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
火車火車上,慕棲雪和陳偉在包廂里,外面有乘務員路過大聲地說道「下一站就到滬市了,有要下車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下車,千萬不要錯過了來。」
乘務員在車廂里,來回說了兩遍才離開。
慕棲雪聽見乘務員的話,從床上爬起來。
陳偉也同樣,兩人起來,檢查好自己的行李後,提著行李往火車的門口走去。
門口已經排了不少人,火車到站後,乘務員兒打開火車的門,現在這個時代火車的門,還是那種老式的,需要乘務員兒去打開。
慕棲雪和陳偉兩人出了火車站,陳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笑著說道「我還是覺得我們滬市的空氣舒服。」
慕棲雪笑著說道「陳叔叔那是因為你在滬市生活習慣了。」
陳偉笑著說道「是啊,這就是俗話所說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在自己生活習慣的地方更舒服。」
兩人說了幾句,就直接往公交車站走去。
因為沒有提前通知,加上又是上班時間,沒有人來接。
兩人只能坐公交車回去,搖搖晃晃,一開一停的,終於到了紡織廠家屬院。
陳偉對慕棲雪說「小雪,你今天先休息一下,這坐了幾天的車也很累的,明天早上到廠里上班。」
慕棲雪應了一聲「好,謝謝陳叔叔。」
兩人就分開了,慕棲雪就提著自己的行李回了家。
這一走快半個月了,屋裡都有灰,慕棲雪放下行李,並沒有第一時間打掃衛生,而是鎖好房門,直接進了空間。
在空間裡洗了澡,在購物機上買了美食,飽餐了一頓,吃飽喝足後,美美的睡了一覺,然後才出空間。
把屋裡的衛生給打掃了一遍,等所有的衛生打掃好後,泡了一杯茶,從空間裡拿了本醫書,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生活悠哉悠哉挺好。
陳偉就沒有慕棲雪這麼悠閒了,快速的回家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收拾了一下,連飯都沒有在家裡吃,直接就去了廠里。
為啥連中午飯都沒有在家裡吃,因為中午家裡沒人做飯呀!
中午飯還是在廠里解決的,陳偉前腳剛到廠里,後腳薛雯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薛雯靜聽說慕棲雪回去了後,心裡高興極了,她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因為這段時間,她都是隔一兩天就會給滬市紡織廠打一個電話。
陳偉接到薛雯靜問慕棲雪有沒有回來的電話,還一臉懵逼,不知道京市紡織廠的技術人員,找慕棲雪做什麼。
陳偉問了問其他人,結果銷售部的人說「主任你們剛走,就有人來找慕助理,過後就是,一兩天就有一個打電話,問慕助理回來沒有。」
陳偉聽了覺得有點兒奇怪,想不通,打算等慕棲雪回來再問問,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去忙工作。
畢竟他是銷售部的主任,半個月不在,工作累積了不少。
薛雯靜這邊兒,聽說慕棲雪回來了,忙跑到廠長辦公室去請假。
蕭愛軍還一臉懵逼「大嫂你要請假做什麼。」
薛雯靜也沒有給蕭愛軍兜圈子「我要去滬市,上一次去沒見到小雪,這次我專門確認了,小雪回來了。」
上次薛雯靜和老太太去滬市,沒有見到慕棲雪的事,家裡人都是知道的。
蕭愛軍也不能攔著問道「大嫂,你要去多久。」
薛雯靜想著,時間越久越好,這樣就可以在慕棲雪那裡,多待一段時間說道「你先給我批一個月的假,不夠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這話一出,蕭愛軍不淡定了「大嫂,你沒有給我開玩笑吧!」
薛雯靜可不管蕭愛軍是不是一場之長「你看我像跟你開玩笑嗎?」
蕭愛軍苦惱的說道「大嫂,你這時間太長了。」
薛雯靜說道「我這十幾年了,都沒有休息過,這時間長嗎?」
蕭愛軍心裡苦啊!還不能說。
雖然知道這大嫂這十多年沒有好好休過假,可是以前他也不是廠長呀!
別人當場長,她不休假到了,他當廠長了,她一下就休這麼長的時間假,那也不行啊!
蕭愛軍哪裡還有一點兒廠長的架子,低聲下氣的說「大嫂,我給你半個月假的行嗎?」
薛雯靜可不理他,那我讓媽給你親自打電話。
這個蕭愛軍投降了「大嫂,我給你批假,二天假行嗎?到時候實在不夠,你再打電話。」
薛雯靜想著,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自己過去了,如果在那邊兒待的開心不回來,他也沒辦法,難道他還能給自己開除了,那是不可能的就應了「行,聽你的。」
蕭愛軍爽快的給薛雯靜批了二十天的假。
謝文靜高興的去給下面的人交接工作了,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就騎著自行車,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蕭老太太在屋裡,看見大兒媳婦回來,忙問道「老大媳婦,是不是小雪回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過去了。」
這段時間,老太太也一直惦記著,薛雯靜也沒兜圈子,直接說道「是啊媽,我剛剛打了電話說小雪回滬市了,我這就去買火車票,明天我們就過去。」
這下蕭老太太高興了「哎,好,你那你快去,再多買點兒京市的特產,給小雪多買點東西。」
薛雯靜高興的應道「好,我知道了媽。」
慕棲雪還在屋裡悠哉悠哉的看著書,看累了就進空間到地里去逛一逛,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魚塘里的魚兒已經繁殖了很多,有大的,有小的。
慕棲雪看見現在空間裡的物資這麼豐富,想著要找機會,去黑市里賣一些,特別是棉花。
滬市的冬天雖然不是特別冷,會像東北一樣下雪就是幾個月,但是這邊不產棉花,棉花是很暢銷的。
自己空間種出來的棉花,都沒怎麼用,還有特別多,打算去黑市出一批。
慕棲雪還浸泡在自己美麗的計劃當中,根本就不知道,京市蕭家,她那血緣關係上的母親和奶奶來過了,這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