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蘭心開始擔心沈重未來的媳婦。她想到這樣一個抽風的老公加上更加抽風的婆婆,心肌不健碩一點恐怕承受不住吧?要是張蘭斐嫁過去,大概是會受不了了吧,現在的姑娘家多少嬌氣呀,像老娘這樣鐵皮包著軟柿子的已經很少見了。
想到這裡,張蘭心竟然覺得自己在一片喧囂與紛擾中,張蘭心提著褲子,獨自在原地愣神。她掏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輕舞,輸入了「白痴」二字,猶豫片刻後,竟鬼使神差地發送給了10086。手機震動聲響起,她迅速打開查看,只見10086回復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她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某一位是人嗎?那完全是變態!」
沈重是否曾踏入內衣店的門檻,張蘭心無從得知。當她步出店門時,只見沈重正悠然地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身旁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紙袋子。他低垂著頭,臉上帶著一種文藝小青年特有的故作深沉的表情,仿佛置身於自己的小世界,對周圍投來的火辣目光置若罔聞。
張蘭心走上前去,衝著他露出些許挑釁的笑容:「走了。」沈重微微抬頭,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後便見她轉身離去。他的車子再次啟動,伴隨著輕微的震動聲,迅速駛向遠方的家。
夜幕降臨,張蘭心疲憊地躺在沈重家客廳柔軟的沙發上,兩眼翻白,仿佛一條失去活力的魚。沈重靜靜地走來,將一杯溫熱的牛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隨後坐在了她的身旁。
張蘭心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對沈重的存在視而不見。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問道:「現在怎麼辦?」她翻了個身,依舊沒有回應。這一幕讓沈重有些無奈,他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但也知道必須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寢室已經關門了,你要真想回去,我可以開車送你。」沈重輕聲說道。張蘭心聽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他送回寢室,那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她扭動著身體,試圖在沙發上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
沈重見狀,不再多言,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用那雙波光瀲灩的小鳳眼默默地注視著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溫柔,仿佛能夠穿透她的內心,看到她的真實想法。張蘭心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圍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她猛地坐起身來,端起茶几上的牛奶一飲而盡。然後她豪氣地衝著沈重擺手:「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就好。大不了就晚歸。」她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依賴他,更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內心的脆弱。
沈重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他知道她是在逃避什麼,但他卻無法阻止她的決定。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回到家中,張蘭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沈重的看法,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段感情。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沈重的身影和那雙深情的眼神。
第二天清晨,張蘭心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她打開門一看,只見沈重提著早餐站在門口。他微笑著看著她說道:「早上好!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餐。」張蘭心看著他手中的早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份情感。
沈重見她沉默不語,便主動開口說道:「我知道你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煩惱。但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幫助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真誠和堅定,讓張蘭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力量。
她看著他認真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男人,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段感情。她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說道:「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已經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張蘭心和沈重之間的感情逐漸升溫。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也一起經歷了許多挑戰和困難。但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會相互扶持、相互鼓勵共同面對。他們的愛情故事就像一首美妙的歌曲在時間的河流中緩緩流淌著讓人感動不已。在深夜裡,無論何種緣由,張蘭心始終無法入眠。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機查看時間,已是凌晨一點多。明明疲倦不堪,但精神卻異常亢奮,她不禁疑惑,難道沈重家的床真的有什麼魔力不成?
鬼使神差地,張蘭心給沈重發送了一條簡訊:「喂,你睡了嗎?」儘管她心知沈重可能已經沉睡,畢竟明天還要上班,誰會在深夜與隔著一堵牆的鄰居閒聊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沈重很快便回復了她:「恩。」他的回覆簡短得幾乎讓人發笑,張蘭心撇了撇嘴,繼續與他交流。
「怎麼還沒睡?」她好奇地問道。
「寫報告。」沈重簡潔地回答。
「哦。」張蘭心應了一聲,隨後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我認床,睡不著。」她如實回答。
「哦,那你繼續,我還要忙。」沈重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失眠。
張蘭心猶豫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天早上的電話,於是她鼓起勇氣問道:「那天早上,你打電話給我,是要說什麼?」這個問題仿佛觸動了沈重的心弦,他沉默了五分鐘才回覆:「睡吧。」
張蘭心愣了半天,將手機丟在一旁,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決定不再糾結於此,蒙上被子準備入睡。然而,她的精神卻愈發亢奮,仿佛與夜晚的寂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點半時,張蘭心估摸著沈重應該已經入睡了。她看著沈重那張白皙的臉龐,心中不禁感嘆他並非熬夜之人。於是,她鼓起勇氣從被窩中爬起,準備到衛生間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外面寒風刺骨,她哆哆嗦嗦地穿著拖鞋,哆哆嗦嗦地打開門,坐在馬桶上稍作停留後,又哆哆嗦嗦地返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