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前輩是什麼意思?」
旁邊的北莫言見狀,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鐵青。✊😺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這可是兩大神朝之間的聯姻,和葉玄有什麼關係呢?
葉玄見狀,淡淡的看了一下後者。
「原因很簡單……你們瀚海神朝要聯姻的對象風惜雲……如今是本座的徒弟!」
「本座不同意這場聯姻!你有什麼意見嗎?」
「什麼?」
話語一落,眾人紛紛目光一震。
即便是風寫月,整個人都給愣住了,這位實力強大的存在,居然是妹妹的老師?
北玄天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旁邊的北莫言也是如此。
當即之下,北玄天滿臉憤怒的看向風寫月。
既然風惜雲已經成功拜師,而且成為了頂級聖地的弟子,為何陽離神朝沒有提前通知呢?
如今他們作為瀚海神朝的代表,可謂是大張旗鼓的來到陽離神朝的境內,為的就是進行兩大神朝的聯姻。
可如今你卻告訴我,聯姻的對象已經成為了頂級聖地的弟子,這尼瑪不是玩我呢?
要知道,頂級聖地的實力之恐怖,可遠非神朝所能比擬的,這尼瑪誰敢上去搶親呀?
風惜雲見狀,雖然心中很是意外,不過更是覺得驚喜,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弧度。🍩💋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這丫頭倒是挺聰明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強大的靠山!」
從方才葉玄的口吻來看,足以見得葉玄是極為疼愛風惜雲的,否則也不會一口回絕和瀚海神朝的聯姻。
畢竟葉玄的實力如此恐怖,想必在頂級聖地中的地位也極為崇高,區區一個瀚海神朝,又如何能夠撼動一個頂級聖地呢?
一想到這,風寫月不由得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自從得知兩大神朝即將聯姻後,他心中就無比擔憂,尤其是在私自放風惜雲逃離之後,更是時常派人打聽風惜雲的消息。
前段時間還好,他能夠一直收到風惜雲的具體行蹤。
可不知為何,在一個多月前,他的手下完全探查不到風惜雲的行蹤,可謂是把他著急死了。
如今得知風惜雲拜在葉玄門下,他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葉玄淡淡的看了下北玄天,隨後開口說道。
「你若是沒什麼疑問的話,這聯姻就到此為止!」
「當然……你們也可以過來搶,本座隨時歡迎你們!」
「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北莫言思考了一下,沉聲問道。☞💔 ☠🌷
葉玄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本座乃大荒神教雲天峰長老,葉玄!」
「什麼?他居然是來自大荒神教的長老……」
旁邊的風寫月見狀,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北莫言更是忍不住目光一震。
「此人……此人居然是大荒神教的長老……」
「而且還是一峰之主……」
旁邊的北玄天見狀,則是一臉懵逼。
「莫言叔叔,莫非這個大荒神教實力很恐怖?為何你會如此忌憚?」
他常年居住於皇宮之中,對外界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
北莫言見狀,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開口解釋。
「不錯!大荒神教的實力極其恐怖,傳承自上古時代,根本不屬於任何一神朝!」
「而且在千年之前,大荒神教就誕生了一位無敵強者,也就是雲天峰的上一位長老,天玄老人!」
「天玄老人,實力無可匹敵,以一己之力強行震退萬族入侵,在劍道方面的造詣更是達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這段時間太古神山暴動,更是出現了吞天神雀這樣的凶獸,實力可謂是恐怖無比!」
「然而就是這麼一頭恐怖的凶獸,當年可是被天玄老人一人一劍,驅逐到太古神山當中!」
一想到天玄老人,北莫言不由得露出震撼和敬佩之色。
當年,天玄老人可謂是以一己之力鎮壓的整個時代,以無敵之姿帶領著人族擊退萬族。
本以為在天玄老人坐化之後,大荒神教的實力會有所下降。
卻沒想到雲天峰的新一任長老實力居然如此恐怖,更是達到了玄主境巔峰的地步。
最令北莫言心中震撼的是,葉玄的氣息漂浮不定,似乎有要跨入至尊境的跡象。
一想到這,北莫言心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大荒神教氣運當真如此之大嗎?在天玄老人之後,又要誕生一位至尊境的無敵強者嗎?
在聽到北莫言的回答後,北玄天可謂是面露絕望之色。
他心中依然清楚,當葉玄說出那句話之時,這樁婚事確實已經黃了。
面對實力如此恐怖的強者,別說是他了,即便是他的父皇親自降臨,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即便是瀚海神朝背後有不少頂級聖地做靠山,也絕不可能因為區區一件小事,從而得罪大荒神教。
玄界,向來都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
「風叔,你可曾聽聞過此人?」
就在這時,風寫月小聲的對著旁邊的風天罡詢問。
「嗯!」風天罡點點頭,臉上滿是凝重的表情。
「老夫確實有所耳聞,雲天峰的葉玄長老,可是最近這段時間風頭最盛的強者,前段時間在青陽城之時,差點一劍斬殺了三位不老神殿的長老!」
「如今看來,公主殿下能夠成為他的徒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也許我們還能夠藉助公主殿下的關係,拉近神朝和大荒神教的關係!相比之下,瀚海神朝的聯姻就太微不足道了!」
風寫月聞言,不由得目露驚喜之色。
這丫頭可以呀,一聲不吭的就直接帶了個大驚喜!
「嗯!我明白了,我回去之後必定會和父皇好生商量!」
「父皇向來會審時度勢,必定能夠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相比兩人的驚喜,北玄天和北莫言那邊就有些尷尬了。
「莫言叔叔,我們該如何是好呀?」此刻的北玄天可謂是手足無措。
在面對玄主境巔峰強者的威壓,若不是北莫言分擔了一些壓力,他早就忍不住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