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趙誠來上班了。閱讀М
剛剛到急診科,他就看見了忙活完畢走到了科室的張寶兒。
這個女子真的是沒完沒了,沒羞沒臊的要出現在了你的面前。
這是要將討人嫌給這麼的進行到底的樣子。
有句話說得好,知道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來了?吃早點了麼?」
張寶兒衝著趙誠問道。
「沒吃!」
「我也沒吃,我們一起吃吧,我點個外賣!」
張寶兒將手機拿了出來。
「我習慣早上不吃東西了!」
趙誠坐在了辦公桌之處,打開了抽屜拿了出來壓縮餅乾。
這玩意在他的抽屜之中簡直就是有著不老少,足夠一個月吃的了,一旦是吃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它就會是再買一大堆回來,隨後將日期不好的挪動到了最外圍,到時候就從最外圍開始吃到了裡面。周而復始,這麼的就永遠都不差壓縮餅乾吃了。
作為一個醫生,哪裡有這麼的好?有很多的時候那是忙的簡直就是沒有時間吃飯,最後食堂那是一分一秒都不會拖延,到了時間就開門到了時間就關門,一關門,你愛吃什麼吃什麼,他們不負責。
趙誠的解決辦法就是壓縮餅乾,好吃那是不可能好吃的,但是吃完了的確是不餓了。
並且,這玩意也沒什麼營養,吃完了還能塑性,保持著這樣子的一個身材一直的下去。
時間一晃。
兩個人將壓縮餅乾吃完了。
一包兩塊,一個人一塊足夠就是可以頂上了一頓飯,如果一個人吃兩塊就會是有明顯的飽腹感,但是,壓縮餅乾不宜吸入過多,這對健康不會是有任何的好處。
一道身形出現在了急診科。
坐在了這趙誠的面前。
他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趙誠看著。
這來者不善的感覺簡直就是非常的清晰,又不能說是直接將對方給轟走。
趙誠淡然的看著這個明顯就是要耍花樣的對方,他倒是要看看對方能玩耍出來什麼花花腸子來。
時間一晃,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的這麼一種樣子。
「你是不是一定是要這麼的看著我下去?」
「對呀對呀!」
對方點頭。
「那行,那我就玩玩手機,直接就是當做你不存在就好了!」
趙誠點頭。
對方的眸子有點冷了,這個該死的,這麼的來對話,真的是合適麼?
趙誠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說了這樣就這樣,這不,拿了出來手機就看了起來。
砰!
對方的一掌打在了桌子上,憤怒之下起身而來,他的雙眸充斥著冷漠的盯著趙誠這個該死的。
「有病?拍桌子幹啥?」
「沒病!」
「那你是什麼意思?」
「沒有意思呀,有什麼問題?」
「少年,你有點囂張啊!」
「一點是幹嘛呢?我想當的囂張你能將我咋地?」
「哪裡好玩哪裡去,這裡不是很歡迎你!」
「我是來看病的,你還敢轟走病人?」
對方從身上拿了出來手機,打開了頭條,打開了直播的功能。
「你剛剛不是說沒病麼?」
「我有病沒病不是你說了算的麼?」
「不一定是啊,要是病人自認為自己很健康沒有任何的病情,我們不能這麼的武斷的認為十四億人都有病吧?所以,你覺得你有病,我幫你看!我問你是不是有病你說沒病,那麼,我就不管你了!」
「那我有病,你看吧!」
對方說道。
「哪裡不舒服!」
趙誠問道。
隨後,對方如實回答。
渾身上下不舒服。
既然是渾身上下不舒服,那就先抽血,檢查一下血液問題,隨後就算是拍片,看看身體問題,再然後,要是還解決不了怕是就要從核磁共振來下手了。
對方也是不反對,你說什麼是什麼,交錢就去做檢查了。
來回倒騰了有著一個小時。
這是什麼檢查都做了。
趙誠都不用跟對方切脈就能確定對方是相當的健康。
現在,隨著這對方將什麼檢查都做了,檢查報告也拿到了他的視覺之中,他就更是確定對方比正常人都要來的健康。
一個健康的人來到了這裡裝病,那就是衝著攪屎棍來的,這是沒有懸念的事情。
行,既然是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可姑息養奸的了。
「你很健康!」
趙誠如實告知。
「我很健康?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健康,我這身上就沒有舒服的地方不可能健康!」
對方擺手。
「我說你很健康,你就很健康,就是這麼的簡單的一回事。」
「你就是庸醫呀,來,衝著視頻說你是庸醫!說你不會看病!」
對方已經是將手機對準了趙誠。
趙誠的眸子有點冷,這個傢伙這是有備而來啊。
行,就衝著對方這樣,對方就別想好了。本來呢,趙誠並不想宣揚自己,既然是這個人幫助自己開了一個直播,那就讓對方見識見識沒病是怎麼搞出病來的。
銀針嗖的一聲就朝著對方的身後激射而去。
銀針,無聲無息的,一旦是速度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壓根就是看不見嘛。
在這麼一種情況之下,可不就是很順利的就沒入到了穴位之中麼?
再然後的事情就變得更簡單了。
這不,這感覺瞬間就出來了,感官,那是無限放大。
這無限放大的一種感覺簡直就是讓人及其之不舒服的樣子。
越來越難受的情況之下讓對方瞬間就從凳子上跌落了下來,好像是在這地上滾來滾去以後就會是好受一些一樣。
這不,好受多了呀。
但是,這麼的滾來滾去也不可能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問題出現就得是要從根源上來解決了才行啊。
惆悵死了都。
時間一晃!
十來分鐘就這麼的過去了。
「我看出來了,你的身體健康真的出現了問題。」
趙誠蹲下身來,他的左手拿著一個銀針包,右手伸出兩根手指頭捏住了銀針就朝著對方的身上扎了上去。
感覺瞬間就是消失無蹤。
趙誠所做的只是將感官壓制,隨著他將那隱藏了起來的銀針拔出來,這不舒服的感覺才真的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