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的時候許生生就提前回來了,家裡還有兩個雄性等著呢。
也不知道墨和金翎是不是把儲物間的架子都搭好。
「金翎。」
剛走近石屋就發現石屋外的金翎,許生生彎起眉眼朝他打招呼。
「生生回來了。」
金翎正好在石屋外面組裝小板凳,聽到動靜他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起身朝她走過去。
「嗯,沒有你們好無聊呀。」
許生生嘴甜的應聲,自然的朝他張開手臂。
「是嗎,」
聽得金翎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伸手把她從大白熊身上抱下來,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長髮,柔聲道,
「午飯好了,快進去吃吧。」
見了藍因的笑容,再看金翎臉上的溫潤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順眼,許生生忍不住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笑眯眯的對他說道,
「金翎辛苦啦。」
別問她為什麼親下巴,她也是要面子的。
金翎臉上的笑意加深,小雌性今天格外熱情,只可惜晚上陪著她的不是他。
許生生走進石屋,墨正在廚房灶台上不知道忙什麼,她走過去從後面抱上他的腰,撒嬌似的在他後背上蹭了蹭,
「墨~」
「好玩嗎?」
墨擦了擦手,回身把黏糊的小雌性抱進懷裡,見到她,他清冷的眸中總是會不自覺的帶上笑意。
許生生抱上他的脖子嬌嬌的在他頸間蹭了蹭,聽到墨的聲音,她抬頭美眸含笑,
「那個地方還是不錯的,有花草、有溪水、有果樹,下次帶上墨和金翎,我們一起去玩呀。」
「嗯。」
聽到她這麼說,端著食物抱著她往廚房外走的墨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清淺的笑。
「只不過,」
想到今天遇到的那個蛇獸人,許生生眉頭輕蹙,向他訴說自己的苦惱,
「遇到一個獸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是那種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但是她會排斥他靠近的感覺。
說著她想起驚嚇到自己的紅藍蟒,還記仇的稍稍貼近墨的耳邊吐槽了一句,
「而且,他的獸形一看就有毒。」
她是說過不計較,但沒說她不記仇啊。
她會一直記仇,除非他能改變她心裡的第一印象。
不過她又排斥他的接近,所以怕是不可能了。
獸形有毒?
「蛇獸人?」
聽到她的描述,墨猜測一句。
許生生美目微詫,驚奇的對上墨那雙清冷好看的眼眸,這狼是怎麼從她隻言片語中猜對的?
看著懷裡小雌性詫異的模樣,墨眸中閃過笑意,怎麼那麼可愛。
「那可能是真的有毒。」
說著墨單手把她抱到長桌旁的椅子上坐好,把另一隻手裡端著的食物放到她面前,
「嘗嘗看。」
「這是什麼?」
許生生看著面前那碗粘稠適中的糊糊疑惑的問出聲,說著接過墨遞過來的木勺舀了一勺放進嘴裡,一股地果淡淡的香甜味道充斥口腔。
她微訝,抬眸看向墨,就聽他清冷的嗓音向她介紹道,
「地果粉,按照你說的方法磨成的,我試過了,還可以。」
所以才敢放心端給她吃。
沒她在身邊他有些不適應,也是收拾完儲物間想到她的話,剛好看到儲物間有幾個地果,就順手試了一下。
沒想到小雌性說的方法還真的成功了。
他試過了,紅地果太甜,黃地果太膩,白地果沒什麼味道,紫地果甜度又不太夠。
把它們磨成粉後調和一下,試出了幾種不同的口味,都還不錯。
不過,掃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墨想著之後再慢慢弄給她吃吧,太多了她也吃不下。
他真的……
許生生心裡一熱,鼻尖卻有些泛酸,她眨了眨眼壓下湧上眼角的淚水,狠狠的往嘴裡塞了一大口,
「很好吃,我喜歡。」
「嗯。」
墨應聲,她喜歡就好。
說著他轉身回到廚房端了一盤剝好的蝦和炒肉片出來放到她面前。
對上她看過來的視線,墨解釋道,
「這是金翎做的。」
「嗯。」
許生生輕輕應聲,夾了一個蝦仁放進嘴裡,小口小口的咀嚼著。
心裡卻想著,家裡可沒有存蝦子,金翎出去現抓來給她的嗎?
從哪裡抓的呢?獸王城後面那條河裡有蝦嗎?
想著她又夾了一片炒肉片,是和脆果炒肉片不同的味道,裡面還加了她沒見過的菜,更香了。
下次再也不丟下他們出去玩了,出去也要帶上他們一起。
就著碗裡的地果糊糊,許生生把桌上的飯菜都吃光了。
墨看得擔心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圓鼓鼓的,他把桌上的碗筷收起來,想著:鍋里的那碗魚湯還是不要端給她了。
許生生跟他在後面進了廚房,看著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泡在水裡,心裡就忍不住惋惜,這麼好看的手怎麼能給她洗碗呢?
想著哥哥那雙簽個合同分分鐘幾千萬甚至上億的手來給她切水果,她覺得又可以了。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廚房的灶台上還有沒弄好的地果,許生生走過去看了看,出聲說道,
「下午我不出去玩了,陪著墨一起弄地果粉。」
她就在家裡陪著他們,出去身邊少了兩個獸人,她也有些不適應。
「該睡覺了。」
夜走進來抱起她往外走,之前在野外她都是在他們背上睡的,現在不用趕路了,可以讓她在石床上好好睡個午覺。
「我要睡覺了,你不可以做別的事。」
夜抱著她去午睡,許生生怎麼想都覺得不放心,揪著他的黑色短碎發出聲警告道。
聞聲,墨清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眼神中也有告誡之意。
夜瞅了他一眼,沒做聲,直接抱起懷裡的小雌性上了二層。
回到房間把她放到石床上,看著眼神警惕著他的小東西,夜氣笑了,咬了咬她的唇瓣,替自己辯解道,
「我在你心裡就這樣?除了第一次,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
那次不也做了沒一會她就清醒了,但凡她推開他,他也不會再做什麼,畢竟他那會只是迫切的想把完整的獸印留在她身上。
許生生不了解他的想法,聽到他的辯解她輕哼一聲。
他是不強迫她,可他會撩撥她呀,這頭狼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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