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你現在到底有多強?」
在回黑巷的路上,塞薇卡忍不住的問了林文一句,她接著說道:「那些人是喝了鍊金藥劑的人類吧?你一個人能打那麼多個?而且他們手上還有槍。Google搜索」
林文聞聲,想說槍有個屁用!
那些喝下微光0的傢伙,那速度,搞不好執法官們拿著槍也打不准,打中了也不一定會是致命傷。
總之,槍這種科技已經落伍了,但林文並不認為皮城沒有先進的武器。
作為科技之城,進步之城,皮爾特沃夫的能手巧匠多了去了,才不只是林文所熟知的那些人。
但塞薇卡這話問的林文起了興趣,便笑著的打趣她道:「怎麼,你吃驚了?被我嚇到了?」
塞薇卡對著林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傻大姐表示自己真就是無所畏懼的人。
只要能夠讓祖安崛起,那麼塞薇卡對犧牲兩個字並不抗拒,她甚至願意死在為祖安偉業建功的大道上。
也正是因此,她才會對之前的范德爾產生出意見。
那個懦弱的鴿派范德爾,不是塞薇卡會想跟隨的人。
她看著面前的林文,默不作聲。
看著柔柔弱弱,但實則殺伐果斷的林文,才是塞薇卡想要跟隨的人。
「那東西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鍊金藥劑,但總之,那不是個好東西。」
塞薇卡點點頭,看著林文突然走向了另一個地方,她疑惑的說道:「你去那?你出去幾天連家都找不到了嗎?黑巷走這邊。」
林文擺擺手,沒回頭,大聲的說道:「等我一下,我找點水洗洗手和衣服。」
「有那必要嗎?」
塞薇卡不解的說道。
「家裡的那兩個,蔚她會喜歡我這樣,但是爆爆肯定不會,她討厭鮮血的臭味。」
「」
林文邊走邊說道:「我可不希望她跑到我的跟前,結果卻因為我的身上沾上了血不肯撲上來,我都有一個星期沒抱過她了,你知道這有多難受嗎?」
林文說的是實話。
他在穿越之前就很喜歡金克絲這個角色,剛出那年帶著黑幫狂花一起買了,那是林文第一次為LOL充錢,而現在到了這個真實的世界裡,爆爆和金克絲的差別特別特別大。
但無論是金克絲,還是小爆爆,林文都非常喜歡,而對後者,林文更是疼愛。
記憶中的那個瘋瘋癲癲的女孩不見了,但是林文更重視現在的這個。
因為她是真實的。
她鬼靈精怪,可愛活潑,小腦瓜里有著各種的小點子,雖然身上的衣服總是會玩鬧的髒兮兮的,但是身體卻是軟乎乎的,被林文抱起來的時候還喜歡把頭埋在林文的肩上,然後用兩隻小手摟著他的脖子。
需要林文幫忙的時候就會賊賊的喊林文哥哥,不需要林文幫忙的時候就會喊林文。
但只要見到林文,她的眼裡就會放出光芒,那種對林文的信任和喜歡,讓林文很是受用。
所以身為范德爾之外的監護人,林文要做好監護人該做的事。
聽了林文話的塞薇卡:「」
傻大姐突然有一個想法。
一個很驚奇的想法。
范德爾能夠讓林文為他效力,我靠!不會靠的就是那兩個小女孩吧?
塞薇卡可是認為那倆傢伙是累贅來著,但現在一看
呵,累贅?
團寵!
