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不能?
「那晚上我能吃魚嗎?」
吃魚?
「你自己去買魚,買大魚,給你。」趙天磊給了趙天河五塊錢。
如今魚不是很貴,特別在京都這邊。
五毛錢一斤。
「三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趙天河也想要在京都買房子,他掙的錢,一個月留十塊錢,其餘都全部存起來了。
他一天也花不了多少錢。
三哥包吃包住。
他偶爾買一點雞蛋,月底還有餘錢,就買一隻雞。
平時得罪誰了?
趙天河趕緊去市場買魚,然後把魚提回去,才回店裡繼續忙著。
放暑假,有什麼嗎?
他要的就是繼續添油加醋一番。
「你又被打了?」
也不想考的太差了。
「但是開學還是能見到呀!」
眼鏡男同志見他沉思,怕想到是誰了。
想到上一次趙天磊和他那個朋友打他。
不知道多想法子給趙天磊添堵?
如果不是不想暴露他,真的不想搭理張建東。
一如既往的,臉上沒有傷痕,但是身上有痕跡。
還是配不上雲笑笑的。
眼鏡男同志沒有說,張建東是被套麻袋的。
眼鏡男同志一看張建東那眼裡的愚蠢,就知道對方沒有明白他話中另一層意思。
「你怎麼知道?」
「這背後之人可要找出來,不然你這樣隔三差五被打,也不好。」
市場上的魚,賣的特別快。
「早點去買。」
眼鏡男同志達到目的了,也沒有繼續下去了。
以為能靠著他,讓趙天磊離婚。
眼鏡男同志把這事往趙天磊身上引。
他不喜趙天磊。
他被打了。
不能去晚了,不然就沒有魚了。
這一次會不會也是趙天磊?
瑪德,如果真的也算是趙天磊的話,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眼鏡男同志不想多說什麼?
「馬上就要放暑假了。」
「張建東,你平時得罪誰了,讓人家給你把你打了。」
一定去找打他那個人算帳了。
兩個月不能見面。
讓他不痛快的。
張建東在得知有可能是趙天磊動手打他的,硬槓是槓不上的,但是可以在私底下搞一些小動作。
以為在外面掙一點小錢,就了不起。
張建東瞪大眼睛,這人怎麼知道?
如果知道,他怎麼可能還杵在這裡。
眼鏡男同志氣的不行。
他眼睛一轉,換了一個話題說,「誰打的你?」
「我去了。」
「太過明顯了。」
趙天磊可沒有去多注意張建東,忙著期末考試的事情。
「這放暑假,我們要接近兩個月都不能見面了。」
「多謝提醒,我會注意的。」
「我哪裡知道誰打我的。」
如今班上就只有趙天磊?
蠢豬一個。
如今看來,這人還真的是愚蠢,不然的話,怎麼趙天磊把他叔叔送進去了,他只是旁邊跳幾下。
趙天磊哪怕考上大學,如今還與他是同學,可依然改不了他是泥腿子。
如果不是沒有套麻煩,張建東怎麼會不知道是誰被人打的。
「三哥,我覺得我考差了。」
是的,趙天磊他們三個參加考試了。
提前參加考試了。
考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