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Google搜索】
蕭玄三人和劉文勛等一眾兵士,乘坐朝著皇城方向駛去。
飛舟上,士兵各司其職,護衛在的四周。
蕭玄三人則在飛舟的艙室裡面休息。
稚奴坐在一方矮桌面前,手拿天書秘卷和神來之筆,不停地記錄著什麼東西。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精緻的五官上,洋溢著幸福甜蜜的微笑。
她記錄的東西,正是那些功法。
身為鴻蒙宗的傳功長老,稚奴在收錄功法方面,一直都是任勞任怨,這天書秘卷和神來之筆,蕭玄就直接交給了她。
如今,她耗費三年的時間,將鴻蒙宗所有的功法都收錄到了天書秘卷當中,正在逐一記錄劉文勛送來的功法,只要記錄完畢,這天書秘卷當中的功法就突破百萬了。
可想而知,這三年時間到底花費了多少功夫。
稚奴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辛苦,相反,在她看來,這些功法記錄下來,雖然沒有一一修煉,但對她的修行之路絕對有著不小的裨益。
最關鍵的是,稚奴感覺自己能為蕭玄做些什麼,所以才如此拼命。
而且,她很清楚,在這個世上,能夠讓蕭玄感興趣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若是能幫蕭玄做一件事情,就算是犧牲掉一切,她也在所不惜。
見到稚奴這幅模樣,蕭玄心中感慨良多。
當初的小丫頭,如今已然是一名獨當一面的長老了,不僅是修煉資質出類拔萃,就連為人處事也比從前沉穩許看來,歲月真的不饒人啊!
「夫君,你覺得劉文勛此人如何?」
就在此時,祝萱的聲音響起。
蕭玄一愣,道:「怎麼了?萱兒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劉文勛來?」
祝萱輕嘆一聲,道:「劉文勛的修為很高,甚至達到了合體境三重的樣子,雖然他極力掩藏,可還是逃不過妾身的法眼,想來夫君也早就發現了吧?」
聞言,蕭玄點頭輕笑:「萱兒突破合體境以後,這眼力倒是增進了許多,竟然可以發現劉文勛的修為!」
祝萱嫣然一笑,道:「那是!妾身晉入合體境以後,血脈之力也得到了大幅增長,對於靈氣波動感應比普通的合體境強者要厲害許多,自然可以感應出劉文勛的修為。」
說話之間,祝萱擺出一副驕傲的姿態,美眸流光四射,與平日裡的恬靜形成了鮮明反差,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蕭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贊道:「不錯不錯,看不出來,我家萱兒竟然都這麼厲害了!」
祝萱俏臉一紅,嗔道:「臭夫君,淨會欺負妾身!」
蕭玄哈哈一笑,道:「你是我娘子,我不欺負你還能欺負誰?」
「哼!」
祝萱輕哼一聲,瞥了一眼奮筆疾書的稚奴,見她沒有絲毫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祝萱在人前還是對與蕭玄的親密有些抗拒,總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些什麼,有些羞恥,尤其是蕭玄那肆無忌憚的眼神,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再見他才好。
蕭玄見狀,暗暗搖頭,也沒有戳穿她,便接過剛才的話題,說道:「劉文勛確實故意隱藏了修為,而且他說他是刑獄司的督辦,恐怕也是假的。」
刑獄司是什麼地方?
專門關押罪大惡極、窮凶極惡之徒的監牢!
主管這種監牢的人,心性必定嫉惡如仇,冷漠無情,否則根本不敢接這樣的職務。
俗話說相由心生。
常年處於這種環境,沒有一個人敢保證自己陽光開朗,無一例外都是陰損狡詐之輩。
而劉文勛此人看上去大腹便便,一臉憨厚的模樣,身上的靈氣波動也沒有蘊含煞氣,明顯不會是在這種環境當中待久了的人,所以劉文勛的身份肯定有問題。
祝萱聰慧異常,自然也看出了其中另有蹊蹺,於是問道:「既然劉文勛的身份有問題,那夫君為何還要答應他前往大秦國都?若是他心懷叵測,豈不是正中下懷了嗎?」
蕭玄淡淡一笑,道:「萱兒,其實你不必想得那麼複雜,劉文勛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星月的傳話是真是假,為夫都要走上一趟的,畢竟只要關乎星月,不論好事還是壞事,都必須要去。」
聽到蕭玄這麼一說,祝萱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夫君並非對劉文勛沒有防備,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星月這個徒弟。
這時,蕭玄的聲音又響起,道:「再者說,如今萱兒的修為都到了合體境,洪荒大陸鮮有人敵,既然有萱兒罩著,為夫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夫君,你又逗妾身!」
祝萱嗔怪一句,俏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濃郁,顯然她對於蕭玄的調笑很是喜歡,心情愉快。
蕭玄的修為雖然一直都卡在分神十重,但祝萱作為他的妻子,自然對他的實力有很深刻的認識,別說合體境,恐怕就是半步大乘境,蕭玄都能與之抗衡一二。
夫妻二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逗樂著,倒也愜意悠哉。
但他們這般秀恩愛,卻是讓稚奴感受到巨大的傷害。
這讓稚奴的眼中不由閃爍起幾抹羞意和羨慕,嬌軀輕顫了起來。
不過,稚奴並沒有去打擾,而是繼續埋首在案牘之中。
不一會,她眸光閃爍,低聲呢喃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像這樣與師父說話呀……」
……
就在蕭玄夫婦卿卿我我的時候,飛舟船尾的艙房之中,劉文勛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面前的黑衣人,神色頗有幾分冷峻。
劉文勛掃了一眼那黑衣人,問道:「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
「稟告大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黑衣人恭敬回答道。
劉文勛微微頷首,又道:「你們都是我手下最精銳的隊伍,這一次的行動不允許失敗,一旦出現任何問題,咱們所有人都死!」
黑衣人聞言,頓時臉色劇變,連忙說道:「是,大人放心,隕星和飛燕兩人已經埋伏好了,等到了舊印城,便會按計劃執行任務,絕不會讓大人失望!」
劉文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那便去吧!記得小心點,萬萬不可暴露了!」
黑衣人躬身道:「是,屬下遵命!」
黑衣人說完,便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船艙。
劉文勛看向黑衣人遠去的背影,眼神深邃無比,喃喃道:「這件事,可是關乎主人的大計,容不得出現半點紕漏……」
話到此處,他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雙眸微眯,寒芒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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