而且林文這個傢伙,他不會就是那種有著鍾意豆芽菜的奇怪性癖的傢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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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黑巷。
老福根酒館少見的冷清了起來。
周邊也見不到總在黑巷紮根的黑幫們了。
而福根酒館,到今天已經停業了有三天了。
在這三天裡,黑獵犬的人手向著四處出動,那動靜鬧的執法官們只敢成群的下來,這幾天裡,但凡祖安出現執法官,那都是絕不會少於六人的小隊。
他們成群的扛著槍走在黑巷的街頭,或是走在別的區域。
誰都能看的出來,祖安,要亂了。
「范德爾,你是打算單方面的撕毀你我之間的合約嗎?」
酒館的地下室里,范德爾穿上了件黑色的皮衣,鬍子也精心的修整了一番,而他的腰上,正掛著一對老舊的拳套。
范德爾平靜的看著對面坐著的女警長,對方明顯的坐不住,雙手合起置放在腿前,她的臉上有著對范德爾的明顯怒氣,對此,范德爾能表示理解。
畢竟是他違約在先。
「格雷森,這次是我的錯,但是人我不可能交給你。」
「什麼?你可是說好的五天後就給我答覆,這就是你要給我的答覆嗎?范德爾,我可是幫你在議員那裡拖了五天!我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格雷森頭疼了起來,抬高音量的對范德爾說道。
「而且這不像是你,范德爾,那個渴望著祖安和皮城和平的你去那了?這些天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了眼中,你是想把他們再召集起來,然後再沖一次橋嗎?你的腦袋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你還想造成無謂的犧牲嗎?這難道真是你想要的?」
范德爾搖搖頭,誠懇的對著格雷森說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格雷森。」
他看著格雷森,這位警長一直以來確實在幫著他,所以范德爾對她有著深深的歉意。
好人不應該被欺負,可現實卻是殘酷的。
好人總是在被人欺負。
就像是現在,范德爾就辜負了格雷森。
他冷靜說道:「祖安和皮城之間有著和平,其實這句話,格雷森你自己能相信嗎?」
「但至少我們聯手讓祖安和皮城相安無事了多年!」
格雷森生氣的說道。
「但那是假的,格雷森!」
「就像是這次,確實是我的人犯錯在先,可你也看到了,就算你再怎麼約束執法官,可他們依舊在傷害著無辜的祖安人。而我的地位也因此受到了挑釁。」
「上城與下城之間的歧視,這些年不減反增!」
范德爾推心置腹,看著格雷森認真的說道:「我原先想的是把自己交上去,但是有人叫醒了我,如果我那樣做了,我傷害的不僅是我的兩個女兒,還傷害到了一直相信著我的兄弟姐妹。」
「我不能又一次的拋下我的家人們了。」
「你!」格雷森伸出手指著范德爾,胸脯起起伏伏,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萬萬沒想到,范德爾讓她等五天,最後的結果只有兩種,一種是把范德爾抓走,而另一種就是現在,范德要統一祖安,掌握話語權。
前一種的結果是范德爾進了監獄,祖安又變得混亂起來,皮城會因此而受到波及。
後一種的結果是范德爾統一祖安,祖安在他的領導下穩定,但卻與皮城對峙。
這兩種不他媽都一樣嗎?!
受到利益損害的都是皮爾特沃夫!
格雷森會想這種事出現嗎?會才奇了怪了!她確實對底城人心懷善意,但格雷森終歸是皮城人,她當然以皮爾特沃夫的利益為先。
所以格雷森現在很想給范德爾一拳,但是她忍住了。
多年的相處,她知道範德爾的脾氣。
看著范德爾的表情,格雷森最後只能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垂下雙手,她有些無力的說道:「可是你這樣做,只會讓兩座城之間的關係更差。」
「你也會因此被議會盯上。」
格雷森對范德爾緩緩說道:「你想做英雄,可以,議會的議員們能允許祖安出現英雄,但是絕不能是個活著的英雄,你這樣做,會很危險。」
「密探們會無窮無盡的出現在祖安,他們能隨時找機會殺死你,你應該見過的。」
范德爾沉默了。
密探嗎在上城得罪了大家族後的第二天屍首被擺在祖安街道的事情不是沒有出現過。
但是那又如何?
范德爾親手殺死的皮城密探,少說也有一手之數。
沉默了有幾秒。
格雷森看著范德爾,嘆息了一聲。
她知道範德爾,當他認為路能走通的時候,他就不會是個輕易會屈服的男人。
而事實也如格雷森想的那樣。
范德爾拿出了煙,自顧自的點燃,吸了一口,他吐出煙霧,在煙中笑著的說道:
「沒有關係,格雷森。」
「我也沒希望今生就能完成我的理想,我根本沒指望過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祖安的獨立,所以,在百年之後見證祖安崛起的人不必是我。」
「歡笑和慶祝,是他們的。」
「鮮血和鬥爭,是我們的。」
他的聲音沉著有力。
睡醒的老獅子,也是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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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當時看劇的時候我就覺得范德爾和格雷森的關係很好了。
而後面女警的回憶出來,也證實了格雷森是個很好的人。
雙城之戰里的人都有血有肉,而我也想試著寫出來,所以所以別嫌配角出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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