮貌的,畢竟除了不讓自己走外,他什麼要求都能答應自己
希維爾正這樣想著,但一向冷靜睿智的內瑟斯突然推了一把希維爾。
「滋滋!」
邪惡的奧術能量最先從墓穴中湧出,內瑟斯見到這股力量,憤怒的抬起了戰斧,內瑟斯向前用力劈去,口中暴怒的大喊道:「澤拉斯!是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叛徒!」
「噹!」
藍色的奧術能量化作護盾,擋住了內瑟斯的一斧,接著,希維爾瞪圓了眼珠子,因為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的。
發出聲音的存在,竟然是一個藍色的純粹的能量體!
破損不堪的石棺碎片下,充盈的奧術能量匯聚成了人類的身體,那些石棺碎片就貼在了能量體的表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層淺淺的鎧甲,被一些生鐵的鎖鏈相纏,形成了他的軀殼。還有著部分的碎片組成了有些滑稽的倒三角頭顱,在一雙細小的縫隙之中,藍色的能量充當了眼睛。
而這個突然出現在了廢棄神廟大廳中的能量體出感嘆的聲音。
「數千年了,我終於出來了!」
「大學士,不會是你放出了我吧?」能量體漂浮在了空中,低頭看著地面上站著的內瑟斯,他的語氣中竟有著種說不出的味道,「你總算是想清楚了,打算放棄阿茲爾那個懦弱愚蠢的主子,來充當我的奴隸了?」
「你根本不配提起那個名字!你做出來的事,你自己知道有多愚蠢!你這個骯髒卑劣的奴隸!」內瑟斯的眼中閃現出怒火,身體一瞬間變大,他身後的希維爾皺著眉頭連忙後退。
這一幕她見過許多次了,每當這個狗頭人發火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變大變黑,身體的周圍也會生出黑沙,高聳的宛如一座小山,而他身體周邊的那些沙子刮在了人的身上,會很疼的。
「奴隸?」澤拉斯嘿嘿一笑,說道:「內瑟斯,我不是奴隸,知道嗎?阿茲爾最後的命令就是還我自由。」
內瑟斯聽了一呆,難以相信澤拉斯的話,而看著在發笑的澤拉斯,內瑟斯心中的怒火更旺。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做出那種事!
這一瞬間,內瑟斯終於忍不住了。
「叛徒,我要你死!」內瑟斯大聲道。
「哈哈,你把我鎖在了地下千年之久,現在,你又想要我死?」聽了內瑟斯的話,澤拉斯做出了捧腹的動作,奧術能量宛如火花躍動,他開心極了,取笑著內瑟斯,再次開口時,澤拉斯的語氣裡帶著不屑與嘲弄:「殺死我?一個拋棄了自己弟弟選擇逃避了的懦夫,你覺得你能夠做到嗎?」
「我沒有拋棄雷克頓!」內瑟斯低吼道。
「而且,你把雷克頓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澤拉斯的一笑,語氣中透著歡愉,「好好猜猜吧內瑟斯,你弟弟馬上就要出來了。」
「找死!」內瑟斯暴怒一吼,提著斧頭躍向了澤拉斯,「枯萎!」
「」澤拉斯笑聲一僵,能量體活躍的速度一滯。
「你剛解除封印,正是虛弱的時候,我能封印你一次,那麼就能封印你第二次!」內瑟斯一斧頭劈在了藍色能量體的上方,奧術形成了壁壘,擋住了內瑟斯的攻擊,但澤拉斯的身體卻也因此纏上了一層黑火。
「就憑你?」澤拉斯只是一抬起手,生鐵的鎖鏈變為藍色,一股奧術脈衝瞬間充斥在了整座神廟之中。澤拉斯的四肢劈啪作響,熾熱的藍色光線灼痛了內瑟斯的身體,讓他倒飛出去數米,但內瑟斯怒吼一聲,卻又咬牙衝上。
兩道毀滅滅地的能量體在神廟中碰撞,巨大的衝擊力破開了土層,深埋黃沙之下的古代神廟露出了真容,內瑟斯和澤拉斯共存在太陽之下。
沙漠之子暴怒著吼道:「你的力量本該屬於阿茲爾,卑劣的叛徒,你不是太陽選中的人。」
「雷克頓也不是,但是他也飛升了。」澤拉斯回答道。
「閉嘴!他和你不同!」
內瑟斯和雷克頓共用了一個飛升者席位,倒不是說身為武士之首的雷克頓不配飛升,而是內瑟斯過於虛弱。
和澤拉斯背叛獲得力量不同,雷克頓是光明正義的!
