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來到了病人的身邊。閱讀М
這不,出手就是扣住了對方的脈搏。
「你幹什麼?」
病人看向了趙誠,這個傢伙,竟然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這簡直就是逼著自己來對對方開口呀,這是要逼著自己出口成髒啊,該死的。
「你的主要問題是來至於免疫力,因為免疫力,所以導致你輕易就能生病,生病就無法輕易自愈,最終就是發展到了嚴重,很難控制下來,基本上就是在住院,是吧?」
「看我資料了?」
病人問道。
這很簡單啊,你要說是把脈就把出來了,他是一萬個不相信,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看人家資料了,你這是將人家的資料看得那是銘記於心的這麼一種地步了啊。
趙誠沒說什麼,而是直接就是從身上拿了出來銀針包。
打開了包,抽出來了銀針,也不消毒就這麼的朝著病人的身上招呼。
一根一根的銀針命中。
一開始還想張嘴說什麼的病人,這一刻舒服得簡直就是閉上了嘴巴,太舒服了,真的是太舒服了。
那是一種感覺,雖然說不確定是不是肯定好了,但是,這身體狀況絕對是要比曾經來的好,這銀針的扎入肯定是有用的,絕對不是做無用功。
時間一晃!
開始收針了。
一根一根的銀針被收了回來。
再然後的事情,更簡單了。
曾經躺著在了床上都難受的他,此刻已經是可以下地走兩步了,走著走著,小跑都行。
真的是非常的神奇。
現在,大家看待趙誠的目光變了。
好好地一個西醫研討會,是怎麼就跑出來了一個攪屎棍的中醫?
醫療看病,說得好聽是中西醫結合,但其實,基本上就是西醫主導,中醫沒什麼用處。
也不是沒用,只是那長期才見效的用處給人一種沒用的感覺,病人在不想忍受病痛折磨的情況之下,還是會選擇西醫。
西醫可以做到立竿見影。
腫瘤分分鐘給就切割,感冒分分鐘就壓制,發燒分分鐘也是可以下降下來。
西醫就是這麼的厲害。
現在整了這麼一個中醫將躺著在病床上的人治療得跟普通人一樣的健全,這簡直就是狠狠地給予西醫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這一刻,大家這是十分之確定趙誠就是攪屎棍來的。
但是,好的修養讓大家現在就看看,看看也是沒說話,就算是趙誠是攪屎棍來的,大家也是默默的接受,不言語什麼。
一道一道的身形就這麼的做好了準備要開口說些什麼。
一位年輕的醫生向前一步走,這不,走到了趙誠的身前。
「喂,你是不是整了一個人過來跟你串通裝犢子?其實他本身就是健康的人,這麼的裝病然後讓大家都注意他,再然後你隨便的一紮,誒,好了!中醫的是很氣徹底的體現了出來!你這劇本有點低級呀,真的!」
「我不想跟你說廢話,嗯!」
趙誠點頭。
「你是不想跟我說廢話,還是被我看穿了一切,隨後心裡打鼓?」
「呵呵!」
趙誠一笑置之都不想搭理對方這個神經病,對方呢,愛怎樣就怎樣,他現在就是正眼不帶看對方的。
對方的右手抬起處在了趙誠的面前晃蕩了一下。
就這麼的一個想法,那就是完全的不尊重趙誠,這麼的就要將攪屎棍給進行下去。
這麼的,這是不逼瘋了你就不可能。
「神經了麼?」
趙誠看著對方問道。
「你,最後的告訴我一下,是不是你花錢買通的他,花了多少錢,我也想買!」
「滾,不想看見你!」
趙誠說道。
對方隨手就是從手術台之上拿了一把手術刀。
這裡是研討會,妝模作樣也會是整一個手術台在這裡,給人一種就像是在手術室一般的感覺。
然後呢,對方拿了起來這把刀就舞動了起來,這一次次的舞動,簡直就是嚇死人的這麼一種感覺。
趙誠還是不想搭理對方這個神經病一般的貨色。
只要對方不來招惹他,大家呢,你好我好都會好!
而,對方要是堅定了這想法就是要來招惹他,最終的結果,那是肯定不會是好到哪裡去。
「咋地了這是?你要幹嘛?」
「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人家串通了!」
「你要發神經?嚇唬我?」
「不是嚇唬你,如果你不好好地跟我配合,我,真的是會朝著你的身上展開攻擊,是攻擊啊!」
「那你攻擊唄,我也不會攔著你呀,愛攻擊不攻擊的,神經病!」
趙誠說道。
橫豎那就是不尊重,就沒有想過尊重你,怎麼氣人怎麼來,這就是趙誠的作風。
刷!
這一刀子的攻擊真的是信誓旦旦的就來了,直接就是朝著你的身上致命而來送了上去,要給你開膛破肚的節奏。
這一刻,對方完全是失去了理智。
一個醫生,現在已經是將手術刀當做是武器來使用了,結果,真的是可想而知了。
如果遇到的不是趙誠,那還真的是有著可能成功的給對方帶去這應接不暇之下的傷害。
趙誠現在可是擁有著黑帶的經驗。
跆拳道只是被發展成為了一個全民運動,為了圈錢將三歲的孩子都給教導上了,看著跟不正規的感覺一樣,但其實並不是這麼的一回事。
黑帶有著黑帶的水準。
黑帶以下,那是黑帶館主就可以提升等級的,黑帶那可是嚴格的按照跆拳道的規則來,力道速度和精準度都不夠的情況之下那是不可能考級成功的,達到了標準以後如果這些方面沒有增長那也不可能升級成功。
所以擁有黑帶實力的趙誠可不是一天到晚在這透明玻璃道館之內被糊弄的三歲孩子。
躲避,就是這麼的輕易。
眨眼之間,對方就這麼的攻擊了無數次。
在無數次的攻擊之下這感覺簡直就是完全沒有成功的可能。
懂事一點現在都應該放棄了,哪怕是你堅持下去,堅持到了最終不也就是個將失敗進行到底的事情麼?
對方的身形止住在了原地盯著趙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