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年之前的那一件事,葉玄其實也從天玄老人的口中大致的聽說過,可更詳細一點的事,他也不清楚。
而他的老師就是在那場戰鬥裡面,遭受了重創,這才沒能踏入亘古境界。
正是因為如此,聽到高順再次提及這件事情的時候,葉玄滿臉凝重,說道:「何事?高師兄,你說吧。」
高順在看到葉玄那滿臉凝重的模樣之後,不由得感慨了一番,回答道:「唉,當初,我們拼盡全教之力格殺的那位大魔女,現在找咱們報仇來了。」
「這……」
聽到這一句話後,葉玄頓時坐不住了,當初的那位大魔女,居然還活著嗎?
這莫不是在開玩笑?
假如他的記憶並沒有出現問題的話,他清清楚楚的記得百年前的那場大戰,大荒神教死傷慘重,最後還是易峰真人自曝了自己的仙骨,這才把這位大魔女殺死了的。
在經歷了這一場大戰之後,易峰真人更是飽受心魔困擾,再也沒有辦法突破任何一個境界。
可是現在高順居然告知自己,當初早就已經死亡了的大魔女,居然活著回來找他們報仇了?
「高師兄,你真的沒有在騙我嗎?這個大魔女,按道理來說早就應該死了才對的,可她為何還能活得好好的?」
在自爆仙骨的作用下,這位大魔女理應灰飛煙滅了才對的。
高順此時也滿臉嚴肅的回答道:「我這並非是在騙你,這大魔女的確沒有死,甚至修為還更進一步,或許她不僅僅是亘古境界,很有可能已經踏入封仙境了!」
話語一落,現場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震驚的聲音。
「封仙境?」
人們驚訝極了,畢竟她們本來只覺得這個夢雨最多就只是亘古巔峰的境界罷了,壓根就不知道這大魔女恐怕已經達到了封仙境了。
上百年之前,那個時候的她也只是亘古巔峰罷了,並未能踏入封仙境界。
憑藉著自身吞噬天功的強悍,這才能狠狠的壓制住全部大荒神教的人,哪怕是天玄老人都對她沒有辦法。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在這上百年的時間當中哪怕她的吞噬天功再怎麼強悍,也沒有辦法如此輕易的達到封仙境界的。
再說了,當初的大魔女也遭受了極為嚴重的創傷,就算他當初逃過一劫了,也肯定得花費不少的時間去恢復傷勢才對的。
「莫非是因為仙骨的原因?」
就在人們都感到十分困惑的時候,葉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念頭,可算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仙骨嗎?」
人們此時也感到非常的震驚,而奧雷則是開口道:「這也不應該呀,畢竟當初易峰真人已經把他的仙骨給自爆掉了。」
「對呀,對呀,師弟有沒有想錯呢?」
人們此時都感到困惑萬分,摸不著頭腦。
葉玄則是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後,這才開口道:「仙骨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毀滅掉的,畢竟它可是擁有讓人起死回生的作用呀。」
「想當年這位魔女想要竊取易峰真人的仙骨,但是還沒等她成功便被易峰真人給自爆掉了,而是竊取已經快要完成了。
這位大魔女的身體當中或許也已經出現了一塊新的仙骨,而易峰真人自曝的那塊仙骨,只是他自己身體當中的罷了。」
話語一落,人們頓時坐不住了。
「這……居然還可以生出新的仙骨嗎?」
「這會不會是真的?」
人們大驚失色,實在是不可置信。
如果仙骨真的那麼容易竊取的話,那麼她當時為啥要耗費那麼大的心機去騙易峰真人呢?
這貌似很是不合理呀。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不可置信的樣子,葉玄並未曾多做解釋,在心中沉思了片刻之後,開口道。
「我說的這些僅僅是我個人的見解而已,這之中究竟有什麼隱情,恐怕還得易峰師叔過來給我們解惑才行。」
話語一落,葉玄便看著奧掌門說道:「師兄,這一件事情牽扯實在是太大了,我得去找易峰真人好好的詢問一番才行,而且情況並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糟糕。」
在夢雨的強大壓迫之下,葉玄都被逼無奈要去找一下易峰真人了。
也許也就唯有易峰真人清楚,究竟要怎樣去對抗夢雨大魔女。
不管怎麼樣說也好,他們倆都相處過如此長的一段時間,多多少少都比別人更加清楚彼此的缺陷的。
在如此重要關頭,甚至已經關乎大荒神教能否倖存下去了,哪怕易峰真人再怎麼逃避,也必須要勇於直面的。
可在聽到了葉玄的這一番話後,奧雷此時卻擺了擺手說道。
「唉……不必了,我其實早就已經去詢問過他了,但是他並不願意見我。」
聞言,葉玄直接呆愣住了,可片刻之後,葉玄的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弧度,說道:「哈哈,奧師兄,你不用擔心,他肯定會與我見面的。」
葉玄此時隱隱約約的已經摸透易峰真人的意思,隨後便毫不猶豫的轉過身來,朝著易峰真人那邊的密室走了過去。
看到葉玄信心滿滿的模樣後,人們此時感到更加的疑惑了。
「罷了罷了,實在是琢磨不明白,還是靜靜等待答案吧。」
李大海很是無奈的說出了這一番話,緊接著又開口道:「反正咱們也無聊沒事做,高師兄,要不咱們比一比如何?出門去斬殺異獸,得看誰的戰績更加顯著。」
「誰怕誰呀,那我就和你好好的比一比。」
聽到了李大海的這一番話後,高順瞬間便不樂意了,在他看來,這一生能夠壓制住自己的,也就只有奧掌門以及葉玄罷了。
除此以外,他從來都沒有怕過誰,畢竟自己怎麼說也是成為一位至尊強者了,還用得著怕誰?
於是乎,二人當機立斷,想要外出狠狠的殺戮異獸去了。
而在此刻,葉玄已經來到了易峰真人閉關的密室前面,卻被負責守門的兩位弟子攔住了。
「誰那麼大膽,竟敢擅自入侵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