兩人再次碰撞,被封印了數千年破土而出,澤拉斯的力量果然沒能恢復,內瑟斯發現自己竟然與澤拉斯鬥了個有來有回,在又一斧頭當胸擊中,將澤拉斯胸前鐵索棺片劈的作響,巨大的衝擊力也讓澤拉斯倒飛出去,砸在了廢墟中之後,澤拉斯終於是怒了。
「夠了!你和雷克頓兩個人才能困住我!現在只有你一個,你什麼也做不到。」
「所以等雷克頓出來時,就是你的死期!」內瑟斯倒提斧頭說道。
「哈哈哈!!!愚蠢的內瑟斯啊!你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把我和他關在了一起,數千年來,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嗎?你以為我為什麼不在墓穴中殺死他?你真的以為你那弟弟能夠一個人對抗我?」澤拉斯突然發出了大笑聲,身體逐漸飛高,伴著他放肆的大笑,在他身後遠處的墓穴的大門上,一隻大手突然出現。
然後,是一個低下的頭顱出現,那是個巨大的頭顱,嘴吻足有半米之長,滿臉鐵鱗,乾枯發慌,正踉踉蹌蹌的從墓穴中走出。
他的手中提著一把奇異的武器,中間帶柄,兩頭彎刀,巨大無比,閃爍著光寒。
「額」希維爾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狗頭人和能量體之間的鬥爭已經讓希維爾摸不著頭腦了,而現在,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內瑟斯的弟弟會是一隻鱷魚?
「雷克頓!」內瑟斯看著那道聲音,面露喜色,朝著那道身影大喊道:「快來助我,阿茲爾的後人我已找到,封印澤拉斯,阿茲爾即將復活!恕瑞瑪終將回歸,太陽會照射在恕瑞瑪!」
澤拉斯聽了一滯,看向了攜帶恰麗喀爾的希維爾,恍然大悟。
「懦弱愚蠢的阿茲爾的後人嗎他竟然還真的有後代。」這一瞬間,澤拉斯知道封印為什麼會破開的那麼輕鬆了。
恕瑞瑪皇室的血,即是一切飛升者天神所敬之物。
歷代如此!
「快,弟弟!」
內瑟斯驚喜的看向雷克頓,但是很快,內瑟斯眼裡的喜色就逐漸的變成疑惑。
雷克頓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變大,從墓穴從爬出,一步一步的走來,身體也變為了一座小山般高大,手中武器也跟著變大,他低著頭顱,踉踉蹌蹌的走來,內瑟斯看不清他的臉。
「忘了說了,內瑟斯,雷克頓一但看到你,就會殺死你。」
澤拉斯發出笑聲,身體上升,他打算離開。
封印解除,正值虛弱的時候,他現在當然能擊敗內瑟斯,但是需要的時間太長了,如果阿茲爾真的復活了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不準備去見阿茲爾。
「哈哈哈,好好和你的弟弟溝通溝通吧,可憐的雷克頓可是夜夜哭喊著要找哥哥!」
「混帳!」內瑟斯撲向了天空,手掌伸開:「枯萎!」
澤拉斯飛行的速度一慢,而內瑟斯卻是以極快的速度追上了澤拉斯。
但就在斧頭要砸向澤拉斯的那一刻,一聲咆哮自內瑟斯的腳下響起。
地面上,雷克頓單手捂著啊頭顱,張開巨鄂,痛苦的發出了吼叫聲。
如人頭大小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滴落在了破損的沙漠神廟上,雷克頓的泣血悲鳴。
「死死死!」
「哥哥內瑟斯,仇人澤拉斯!」
「死死,死!」
「全都去死吧!」
「血債!血償!」
「吼!」
提著巨斧沖向天空,雷克頓以驚人的速度,在空中詭異的兩段加速,追趕上了內瑟斯。
巨口張開,他咬住了內瑟斯的大腿,用力的撕扯,短小的手臂伸出,利爪也嵌進內瑟斯的血肉中。
「雷克頓!」
內瑟斯痛苦的低下頭,雷克頓宛如一頭野獸,從內瑟斯的大腿上撕咬下了一大片的血肉。雖然傷勢很快就恢復如初,但內瑟斯卻震驚害怕。
而澤拉斯也大笑著的,反手一擊奧術衝擊,將這對兄弟倆擊退到了地面。
「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禮物吧,內瑟斯!」
「不!澤拉斯,你對他做了什麼!」
「哈哈哈!!!」
內瑟斯憤怒的看著天空中消失的澤拉斯的,眼中怒氣衝天,但很快,他就自顧不暇。
身後,雷克頓就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眼睛血紅的盯著內瑟斯,他的身上不再有著屬於天神戰士的驕傲與榮耀,但這恰好是雷克頓最重視的東西。
他丟棄了英雄的驕傲!
