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也不知道。
就是假設也不行。
他可不想讓爸爸媽媽離婚。
不過媽媽既然問了，大寶還是說了，「讓他跟著他爸爸吧。」
雲笑笑一怔，想要知道為何讓選爸爸而不是選媽媽？
「為什麼選爸爸而不是選媽媽呢？」
「他媽媽帶著他不好再嫁。」
啊？
這個原因嗎？
雲笑笑沒有繼續跟他們討論這個問題。
「小寶，想要吃什麼？」
想要吃什麼？
大寶：媽媽，我們不是在說離婚跟誰的問題，為什麼突然就問小寶吃什麼呢？
「媽媽，那個烤鴨，那個烤鴨好吃。」
如今聽到他的聲音，反而清醒過來了。
對。
什麼解釋，也不想聽。
「媽媽不舒服，我們讓媽媽睡一下。」
而且還能因為這一張照片想更多。
雲笑笑揉了一下小寶的頭髮，「好，下一次吃。」
小寶想要留下來，可是被大寶拉著出去了。
大寶點頭，帶著小寶出去了，等著爸爸回來，讓爸爸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
這男人不要了。
對，離婚而已。
發燒了？
還是學校出事了？
趙天磊趕緊往房間而去，還沒有忘記關上房門。
小雞燉蘑菇？
「哪媽媽，我們下一次吃烤鴨。」
她要拿得起放得下。
如今什麼不多，男人多，失戀而已，有什麼了不得的。
「媳婦，哪裡不舒服？」
這不舒服了，可以去醫院。
她就算離婚了，她也能找一個不錯的男人。
如今去烤鴨店買烤鴨？
「媽媽，家裡有肉，我聽太奶說，晚上吃小雞燉蘑菇。」
睡一下？
等他們離開了，雲笑笑視線又落在那一張照片上面。
趙天磊回來，卻沒有看到自個媳婦。
大寶做好作業之後，看向媽媽躺在床上，立即湊上來問著。
烤鴨？
「媳婦.」
之前有一些渾渾噩噩的。
不會懷上了吧？
「媽媽，是不是不舒服？」
帶著兩個小的回家之後，讓他們做作業，而她卻沒有去廚房，而是坐在炕床上，心不在焉的。
「爸爸，你回來了，媽媽不舒服？」
方奶奶有一些疑惑，怎麼感覺到雲丫頭心情低沉呢？
發生什麼事情了？
媳婦不舒服？
怎麼？
「我有一些不舒服，你們做好作業，就出去玩。」雲笑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趙天磊。
趙天磊伸手去摸雲笑笑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發燒了。
「笑笑，笑笑」
哪一張照片始終是一根刺。
「我們去醫院看看。」
哪怕有可能是對方故意的。
見沒有發燒，鬆了一口氣。
雲笑笑聽到他的聲音，沒有回答，也沒有睜開眼。
「媳婦，你哪裡不舒服？」
「我躺一下就好，帶著你弟弟一起出去。」
媽媽不舒服？
「媽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拉上被子，閉上眼睡覺。
哪裡不舒服？
雲笑笑不想理這個人。
而一直喊媳婦的趙天磊，見媳婦半天沒有睜開眼，這是睡著了？
「笑笑，笑笑」
搖晃了幾下，都沒有見媳婦醒來。
趙天磊不認為媳婦只是睡著了，心都是提著，打算給媳婦穿上外套，帶著她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