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關於異世大陸

  「我叫許生生,生生不息的生生,你叫什麼?」

  嬌軟的嗓音聽得他耳尖發癢,忽略掉那點異樣,隨口回道,

  「墨。」

  「很好聽。」

  許生生認真的回答道。

  吃了兩塊巴掌大的肉塊,感受到胃裡的極限,她停下了動作,走過去,

  「好了,換我來吧。」

  看著石盤裡像是沒動過的肉塊,又掃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墨沒忍住皺了下眉頭,最終也沒說什麼,只是站起來讓開了位置。

  「嗯。」

  囫肉的吞著嘴裡的肉塊他的心裡量著什麼。

  兩塊,還沒一個雄性幼崽的食量大。

  一顆綠晶好像對她的身體沒起到什麼作用。

  不然等把她交到參加覺醒儀式的隊伍里後他就去找凶獸群再獵幾顆綠晶?

  就當,就當讓雌性給他做飯的補償好了。

  許生生完全不知道獸人的想法,她在想以後該怎麼生活。

  不過,首先她先要了解這個陌生的世界,才能再做以後的打算。

  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獸人,她斟酌著開口,

  「墨,可以和我說說獸世的事情嗎?」

  怕他不理解她的意思,許生生又補充道,

  「比如,季節、環境、規則這些?」

  「好。」

  清冷的聲音像帶著穿透力般娓娓道來。

  許生生認真且專注的聽著。

  墨說的很細緻,她挑著重點總結了一下。

  獸世大陸分五個板塊,由東、南、西、北以及橫跨其中的獸神山組成。

  獸神山每三年開放一次,為獸人們覺醒天賦。

  雄性獸人覺醒天賦能力,雌性則是強化身體、提高孕育值。

  雄性獸人分普通獸人和獸戰士,普通獸人的等級為:一到十紋獸人;

  成年的雄性獸人就可以參加獸神山的覺醒儀式,天賦覺醒後的獸人稱為獸戰士。

  獸戰士的等級為:一星到十星,十星也被稱為王級,據說之上還有帝級和神級。

  獸人和獸戰士的區別就在於,獸人不能突破十級以及不能使用天賦技能。

  雌性也分為普通雌性和聖雌,聖雌的身體素質和孕育值更高,聖雌也可能會覺醒天賦。

  不過,和雄性獸人不同。

  雄性獸人覺醒的天賦能力是有戰鬥力的,以五行:金、木、水、火、土主,衍生風、雷、冰等;

  聖雌哪怕能覺醒天賦,也會像是自愈、儲物空間這些輔助自身的能力。

  獸世有四個季節:暖季、熱季、雨季、寒季。

  暖季是凶獸的瘋長期,獸人外出捕獵會更危險;熱季有段乾旱期,後期河水、溪水這些會幹涸;

  雨季開始會陸續降雨,後期更是接連大雨;寒季、聽墨的描述,許生生懵了,寒季怎麼那麼像冰川期?而且還會有凶獸群襲擊部落。

  獸世的普通野獸會進化,體型力量進化為原來的兩倍之多,進化的野獸被獸人稱為凶獸。

  凶獸體內有獸晶,等級越高的凶獸體內產生的獸晶能量蘊含的就越多。

  獸晶有五種,白、紅、紫,以及只存在區獸王體內的金色,還有特殊可供雌性吸收強化身體的綠晶。

  獸人可以吸收獸晶提升等級能力,相反的,凶獸吃了獸人也可以提升能力。

  獸人大多聚群而生,也有因為各種原因比如外出提升實力、部落被凶獸群襲擊等離群獨居的流浪獸人。

  「流浪獸人是壞的嗎?」

  許生生住院無聊的時候也是看過幾本獸世小說的,好像小說描述的流浪獸人大部分都是壞的。

  問完,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眼前的獸人好像也是獨居?

  好在眼前的獸人並沒有在意,只聽著他沒什麼情緒的聲音繼續說道,

  「被雌性拋棄或者傷害過幼崽、雌性的獸人會被獸神降下懲罰,有特殊的標識,這種獸人是惡獸人。

  惡獸人的獸能狂暴,獸能會時刻摧殘他們的理智,所以惡獸人多暴虐,他們無惡不作。

  搶奪雌性、虐待幼崽,甚至以獸人為食。」

  許生生聽得渾身發毛,尤其是墨的聲音沒什麼情緒起伏,就像是身臨其境的鬼故事,讓她毛骨悚然。

  活著又艱難了幾分。

  她似乎從普通困難掉到了地獄級難度。

  「那墨是什麼原因離群獨居的呢?」

  她有些好奇的看向面前的獸人。

  聽見小雌性的問話,墨的神色有些冷然。

  是什麼原因呢?

  墨只記得那是個寒季,他應該稱為母獸的那個雌性吵鬧著要吃新鮮的果子。

  他的父獸為了她冒著大雪出去尋找,不眠不休的找了幾天。

  回來的時候又恰好遇到凶獸群襲擊部落,又累又餓的父獸沒能撐過那次的凶獸群襲擊。

  之後,那個雌性說他們幾個崽子長大了,該獨自生活了。

  於是,他們就被趕出了部落,捕獵。

  「墨不想說可以不用說的。」

  見獸人臉色不好,許生生識趣的說道。

  「嗯。」

  沒必要說這些。

  墨一把拎起問東問西的小雌性,帶著著往山洞走,

  「好了,你該睡覺了。」

  許生生連忙掙紮起來,

  「我想洗洗。」

  她都不知道多久沒洗了,剛剛做飯又出了一身汗,八成快醃入味了。

  墨像是沒聽見般,腳步停都沒停,快步往山洞走,手裡的那點掙扎都不如幼崽。

  把她重新安置到石床上,想了想,給了一個不算解釋的解釋,

  「明天中午洗。」

  晚上冷、溪水涼,再發熱他手裡可沒綠晶了。

  「好。」

  許生生安靜下來,她大概是懂了這個獸人的意思。

  應該是怕她沾了水吹風會發燒,她也不是任性的人,她可是很聽勸的。

  問就是惜命。

  小雌性就這麼順著他放下來的地方安安靜靜的躺下,乖順的不行。

  好像也沒有那麼麻煩。

  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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