「弟弟,是我啊!」
面對著撲來的雷克頓,內瑟斯急忙用戰斧橫著格擋,雷克頓依舊胡亂攻擊,對內瑟斯的呼喚充耳不聞。
「殺,殺,殺!」
「全部殺死!」
封印剛被解除,雷克頓也正值虛弱期,所以內瑟斯能很好的防禦雷克頓的攻擊。
內瑟斯只顧著防禦,並沒有去攻擊雷克頓。
但雷克頓不顧傷勢,宛如野獸撲向獵物,無所不用的攻擊方式,也給內瑟斯造成了大麻煩。
當胸前又一次的被雷克頓抓破,內瑟斯憤怒伸出大手,重重的擊在了雷克頓坦露的小腹上。
「夠了!雷克頓,你清醒一點!」
「是我,內瑟斯啊!」
內瑟斯大聲的呼喚,他流浪了數千年,在某一日裡遇到了林文,被林文喚醒後,內瑟斯拾回了曾經的榮耀,並開始追尋著復活阿茲爾,重建恕瑞瑪的理想。
流浪的這千年,他過的並不會比雷克頓好,如果不是天神戰士的榮耀在身,內瑟斯或許早就已經不,其實他已經瘋了。
「哥哥哥?」
撲上來的雷克頓在內瑟斯的呼喚下,突然停下了步伐,用手捂住腦袋,雷克頓看向內瑟斯,紅色的眼睛變為了亮黃色,他的語氣中帶著絲不可置信。
看著雷克頓找回自我,內瑟斯面色一喜,連忙放下武器,大聲說道:「對,雷克頓,是我,內瑟斯!」
「哥死!」雷克頓伸出手,像是要去觸碰內瑟斯,但是手剛伸出的下一秒,他就痛苦的咆哮了起來。
「死!死!死!」
「弟弟!」見雷克頓又變了回去,內瑟斯焦急了起來。
但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看著沖向自己的雷克頓,內瑟斯臉上表情堅毅。
「禮物嗎」內瑟斯鬆開了斧頭。
巨大的長斧掉落在了沙地上,掀起了一片塵土。
「澤拉斯,你錯了!」內瑟斯朝著天空大吼道。
看著撲來的雷克頓,內瑟斯放棄了反抗,並閉上了眼睛。
澤拉斯以為他把雷克頓變成了一頭嗜血的野獸,但是內瑟斯比澤拉斯更了解自己的兄弟,即便他們在墓穴中相處了數千年。
澤拉斯只看到了雷克頓變成了野獸,卻忘記了雷克頓曾是高貴的戰士,他為了內瑟斯能無私奉獻上自己的生命,打斷飛升儀式拯救內瑟斯,而他的這份無私也感動了神靈,從而兩人一起飛升。澤拉斯更是是誰把他封印的,是雷克頓!為了自己的祖國,甘願奉獻自己封印了他的雷克頓!
澤拉斯,你休想!
雷克頓會回來的!
「來吧弟弟。」
內瑟斯大聲說道
「我現在跑是不是很不好」
「不,這本來就不管我的事,我才是受害者。」
一道身影碎碎念的藏在了神廟的建築下,並彎著身摸著牆面向著北方走去。
希維爾才不打算留下來呢。
這些人的戰鬥,壓根就不是她能插手的,離得近點被波及一下,那小命都快要沒了。
作為一個賞金獵人,拾荒人,希維爾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走,當然,在走前,她也得去帶走點東西。
自己的職業擺在那呢。
而恕瑞瑪的皇室什麼的想來他的陪葬品應該很不錯吧?能賣不少的錢?
再說了,內瑟斯說我也是恕瑞瑪皇室中人,那麼,我拿點東西,不能算是偷吧?畢竟是我自己家的東西,我拿自己家的東西,這怎麼能算是偷呢?
希維爾身手敏捷,矯健的行走在殘破的廢墟之中,以極快的速度走到了神廟的內部。
順著走去,很快,她就出現在了墓穴的深處。
如果說封印那個棺材板和大鱷魚的墓穴是個殘破的墓穴,裡頭空空蕩蕩啥也沒有的話,那面前的這道金門裡,就絕對絕對不可能沒有好東西!
希維爾看著兩扇禁閉的大門,每扇門都足有百尺高大,聽他們說,這個墓至少有數千年了,數千年過去還能有這樣的金色光澤
希維爾舔著嘴唇,雙眼放光。
賺大發了!
這是金子!
走上前,希維爾卻又突然愁苦了起來。
好吧恰麗喀爾足夠鋒利,但是希維爾試了試後,發現只能弄出點金粉和碎屑下來。
不過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在內瑟斯找自己前,得多弄出些金粉下來,這樣就能去各個酒館瀟灑個一年半載的了。
想到這,希維爾吐出小舌頭舔了舔唇。
被內瑟斯抓住的這段時間裡,她可太想雙城的冰鎮美酒了!
「刮!死勁刮!」
「這些金子就當是內瑟斯給我的補償品了!」
希維爾蹲在金門邊,賣力的用恰麗喀爾刮著金門。
認真勤勞的她並沒有發現,在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虛幻的人影。
那是由塵埃組成的身體,被一小團的靈魂之火凝聚在了一起。
虛弱,但卻滿帶好奇,他看著蹲正用武器劈門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他的血脈。
是自己的後人。
於是,他好奇問道:「你在做什麼?」
「刮金子啊,不然還能做什麼?」希維爾理所應當的回答道。
然後,手頭的動作停了下來,希維爾看著金色的門。
門上,希維爾隱約看到了身後模糊的,飄著的一道人影。
希維爾:「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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