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祖安本索

  范德爾帶人外出了三天,他一共帶出去了有七十多號人,回來時是一個也沒少,但是有不少的人都受了傷,但是好在無人身亡。Google搜索

  「該死的,范德爾,當時要不是你一拳打飛了那小子,那我這條手臂還真就保不住了,那個小畜生,我都已經放過他了,他竟然還敢從背後偷襲我。」

  「好了,本索,這件事你已經說了三遍了。」

  「他娘的,我能不說嗎?我這條手可是差點沒了。」

  范德爾叼著一支煙,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他看著大口喝著酒的本索搖了搖頭。

  低下頭,范德爾看著腿邊的爆爆,她抬著頭,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帶著對范德爾的關心。

  「放心,我沒事。」

  身上還有未擦拭乾淨的鮮血,也有著許多的傷口,有被鐵棍敲擊的,還有被刀給砍了的。

  范德爾傷的並不輕。

  作為黑巷的老大,他當然會身先士卒的沖陣。

  但是有趣的是,當對方的人看到要面對的是范德爾之後,除去那些鍊金男爵的死忠之外,大多數的黑幫傢伙都選擇了不與范德爾對抗。

  他們不願對「祖安之父」下手。

  要知道在以前的祖安,地溝區,連帶著中層,大部分地方都是受范德爾的管控,也因此,格雷森才會與他結識,並做著交易。

  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受著范德爾的恩惠和保護。

  「對了,林文那個小子呢?」

  本索放下酒杯,問范德爾。

  范德爾拍了拍爆爆的腦袋,接著,使勁的揉了揉。

  在范德爾的這動作之後,爆爆才終於是放下了心,接著她轉身就跑向地下室,她要去找蔚了。

  福根酒館裡,正人聲鼎沸。

  音樂機一改往日的懷舊風格,換上了首較歡快的歌曲。

  范德爾看著在慶祝的大家,有些感慨。

  在打了漂亮的勝仗之後,黑巷透著的氛圍都不一樣了。

  以往雖然安穩,但是總有些死氣沉沉的,可是在范德爾一改想法之後,黑巷又熱鬧起來了。

  「他現在應該很忙。」

  「聽說黑冰聯盟,還有西區的幾個男爵們,都被那小子給收拾了一頓?」本索咧嘴問道。

  「喏,他們的投降書正在那擺著呢。」范德爾努了努嘴,大鬍子上沾染上了些酒沫,此刻,就和本索一樣,他的心情也很不錯。

  他果然還是喜歡戰鬥的啊。

  「范德爾,看看你現在,你這個笑容,可是要開朗的多了。」本索看著微笑的咧起了嘴,大鬍子上還沾染了酒沫的范德爾,看著是有那麼些滑稽,但是別說,這個模樣的范德爾,讓本索是感慨萬分。

  他好久不見范德爾笑的那麼輕鬆了。

  每次范德爾來見他,就會和他吐苦水,說說蔚和爆爆又做了什麼讓他頭疼的事。

  想到這,本索出聲道:「自打你收養了蔚和爆爆後,你雖然也總在笑,但是沒笑的那麼輕鬆過。」

  本索看著范德爾,猶豫了一下,「那不是你的錯,范德爾,你不必抱著贖罪的心去對她們。」

  「你錯了。」范德爾搖了搖頭,將酒杯搖晃著,他又笑著的說道:「她們是我的女兒,雖然有時候是很討人嫌,但是我深深的愛著她們。」

  這種話,他是絕對不會對蔚和爆爆說的。

  絕不。

  范德爾拉不下那個臉。

  或者說范德爾就是那種不善表達自己情感的父親,這種話,他只能對本索這位好兄弟說說。

  「」

  本索一愣,下一刻提起杯子撞了上去,粗大的鬍子笑的一抖一抖的,他看著范德爾,大笑道:「是,沒錯,再怎麼麻煩,那也是我們自找的。」

  「還有什麼能比有一個孩子更讓人崩潰的呢?」本索眨著一隻眼,笑眯眯的將酒水全吞進了肚裡。

  「當然有。」

  范德爾微笑道:「那就是兩個女兒。」

  而在范德爾沒看到的地方,某個小傢伙卻是一蹦一跳的下著台階。

  腳步歡快。

  爆爆很開心。

  蔚不是范德爾的累贅,她當然知道的。

  因為蔚很強大,她能幫到范德爾。

  但自己也不是范德爾的累贅。

  我是他的女兒,爆爆如此想到。

  ——————————

  狂歡的酒會進行到一半,酒館的大門被推開,這讓酒館裡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不滿。

  范德爾也是很詫異,他記得他應該是貼了告示來著,外加上黑巷這幾天做的事,那麼特殊的時期,福根酒館當然不會開業。

  誰會那麼沒眼力見的在這個時候推開酒館的大門呢?

  而當范德爾和有些怒氣的本索看到了進來的人後,范德爾和本索都露出了笑容。

  回頭看去的一眾黑巷黑幫份子也是默默回過頭。

  他們確實是和他是一邊的,但除去少數幾個傢伙能和他搭上話,大多數人都挺怕他。

  「哈,兄弟們,快看看是誰回來了。」

  本索站起身,胖乎乎的身體擠開了跟前的幾個傢伙,他高舉著大酒杯貼近林文,大笑的說道:「是黑巷的英雄!」

  「唔本索,你喝了多少了?」

  林文輕推開一身酒味的胖本索。

  吧檯處,范德爾看著林文,也抬了抬酒杯,他露出一抹笑容,大聲道:「辛苦了,林文。」

  「還行,也不怎麼辛苦,就是在外多跑幾趟嘛。」

  林文接過身旁某個傢伙遞來的一杯酒,一口乾下,他吐出舌頭:「不過,我有件事要和你說說,就是」

  林文的話還沒說完,那才剛合上的大門就又被推開了。

  而這次,眾人回過頭,都是猛地一愣,連帶著空氣都似乎被停止了。

  很快,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先前還對著林文微笑的范德爾更是冷下了一張大臉。

  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范德爾目光如炬,盯著前方。

  劍拔弩張的味

  「有趣,食不果腹,衣不遮體,黑巷變得更貧窮,困苦。如果這就是你要的安穩,那我只能說你錯了,兄弟。」

  他慢步的走進來,雙手背在身後,優雅的不似個祖安人。

  被那麼多的目光緊緊的死盯著,可希爾科絲毫不在意。

  「怎麼?你們都不歡迎我?」

  林文的身旁,一道咆哮聲響起,剛才倒滿的酒水濺了出去,本索直接將杯子砸向了希爾科,並中氣十足的大罵道:「希爾科,我草你媽!」

  「你個婊子養的狗東西,我不管你是從那個惡臭的水道里爬出來的,告訴你,從那來的滾回那去,黑巷不歡迎你!」

  林文:?

  臥臥槽?

  本索還有這樣的一面?

  好暴躁啊!

  這也太祖安了啊!

  而希爾科比林文更熟悉本索。

  就如他說的話。

  「本索,你還是這個樣子。」

  「在不該擋路的時候你總是出現擋著路。」

  本索無法冷靜,他指著希爾科,一步一句:「我,草,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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