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把你的兒子殺了。」
聽到這一句話後,山海的滿含殺氣的目光瞬間便鎖定在風惜雲的身上。
「行,你可真行,膽子還真是夠大的。」
山海此時早就已經怒髮衝冠了,緊接著詢問了起來。
「你究竟是來自何處?我必須得好好的瞧一瞧,究竟是何方勢力如此膽大包天,居然敢和我們閃電虎家族結下這死仇。」
話語一落,閃電虎頓時爆發出強大的氣勢,使得風惜雲差點便摔倒在地了。
她依舊強行挺直了腰板,儘管後背在不停的冒著虛汗,依舊堅持著開口說道。
「我膽子大又如何?反正都是我做的,那我便認了!」
「我便是大荒神教葉玄的徒弟,風惜雲,你兒赫然便是被我斬殺的,你想怎麼報仇那邊儘管來吧!」
風惜雲壓根就沒有半分的畏懼之意,在聽到了這一番話後,山海瞬間變得更加憤怒了起來。
此時此刻,他仿佛已經被憤怒的火焰點燃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好,很好,真是夠囂張的。」
「無論你究竟是哪一位的弟子,我必須要給你碎屍萬段,為我兒子報仇。」
「我們閃電虎家族如此高貴的血脈,怎能被你這無名之輩殺害了,今日就算你師父葉玄到這來了,也必須要讓他給我跪下認錯。」
因為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擊殺了的原因,山海已經不管其他的東西了,一心只想著要報仇。
而在聽到了這一番充滿殺氣的話語之後,午休不由得看向了前方挺直腰板可又非常無助的風惜雲。
雖然身形略顯瘦弱,可她卻一往無前的站在人們的前方,看著這一幕,魯修不由得連連感慨了起來。
「哎……我這上百年來的修煉,真的是白煉了……」
「如此危機關頭,怎會讓自己的後輩站在前方替自己遮風擋雨呢?」
說出這一番話後,魯修的雙眸也出現了一往無前的氣勢,在他站出身來之前,右手在後背捏碎了一枚玉佩,瞬間便將這個消息傳回了雲天峰。
辦妥這件事情後,魯修也來到了風惜雲的身邊,面色冰冷的說道。
「呵呵,真好笑,你自以為高貴的血脈便不能殺,而我們人類便能隨意斬殺是嗎?」
「這位兄台不就是欺負我們大荒神教,沒有強者在現場嗎?」
話語一落,現場的氛圍變得更加嚴肅了。
就好像風雨欲來一般,雖然被亘古境巔峰強者的氣息壓在頭頂,可是大荒神教的全部人都不曾退縮半步。
大荒神教的弟子全都已經經歷過大戰了,心中濃濃的戰鬥氣息,完全可以應對得了這種場面。
對比這頭閃電虎而言,還是曾經的那位大魔女更加的恐怖,可她們當時也未曾有任何的退縮。
而在聽到了這一番話後,風惜雲都不由得心神微顫了起來側身看了看默默無聞的魯師伯。
她實在沒能預料到,在這樣充滿危機的時刻,他居然還會勇敢的站出身來替自己撐場子。
她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把所有的責任都肩負在自己身上,不想讓自己後面的大荒神教受牽連來著。
可魯修此時倒好,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已經將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大荒神教身上。
而在此刻,又有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真是搞笑,所謂高貴的血脈只是他們自封的而已,我們殺了那又怎樣呢?」
「咱們大荒神教辦事情壓根就沒有必要和你報備吧?」
此時此刻,大荒神教的全體弟子一個個都挽起了袖子,滿臉怒火的懟了回去,壓根就沒有任何膽怯的意思。
看到這一副畫面之後,山海心裡早就已經充斥滿熊熊燃燒的怒火了,一下子便有些怒氣衝心了起來。
他無論如何都沒能預料到,在自身強大實力的作用之下,居然沒嚇唬到這群小螞蟻,自己反而被他們給嘲諷了。
這簡直就是不把他們閃電虎家族放在眼裡。
這一刻,山海放肆的笑出聲來,開口道:「行,你們真的足夠囂張!」
「大荒神教嗎?區區的一個小勢力罷了,居然也敢如此招惹我閃電虎一族!」
「今日哪怕葉玄趕過來了,你們也都得死!」
話語一落,山海怒吼一聲,頓時便出現了道道神雷凝聚成一個巨大的籠子,將大荒神教的全部人都困起來了。
在強大的威力下,弟子們通通都低下了頭顱,壓根就抬不起頭來了。
亘古境巔峰的力量,壓根就不是這些人可以堅持的住的。
在上海釋放出這個巨大的籠子之後,大戰已經一觸即發了,其他人的瞳孔都不由得猛然一縮。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大荒神教的這群人恐怕都得死在這裡了。」
發現這個情況之後,通天老人以及楚霸天都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感到由衷的佩服。
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大荒神教的這些人居然無一人後退,他們不佩服也不行呀。
不僅僅是佩服,他們還感到非常的羨慕,畢竟如此團結一致的勢力,真的非常少見呀。
「呵呵,我們東洲這片地方,怎麼由你來唧唧歪歪的?」
通天老人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剎那之間便祭出了自己的寶劍,遙遙指向這頭巨大的閃電虎。
看到通天老人貿然出擊之後,其它的這些勢力就好像全都醒過來了一般,滿腔熱血的,他們等的便是他人的帶頭。
自從來到東海之後,她們幾乎每時每刻都被其他大洲的這群天才們瞧不起,心中也窩火極了。
如果不是風惜雲出現及時拯救了他們的面子的話,或許直到現在他們還被貶低著。
現在遇到了如此危險的關頭,他們又怎能坐在一旁看好戲呢?
「呵呵,還閃電虎一族,不就是飛禽走獸當中的一種而已嘛,居然還敢稱呼,自己擁有高貴的血脈?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我們人族,真正是至高無上的,壓根就不是你們這些飛禽走獸能夠比擬的,又有什麼好張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